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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过半日,众百姓就忍不住想:他们觉得,先前良公主之所以那么抠门,就是为了省下银钱为了捐给寺庙,只为了祈福求得一子。
没想到……公主这是从良了发现誉王是“真爱”了?
周良鱼坐在院子里,咔嚓咔嚓嗑着葵花籽,像是啃着赵誉城这厮的肉,听着身后管家小声的禀告这些小道消息……不,已经是人尽皆知的消息了。
周良鱼默默撑住了额头:赵誉城啊赵誉城,你行的。
虽然洗刷了他抠门的名声,但是哪个想跟你“秀恩爱”啊,特么这秀不好……头条消息就变成了:瞧一瞧啊看一看,誉王府再添惊天爆料!大婚之夜良公主竟然大变男人!誉王直接吓晕了!
良公主十七年隐藏男儿身为哪般?
为了隐瞒身份不惜掰弯自己下嫁男子为哪般?
一众男宠到底谁上谁下是哪般?
周良鱼越想越觉得这嘴里磕着葵花籽都不香了……
管家瞧着张着嘴举着一枚葵花籽呆呆望着前方的公主,小声道:“公主诶,我们要不要……将人再召回来啊?这还有几日就大婚了,这当日怕是忙不过来啊?”
周良鱼眨巴一下眼再眨巴一下:“不,去找誉王去,让他解决去。”他都损失了这么多的银子,都是白花花的雪花银啊,就换来一个他“祈福求子与誉王情比金坚”……他不服!
算了,他还是赶紧想想既然逃不掉,怎么躲过大婚之夜……才是重中之重啊。
虽然赵誉城这厮是厌女癖,但是万一……大婚之夜燕帝再出点幺蛾子共处一室,那他这前朝公主可就变成了前朝皇子了。
周良鱼纠结的时候,尚佳郡主听闻消息来了,看到周良鱼蔫蔫的模样,蹲在床榻边:“公主,你憔悴了……”
周良鱼“气若游丝”:“佳佳,你瘦了……”
“公主你不是逃婚去了么?这怎么…… 回来了?”尚佳郡主压低声音小声道。
“还不是赵誉城……他早就知道了,故意逗我玩儿。”周良鱼坐起身,把赵誉城的话原封不动告诉了尚佳郡主。
尚佳郡主脸色微变:“如果这么说……那若是我们离开了燕京,是不是也……”
周良鱼表情也凝重了下来:“佳佳我想了想,你们一家还是好好留在燕京吧,虽然赵誉城这厮做事一板一眼的不地道,但是他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
赵誉城跟燕帝暗地里“你争我斗”这么多年,估计是最了解燕帝的人了。
尚佳郡主颌首:“那稍后我回去告知父王一声,但是……公主你真的要嫁给誉王么?”
“嫁!”现在已经不是他想不嫁就能不嫁的问题了。
赵誉城这厮说的也对,他需要一个靠山,能保住命;赵誉城需要一个王妃……
只是,他头疼的是怎么躲过大婚之夜。
尚佳郡主看他说完之后就蔫了,“公主,你可是遇到难题了?”
周良鱼望着尚佳郡主,偷偷凑过去:“佳佳啊,你说……要是大婚之夜不想圆房,有没有什么办法?”
尚佳郡主一愣:“公主你……”
周良鱼心一横:“其实本宫的真爱是焦糖的,本宫想等他回来,所以~”
尚佳郡主想到当初公主“冲冠一怒为蓝颜”挤了挤眼:“原来这样啊,公主若是不想圆房也不是没办法……”想了想,凑过去嘀咕了一阵。
周良鱼听得目瞪口呆:“还能这样?”
尚佳郡主道:“公主放心,绝对没问题。”
周良鱼抬起手,跟尚佳郡主击了一下掌:“佳佳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尚佳郡主掫揄他:“公主以前都说人家才是你的‘真爱’的~”
周良鱼捧着心口:“谁说现在不是了?依然是比真金还真!我们的‘情意’‘情比金坚’‘海枯石烂’那种,不过……是‘友情’的‘情’哈哈哈……”
尚佳郡主握着拳头锤了周良鱼的胸口一下:“公主!”
周良鱼被捶的咳了一下,捂着心口往床榻上一倒,装得一板一眼的:“暴击!”
尚佳郡主被逗乐了,“公主别闹,你先前说让我陪你去买玉佩,那会儿因为要逃婚没买成,还买吗?”
周良鱼:“买!”虽然赵誉城将他“逮”了回来,但是那玉佩是为了还上次那碎了的玉佩的,原则问题还是不能改的。
不过,若是让周良鱼知道去一趟玉品坊选块玉佩也能遇到小白花,他就不出来了。
不是怕小白花,特么觉得看到就会一天都霉运。
但既然遇到了,那气势上就不能服输。
周良鱼扫了一眼站在门口不期而遇的姜如蔓,下巴一抬,与尚佳郡主一前一后直接将小白花给碾压了。
姜如蔓气得直磨牙,但是想到什么,嘴角却忍不住扬了扬,扫了一圈周良鱼,最后视线落在周良鱼的肚子上,皮笑肉不笑:“这不是公主么,这是来选大婚的东西吗?怎么没见誉王陪同一起来啊?”
周良鱼直接无视了她,与尚佳郡主直接进.去了,掌柜的看到周良鱼与尚佳郡主这燕京城的“两霸”,赶紧弯着腰陪着笑将铺子里最上品的玉佩都给端了上来:“良公主,这是我们小铺最好的玉佩了,您瞧瞧,可有看得上眼的?”
周良鱼对玉石不了解,顶多瞧个好看,看了眼尚佳郡主。
尚佳郡主走过去,帮忙选了起来,周良鱼扫了一眼还直勾勾盯着他莫名诡笑的姜如蔓,挑眉,这小白花今个儿怎么怪怪的?
姜如蔓看到周良鱼看过来,想起来听到的那件事,本来想忍住的,但是看到周良鱼这么得意的模样,就是忍不住,故意走过去,难得行了行礼:“公主,臣女给你见礼了。”
周良鱼挑眉:呦,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姜如蔓也不管周良鱼有没有理她,恶毒又解气地故意道:“听说公主昨个儿去拜送子观音了?公主你也别太难过,虽然子嗣困难以后都可能没有子嗣,但是没关系,以后下面的侧妃侍妾生一个公主养在身边,也是一样的……”说罢,还象征性地用帕子按了按眼角。
周良鱼:这莫不是一个傻子吧?他一个男的,想生也生不了好吗?
一旁的尚佳郡主本来不想惹事,公主的好日子她不想怼这女人,结果听到这一句就忍不住了,直接抬手一巴掌扇了过去:“你胡说什么?公主怎么可能子嗣困难?”
“你……我才没有胡说!这就是云……”姜如蔓因为知道了这个消息太过得意,差点说漏嘴,捂着脸,皮笑肉不笑的:“怎么,你们心虚了?若是让誉王知道了……看还认不认这门婚事!”
周良鱼终于反应过来了,他意识里自己是男子,自然不会生孩子,更何况大美人也是男的,自然也不能,可他的身份是“良公主”,姜如蔓是怎么知道他“不能生”的?
她刚刚说了一个“云”字……
周良鱼不动声色地扯了尚佳郡主一下,尚佳郡主回头看了眼,两人不动声色地对视一眼。
尚佳郡主故意刺激姜如蔓:“心虚?怎么可能心虚,我们公主这可还没嫁呢?再说了,你怎么知道的?姜如蔓你可知污蔑当朝公主是什么罪?”
“你休想拿这种话压我,这可是云哥哥告诉我的,明明就是周良鱼她……”等姜如蔓终于说出口回过神,对上尚佳郡主眼底隐隐的光,脸色一白,她怎么说出来了!
周良鱼深深看了姜如蔓一眼:“云哥哥?云王告诉你的?这话可真有趣,本宫自己都不知道的事,云王怎么知道?还是说有人对本宫做了什么或者下了什么药连本宫自己都不知?”
姜如蔓余光瞥见掌柜的偷偷看过来的目光,心里莫名咯噔一下:得意忘行了……完了……
这些时日因为周良鱼要嫁给誉王的事,云哥哥一直不理她,她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见到了他,结果对方整日关在云王府醉醺醺的,她去了几次,终于有一次在醉酒之后,竟然听到了这么一个“大秘密”。
没想到刚知道就遇到了周良鱼,再联想到坊间各种传言良公主为了拜求子观音不惜重金捐香油钱,她就忍不住想落井下石踩上一踩。
可这是她偷偷听来的……
周良鱼看目的达到了,随意亲自选了一块就付了银钱,这才看向脸色惨白的姜如蔓:“本宫不知你为何这么污蔑本宫,但是以下犯上不尊本宫,姜姑娘还是回去好好想想吧,省得以后嫁入了云王府连累了云王。”说罢,就与尚佳郡主一起离开了。
周良鱼与尚佳郡主上了马车,尚佳郡主脸色沉了下来:“公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姜如蔓说的……”
周良鱼眼神幽沉:“我终于知道燕帝为何非要将本宫嫁给誉王了。”
这狗皇帝心思可真够歹毒的,怕是早就给大美人下了药了,然后故意将不孕的良公主嫁给誉王,目的是想断了誉王的子嗣,怕是以后也会故意寻各种理由,不让誉王纳妾,不许他们和离。
他故意当着掌柜的面说出那种怀疑的话,怕是不多时玉品坊发生的事就会传出去了……
燕帝这下子有的忙了。
要想堵住悠悠众口,那就只能治姜如蔓“污蔑”良公主以下犯上大不敬之罪;可这个引子抛了出去,如果日后他不能“怀有子嗣”,那么众人会怎么想燕帝,那就不知道了……也算是他帮了誉王一把,反坑回去了。
只是,就是不知誉王知不知道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