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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公子碍于小姐,并没有让她自断手臂,而只是打了她以服众。她跟小姐澄清过好几次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可无奈她那个人也在气头上,哼了哼并没有说什么,明显还是不信,以为她在帮公子求情,眼里还是一副“南织他都把你打成这样了你怎么还帮他说话”的表情。
南织费力挪到了床边,只能勉强看到云长歌笑看着步天音,不知道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而她竟然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南织顿时一惊!
这并不是步天音第一次打云长歌,可是却是第一次被这么多人看着。
云楚的手瞬间握了起来!
甚至一边的护卫都已经有了杀气,拔剑以待,空气中顿时多了一丝凝肃。
步天音打完他之后就觉得心里那股邪火发泄了出来,韦欢的药泡汤了,她的药和南织的药都没事,她旁若无人的去了厨房,云楚忽然朝云长歌跪了下去,咬着牙喊了句:“殿下!”
那个疯女人,怎么能对殿下动手!
云长歌对云楚置若罔闻,几步追到了厨房,步天音已经捏着抹布端下砂锅,倒了两碗药,她自己的放在左边,南织的放在了右边,端着药从云长歌身侧目不斜视的走了过去。
药送到了南织的房间,她便和南织一起吹凉药,然后慢慢喝药。
云长歌就站在门口,长身玉立,南织见了他要起身行礼,不待他说些什么,倒是步天音压住了挣扎着勉强要起来的她,淡然道:“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起来做什么?”
南织的心此下固然是向着步天音的,可是她听惯了云长歌的吩咐,也习惯了凡事他给她做主,就在步天音说完这句话以后,她依然还是不由自主的看了眼云长歌,在等他的态度。
或者说,那根本就是惯性使然,她早已习惯如此。
云长歌笑道:“不必多礼。”
云长歌杵在这里,南织也不再开口说话,步天音喝完药后嘱咐她记得休息时多侧着身子,不要压到背后的伤口,她晚一点过来给她上药,便出去了。
从云长歌身边依旧目不斜视的走过,云长歌笑着跟了上去。
南织心里的惊骇越来越大,公子方才明明挨了打,却摆出了一副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南织跟了他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有一个女子能够在清明如月的公子面前这样。
前几日小姐与她说裴湄跟公子的关系绝对不一般,但是她怎么就觉得,如果刚才打他的人换成裴湄,就不会像这般平安无事呢?
公子,明明是很在乎小姐的啊。
可是裴湄怎么能够成为他们之间的鸿沟?裴湄的事情她都知道的不多,小姐又是怎么得知的?难不成在这里,她还能够用到朱楼的关系么。
不,先不说她在这里早就被公子断了和外面的一切联系,就说朱楼,根本不能查到一分有关公子的真实信息。
所以,她到底是怎么知道裴湄的。
门外人影一闪,云楚走了进来,见她受伤而发白的面色,有些心疼,从怀里掏出一瓶药递给她,南织接过,看了看云楚,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她想问,是不是他将裴湄的信息透漏给小姐的?
可是,她又不能这样明着问。
沉默了一会儿,南织才出声道:“谢谢你,云楚。”
“还跟我客气么?”云楚坐到了椅子上,顿了一下,问她:“身上的伤口疼么?”
“还可以。”南织淡淡应道,抬眼去看他,“云楚,你还记得裴湄么?”
云楚神色一变,明明是很普通的一句话,他却像犹豫了一下,才回答道:“记得啊,明月阁中,怎么会有人不记得裴湄呢。”
南织清浅一笑,“是啊,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她不敢多说,云楚一直跟在公子身边,他多少也沾染了一些他较为敏感的习惯,她怕言多必失,说多了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
果然,云楚立刻说道:“南织,我记得你跟裴湄的关系也不是那么要好,怎会突然问起她来?”
南织貌似不经意道:“小姐问起我来的,我还纳闷她怎么会知道裴湄。”
云楚的面色掠过一层不易察觉的异色,很快便神色如常道:“公子与我提起过,他跟夫人有一次在外面遇到过裴湄的刺杀。”
南织一怔,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不过你也不必在意,好好养伤便是。”云楚说着便起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道:“有事可以喊我。”
他又恢复了以前影卫的日子,在阴影里跟大病初愈的云中抢地盘。
另一边主屋——
步天音坐在桌边慢慢喝着茶。
云长歌突然搬来了她这里,赶肯定是赶不走的,本来想提前的计划,却因为南织的受伤而不得不拖延。
可是她还没有通知小白师父。
她要怎么通知他?
云长歌搬到了这里,已经说明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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