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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找主角们的同时，江祺花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把他能去的地方都去了一遍。
这个剧院曾经是个戏院，戏院改剧院的时候只动了一部分装饰，整体的布局并没有改变。剧组为了拍戏又把剧院改回了戏院，从剧场上拆下来的幕布之类的东西全都扔在杂物间里。
杂物间有好几个，存储着几十年来不常用的杂物，许多箱子上都积满了厚厚的灰尘。剧组的工作人员也懒得打理这些拍戏用不到的地方，把杂物间当成垃圾场，有什么不用的拆下来的东西都忘里面扔。
等江祺像个阿飘一样穿墙回到人最多的戏台边时，戏台部分的戏已经开拍了。
看剧情似乎是黄鹂在唱戏的时候被富家少爷看中的戏份，黄鹂需要在戏台上假模假样地唱上一段，台下又少数几个群演和大部分剧组工作人员扮演的观众会喝彩，然后单独拍少爷见色起意的镜头，这场戏就可以结束了。
看着简单，但演起来简直是灾难。
导演的要求并不高，演黄鹂的女主甚至不用真唱，也不用发声，只需要张口做几个动作看上去像那么回事就行。
都这么容易了，女主却频频出错。
不是突然回头，就是身形一滞，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骚扰她一样。
“卡，黄鹂你怎么回事？这么简单的戏份你ng多少次了？刚刚好端端的你干嘛突然回头，后面是有人叫你吗？”李导怒了。
女主也很委屈，她看上去似乎真的有难言之隐却又不太敢说。
“休息五分钟，你好好调整好状态。”
“好的导演。”
女主被堂妹拉到一边，堂妹焦急地问：“姐，你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刚才李导的脸色有多难看吗？我感觉其他人好像也有些不太耐烦。你是不是不舒服？是感冒了吗？要不要我去外面给你买点药？”
女主摇头：“没有不舒服。”
“那你是怎么回事？之前的戏份不都拍的好好的吗？”
女主想了想，小声道：“我感觉戏台上好像有不干净的东西。”
“刚刚拍戏的时候，一直有一只手打我的肩，拍我的腰，摸我的背。我听说这个剧院就是因为闹鬼才荒废的，该不会是真的吧？”
堂妹显然是不信的：“姐我看你就是太紧张了，才会觉得身上有什么东西在摸你。这世上哪来的鬼啊，我去给你倒杯水。”
“别，我和你一起去。”女主有些疑神疑鬼的，抓着堂妹的手，和她一起去倒水。
在边上围观的江祺：？
这个本里的鬼不是一只穿着戏服的女鬼吗？
难道这个女鬼也喜欢和好看的姑娘贴贴？丽丽同款女鬼？
“自己的动作不到位，站在戏台上仪态还这么差，我好心帮你调整，还怪我影响你。”
“真是不识好人心。”
“呸，不识好鬼心！”
江祺回头，发现身后站着一个穿着杏子扮鬼时的同款戏服小姑娘。
小姑娘看年龄估计也就十七八岁，皮肤惨白，不像鬼的白更像是病态的白。人很瘦，看上去气色不太好，相貌平平最多算是清秀，和女主这种表演专业的完全没得比。
“真是朽木不可雕。”小姑娘气呼呼地飘走了。
江祺：……
这个本里的鬼……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