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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挑货郎卖东西,每次货郎一来就是我们这些小孩子最高兴的时候,又有吃的又有玩具可以买。
过年爸妈给的压岁钱几乎都送给货郎了,压岁钱不多,五毛钱、一块钱都觉得很多了,不像现在得到几百、几千块的压岁钱都没什么感觉。
不管什么时候,女孩子们都是很臭美的。
货郎一来,买的几乎都是一些耳环啊、头绳啊、发箍什么的。
穿耳洞也不像现在拿枪打,当场就能戴耳钉了。
我们村里的女孩子的耳洞都是大人用绣花针穿的,针先用火烤一下。
耳朵被大人一直拧一直拧,拧得差不多之后将绣花针快速穿过,针上连了一根绣花的线。
将针取下,线留在耳朵上打个结。没发炎的人,一个星期左右就可以拆掉线。
替换线的是一根来自茶叶树枝的杆子,大人说戴这个有消毒的作用。
大概一个星期就可以将自己买开的耳环戴上了。
这是最好的情况,有的人就不行了。
可能是绣花针没消好毒,耳朵很快就会发炎,肿的很大,还有脓。
这时候得赶紧将线拆掉,也不会去做什么处理,就让它自行好。
结果就是刚穿好的耳洞又给塞住了,想戴耳环的人只好再穿一次。
比如我就穿了两次,也有穿三四次的。
小时候为了臭美,可真是不怕疼。你说让我现在再去拿针穿耳洞,肯定是没有这个勇气了。
就是那时候肯定想不到辛辛苦苦穿的耳洞,大了之后反而不喜欢戴耳环了吧,甚至是耳钉都没戴过。
遗憾的是一起穿耳洞的玩伴、一起放牛的玩伴、一起上学的玩伴;还有一起捡稻穗、一起打猪草、一起砍柴等等、到现在还有联系的就剩下一两个了。
虽然那时候过得清苦,却是现在花钱买不来的乐趣。
我读小学五年,总共挨过两次打,一次是二年级被同桌的爸爸也就是我们的数学老师打的。
因为他要求我们回家要用圆珠笔写作业,而我还是用铅笔写的。我怕写错了,圆珠笔写的不能改。
结果第二天上课被打了一下,说怕做错就不敢做,以后做什么都做不了了。
另一次挨打也是被数学老师打的,那是四年级的事情了。
学校放了几天假,老师布置了很多作业,我虽然全部做完了,但是有几道不应做错的却全部做错了。
也没检查就这样交上去,结果又被打了一教鞭。
没做完的同学是被罚站了一节课,包括跟我吵架的那位亲戚兼同学。
可能在老师的印象中我是属于那种很听话的学生吧,虽然我自己不这么认为。
学习成绩也挺好的,所以对我的要求比较严。
别的同学下课了可以去玩,我却经常被叫到教师办公室去问课堂上讲的内容是否已懂了,不懂的都会重新教我。
等我小学毕业后那所学校才修建好,可惜随着村子里一些人家逐渐搬走,小孩子也就更少了。
而这座新建的小学没几年就给撤了,现在当了医生的诊所。
旁边还建了一个小庙,供奉了几个菩萨。
小庙建成的那天,办了酒宴,整个村子里的都去了。
我们小孩子觉得只要有得吃就行,哪还会想到很多。
后来念中学了,副校长在开学大会上特意提了我们村将寺庙建在学校旁边的事。
他说一边是教科学的学校,一边是封建迷信的寺庙,这不是自相矛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