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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去告啊,不过要等你走出这个屋子再说。”莫修放下手里的药棉,冷冽地看她,唇角的笑也是冷的,“还有,你一个惯偷说的话,你觉得警察和法官会相信吗?我会让他们知道,你为了给钟嘉年报仇,借偷宝石的机会毁我名声。如果再告诉他们,你故意引诱了我,却又告我,蓄意陷害我,你说他们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你!……”
蓝桑看着他,一口怒气憋在胸口,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他说得对,只要在警察面前路面,只要警察知道她的身份,不管她说什么,警察都不会相信她,而会相信他这个“受害者”。
她败了,更无奈的是,她无计可施,只能任他宰割了……
呆呆地瞪了几秒,绝望排山倒海地侵袭而来,蓝桑终于抑制不住,埋下头,放声痛哭起来。
她哭得那么大声,好像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一样,像个无措的孩子。
她才不到二十一岁,在快三十岁的莫修面前,不就是个孩子吗?
看着这样一个孩子在自己面前柔弱无助地哭泣,莫修的心微微地颤抖了。
不由地,他伸出手,想要去揽她的双肩,想要抱着她,想要给她安慰,虽然她此时的痛苦都是他带去的……
“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当他的手指刚刚触碰到她光滑的肌肤,她几乎跳着躲开了,看他的眼神好像他有多肮脏一样。
她以为他又要来“碰”她了!
“*!*!混蛋!强间犯!种马!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蓝桑近乎歇斯底里地喊着,用尽自己能想到的所有词语。
此时的她,不再是那个冷静机敏的神偷大盗,而只是一个身心饱受摧残的女孩,一个惧怕再被占有的单纯女孩。
在她的怒骂声中,莫修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以为你的钟嘉年就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他一把拉过她,紧逼着她的双眸,脸对着脸,眼睛对着眼睛,一字一句用力地说,“你以为他不碰你是因为他高尚、他伟大吗!他不碰你,不过是因为在他眼里,你根本就不是女人!他从未把你当女人对待!换成别的女人,你以为他不会耍*,不会变成*和种马吗……”
“啪!”
一个清脆的声音,让房间里刚刚还叫喊的声音都停止了。
静止了。
莫修的左脸上,也留下了红红的巴掌印。
“不许你污辱他!不要用你肮脏的想法去玷污他!你永远都不能跟他比!”
蓝桑握紧拳头看着他,胸口燃烧的愤怒已经让她顾不上去在意捂着胸口的被褥滑落下去。而那只刚刚狠狠甩过去的手掌到现在都还是麻的。
她是怕他了。可是听到他戳中自己心事的话,听到他污辱钟嘉年的话,她还是忍不住惹了恼他,忍不住狠狠地给他甩了一个巴掌!
再没有像钟嘉年那么好的男人了,那么无私的男人了。喜欢玩弄女人的莫修,怎么能用他的想法去污辱钟嘉年,污辱一个死去的人。她不能容忍,就像要面对可怕的后果,她也绝不能容忍!
“好,我不跟他比!”莫修恶狠狠地瞪着她,眼眸也已经收尽了她胸口的风光,身体的反应让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
掀开被子,他把*的她用力地压在身下,在她耳边咆哮道,“就让他当你心目中的圣人吧!既然你认定我是种马、是*、是*,那我就进行到底,坐实到底!何苦负了这好名声!”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意识到他身体的变化,也知道他要做的事情,蓝桑开始拳打脚踢地反抗。
好怕!她真的好怕!那撕裂的痛、被贯穿的痛,她好怕再体验!
可是,就像昨晚一样,她所有的反抗,在他强大的力量下毫无用处。
她自认灵敏不凡的身手,到了他面前,却变得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只能任他一寸寸欺凌,一片片宰割……
“你就只会这样吗!”知道反抗无用,她在惊慌中想到别的方法,想要激将他,“你对女人就只会用强吗!”
“你以为说这种话就能让我放手吗?”莫修冷笑着,已经撑开了她的双腿,“女孩,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有时候,做着做着就爱了。不久后的一天,你就会爱上我,也会求着让我上你!”
“不会!绝不会!”
他笃定的眼神,坚定的语气,还有此时的姿势,让蓝桑重新地、也比刚才更加奋力地挣扎。
她绝不会交心!绝不会把爱情交给他!就算身体被玷污了,她还有自己的心,还有自己的爱情,这些都只能是钟嘉年的!她绝不会给这个可怕的“阿修罗”!
可是,他太有自信了。他漆黑的眼睛,冷笑的唇角,都自信地让她颤栗,让她前所未有地恐惧……
她毫无章法地挣扎,虽然没有把莫修从身上推开,但也阻止了他进一步“进攻”。
莫修不悦地拉开她的手,用力往上抬起,而这时,她也正好在往反方向用力……
“咔。”
一个轻轻的声音,从她手肘的地方发出。
她脱臼了!
剧痛袭来,让她的脸都白了。
可她咬紧牙,硬是没有发出一点*,另一只完好的手还在试图挣扎。
看她疼到苍白的脸,还那只垂在一边软绵无力的手,他的心里涌上怜惜和不舍。
她是个女人,还是个需要*的小小的女人,他是不是对她太狠了……
“你休想!我绝对不会爱上你!绝对不会有那样一天!我只爱钟嘉年,就算你得到我的身体,也得不到我的心!”
没看到他眼神的柔软,只是惊恐着他已经蓄势待发的身体,厌恶他连胳膊脱臼的自己都不放过,她依然不服输地在低喊,倔强得让人心疼,也气恼。
而这一句“钟嘉年”,也彻底粉碎了他心里的那几分不忍。
躺在他身下,却在喊着别的男人。他要是现在放过她,岂不可笑!
“别说我残忍,这是你自找的!”
低吼一声,他彻底地、狠狠地闯进了!
他会让她忘记的另一个男人的!不管是痛苦,还是欢愉,他会让她只记得他,莫修!
————————————————————————————————————
这里是WOLF在G市的总部。
莫修靠在办公桌的桌角,把玩着手里的一把小刀,神情有点闪烁,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贾总被警察带走以后,这桩惊人的保险诈骗案也在业界里引起了轰动。
当蒋甦对莫修提出,让他回到WOLF时,莫修没有再拒绝。
他是个孤儿,WOLF就是他的家,他当然愿意再回到这里。
“莫组长,有警察找您。”
属下敲敲门,走进来对莫修说。
莫修回过神来,顿了顿,低沉地说,“让他们进来吧。”
过了一会,两个穿着警服的人走进了办公室。
“莫先生,你好。”说话的是负责贾总案件的李警官,之前他已经与莫修有过几次接触,也算比较熟悉了。
“你好,李警官,请坐。”莫修指着旁边的沙发,和他们一起坐了下来。
“不知道李警官今天过来是想调查什么?有什么我知道的,一定全力配合。”在李警官开口之前,莫修先说话了,态度非常诚恳。
“谢谢莫先生,几次来打扰,不好意思。”李警官点点头,索性也开门见山地说,“我们确实是有事情来找莫先生协助调查。不过这次不是关于贾总的,而是关于那个逃走的小偷的。”
“哦,好的。李警官尽管问。”莫修笑了笑,很爽快地说。
“莫先生,你说你当时并没有看到那个小偷的模样,只能确定对方是一个年轻男子,对吗?”
“嗯,是这样。”
“那请莫先生看看,那个男子的样子是不是和这张照片上的一样?”李警官从文件袋里抽出几张照片,递给了莫修。
莫修接了过来。
只是一眼,他便认出,这是几年前,贾总第一次举办珠宝展览会时拍下的照片。而照片上的人,正是那时逃走的蓝桑!
这应该是当时展览馆附近的摄像头拍下的。这次调查贾总的诈骗案,不仅是警局,也包括了保险公司的办案人员。他们当然会把贾总前前后后所有的事情调查得清清楚楚。
而关于“小千城”的事情被他们挖出来,也是迟早的。这都在莫修的意料之中。
不过这些照片上,拍到的也只是蓝桑假扮成少年的背影,并没有看到她的真实容貌,即便他们有什么联想,也没办法确切地证实。
看了看,又蹙了蹙眉。差不多一两分钟过去,莫修才重新把照片递还给李警官。
“不好意思,李警官,这些照片都是晚上拍的,太昏暗了,只是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身影。我也不能肯定和自己看到的,是不是同一个人。”他抱歉地摇摇头,神情和语气都没有丝毫的破绽,一脸无奈的样子。
“哦,是吗?”李警官有些失望地收回了照片,“我也知道这些照片很模糊,很难辨认,也只是想找莫先生你试试看。毕竟只有你一个人正面接触过他。”
“那这个照片上的是什么人?李警官,你们的调查是不是有了什么新的进展?”莫修问了之后,又笑了笑说,“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不该打听这些的。”
“没关系,莫先生是这个案件的关键人物,也是受害人,让你知道这些无妨,也许还能帮助我们更快地破案。”李警官摇摇头,说,“这些照片是受理第一次展览会盗窃案的侦查小组移交给我们的。那时因莫先生你的帮忙,他们抓到了著名的珠宝大盗钟嘉年。可他们在后来也注意到,那晚出现在展览馆附近的可疑人物,并不仅仅只有钟嘉年。还有一个和你所说的很像的年轻男子,也就是这些照片上的人。这些监控摄像头拍摄到这个身影的时间,刚刚好是钟嘉年被你抓到之后拍下的。那个时候的他,还是个少年。”
“结合第二次展览会上盗窃‘蔚蓝之心’的人,我们有理由怀疑这个人和钟嘉年是一伙的,而且对‘蔚蓝之心’非常执着。根据这些发现,我们又重新调查了钟嘉年的所有经历。虽然花费了不少人力和时间,但总算有所收获。这也是在逐步回收钟嘉年在国外的财产时发现的。”
“钟嘉年‘失踪’的那些年其实是跟着偷渡客去了国外。他在国外飘荡了一年多,后来被一个庄园的主人收留了,在那里工作。直到被移民署的人发现,把他带走,关了一段时间。本来是要引渡回来的,可庄园主人发了善心,给他做了保释,让他可以继续留下。也就是在钟嘉年准备重新回到庄园的那天,庄园主一家在外出探访朋友时出了事故,庄园主夫妇去世了,而他们的女儿也失踪了。”
“听说当时,钟嘉年为了报恩,为了找到失踪的庄园主千金,一直留在国外,直到他彻底放弃后回到了国内。应该也是在那时候,他开始走上珠宝大盗的路。国外有人说,曾看到他身边带着一个黑头发黑眼睛的少年。有的说是钟嘉年领养的孩子,有的说是他的徒弟。不管是哪种说法,我们有理由相信那个逃掉的少年正是钟嘉年身边的那个。”
“竟然会是这样。”莫修很认真地听着李警官的说话,也不由地流露出震惊的表情,“真是让人想不到啊。”
“是啊,我们也很震惊。”李警官蹙了蹙眉头,说,“这也是我们要把这些告诉你的原因。如果真是那个少年,他和钟嘉年的关系那么密切,一定会把钟嘉年被抓这笔账算在你头上,回头来找你报复。所以,莫先生,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想起什么线索,或是有什么需要,随时跟我们联系。”
“这是当然,一定的!”莫修毫不犹豫地答应。
和两个警察握了握手,再看着他们走出了办公室。
直到确定他们的脚步声走远了,莫修才放下那抹虚假的笑,沉下了唇角。
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警察也一定会查到钟嘉年身边存在的另一个人。
纸包不住火。也许,在某天,查出蓝桑就是那个小盗贼也不是没有可能。
所以,把她关在自己的住处里是正确的选择。虽说是“囚禁”,可这也是一种保护。谁会想到,他会把要害自己的人和自己关在一起呢!
他知道,把她送进监狱,让她受到法律的制裁,这是他该做的事情。
可是,他不想那么做。
在知道“小千城”就是她以后,他就彻底打消了把她交给警察的想法。
他要拥有她,霸占她,哪怕自己要面对的对手,是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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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大门,看着空荡荡的客厅,莫修没有迟疑地往楼上房间走去。
推开那扇卧室的门,他果然看到蓝桑小小的身影蜷缩在飘窗上。
她明明听到了声音,却没有回头看他,视线依然投向窗外,在看着天空中一群自由飞翔的小鸟。
她冷淡抗拒的反应,在莫修的意料之中,所以他并不在意,脱了外套,丢在一边,朝她走来。
“怎么,不高兴?”他明知故问,掐住她下巴的时候,还要露出一抹让人撕碎的得意微笑。
美眸横扫了他一眼,那只没有脱臼的手再狠狠拍掉他的大掌。
对他,她已经憎恨到连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了!
那条脱臼的胳膊到现在都还是软绵绵地垂在一边,使不上任何力气。而就是这样的她,他居然也能下得了“狠手”,一个早上都在疯狂地折磨她!
她全身上下,哪里都在疼痛,像是被千军万马碾过一样。尤其是已经流血的下身,更是火辣辣地连走路都觉得艰难!
可这些都还没完。这个*男人,竟然在她的手腕、脚腕上装上感应监控器。就算他不在屋子里,就算大门敞开着,她也无法逃出去。因为只要她走出离卧室几十米的地方,感应器就会发出电流,足以把她电击得无法动弹。
在他出门上班的这段时间,她已经试过无数次了,也被电击过无数次了。身体的痛苦,还有心底的绝望,终于让她悲伤无助地坐在这个角落里,不再试图挣扎了。
此时的她,就像被关进鸟笼的小鸟,根本逃不出这个恶魔编织的网!
他明明知道她此时有多痛苦,却还能这样笑着问她是不是高兴。这个*的男人!
看着她那条别扭的胳膊,莫修的眸光顿了顿。
早上他是被她气疯了,才会那么地不管不顾,就算她受伤脱臼了,就算她的身体在流血,可他还是疯狂地掠夺!
他想让她臣服,想听她求饶,想让她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只有他!哪怕是痛,哪怕是折磨,就是要让她每个细胞里充满的,只有他!
在她再次被他折磨到昏迷之后,他忍着不去看她柔弱无助的泪脸,在她的手脚上扣上为她特制的感应监控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一天过去。冷静之后的他,再看到她明明无助却还那么倔强的脸蛋时,心里微微地酸疼了一下。
他伸出手,抓住她那条脱臼的胳膊……
“别碰我!”
她讨厌他的触碰,害怕他的触碰,憎恶他的触碰!
在他的手掌抓到她的时候,蓝桑猛地扬手,想要拍掉他伸来的魔掌。
她扬得那么高,挥得那么快,也那么惊慌,伸出的手指从他脸颊上划过,指甲也就那么飞快地划过了……
就像昨晚那一巴掌一样,这一刻,时间又静止了一般。
他抓着她胳膊的手停在那。
而她扬起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
但是和昨晚的那一巴掌不一样,莫修知道,这次她不是故意的。虽然脸颊有点刺痛,虽然她又不知死活地碰了他的脸,但比起昨晚的盛怒,此时的他,并没有太多的气恼。
他在意更多的,还是她那条脱臼的胳膊。他想要给她治好。
可是,她不是。她的想法没有任何的改变!
在经过那样的暴力后,在她的想法里,他就是一个只会欺凌女人、使用暴力的疯男人!
“活该!”
虽然心里对昨晚发生的事情还那么害怕,那么恐惧,可面对这么讨厌的男人,她就是说不出服软的话,就是不想给他哪怕是一点点的好脸色。
看着他的笑一点点散去,看着他的眉头紧锁起来,她就觉得心里痛快!这点痛快,也让她暂时忘了可能面对的后果。
而可怕的后果,很快就来了!
“活该?”莫修另一只手在脸颊上轻轻一擦,看到手指上的鲜血时,他冷冷一笑。
“啊!”
这一次,她忍不住疼痛,终于叫出了声音!因为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直接拎起了她脱臼的胳膊,把她整个人都拎了起来。这种疼痛让她都窒息了!
可她的痛呼并没有让他停下手。在拎起她走了几步之后,他又把她狠狠地摔倒*上,摔得她眼冒金星。而他也在下一秒,狠狠欺压上来!
“我也觉得你是活该!”他一把撕开她的衣裳,狠戾的眼眸已经布满了可怕的风暴,“你知道惹恼我是什么下场,却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难不成是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好,我成全你!”
她错了,她又错了。可是每次,总还忍不住去惹恼他。也总是到最后时刻,才意识到自己的冲动有多愚蠢!
知道那种剧痛又要来了,她还没有恢复的伤口,又要再一次被他撕裂……
不再挣扎,也不再咒骂,这一次,她绝望地闭上双眼。不想被他看到自己的脆弱,可在闭上眼睛的时候,两行清泪还是顺着眼角,滑落了下来……
她与之前不一样的反应,让莫修要挺入的身体顿了下来。
此时,在他身下的她,不再是那只随时进攻的刺猬,不再有那么多扎人的尖刺,只是一个柔弱的小小女人,柔软得像没有了壳的蚌肉一样,让人心疼怜惜……
可是,也想让人一口吞下!
箭已经在弦上了,他没有停下来的道理,更何况,这还是她撩起的火!是他必须要惩罚她,让她不敢再随意挑衅他的火!
只是,在这样的停顿后,他的动作轻柔下来,他的吻也温柔下来……一点点,一寸寸,慢慢的……
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可她还是紧紧地闭着眼睛,紧绷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这几次的经历都太痛苦了,她无法去面对,也不敢相信他会对自己温柔起来,她只希望这一切能赶快过去,不管是哪种方式,只希望他能赶快结束……
可是,有些感觉开始了,便难以停止下来。
有些改变开始了,也难以停止下来。
他本就是*的高手,对于她这样青涩女人来说,更是无法抵挡。
他若残暴起来,他是恶魔。
可他若是温柔起来,他便是情圣。让女人无法抵挡的情圣。
尤其是在她感觉到,他在温柔占有她的那一刻,还握住了她的胳膊,把脱臼的关节回位了……
也许,他还没有那么*……
一个念头在心底划过,然后她就跌入从未经历过的感官之中去了,浮浮又沉沉地跟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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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坐在房间里等到自己的那个老人,莫修的眼底浮上一抹敬重的光,走了进去。
“言叔,您怎么特意过来了?”
欧阳言站起来,看到莫修,布着皱纹的脸上扬起了慈祥的笑。
“阿修。”
“言叔,坐吧。”莫修扶着欧阳言重新在沙发上坐下,“上次的事情很感谢言叔,我正打算近期去那边看您,登门道谢。”
“那都是小事,不足挂齿。”欧阳言握着手里的拐杖,看莫修的眼神满含深意,“你若是接手了我的位置,这些都会在你的权力之内。而且我跟你说过,这些东西本来就是你的。当年你父亲给你们母子留下了一大笔财产,若不是你们失踪,我一直找不到你们,它早该是你的了。”
看着欧阳言的眼神,莫修沉默了几秒,声音低沉下去,说,“言叔,我明白您的心意,可我的心思真的不在这上面。虽然有些财产是父亲留下的,但这些年是您在苦心经营,让它们可以逐日剧增地累加,而我什么都没做过。到了今天,我也只想做好保镖的工作,只想继续现在的生活。而且,我答应过妈妈,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