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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回说:“仅次于成婚!”
自此之后,京州城内便流传开来——诚郡王聂沛潇有三大喜好:音律、美酒、美人;还有两大憎恶之事:成婚、打仗。
想到此处,聂沛潇又对慕王笑言:“其实今晚,咱们该铆足劲头把对方灌醉。我灌醉了你,那是做弟弟对兄长的恭贺;你灌醉了我,才能套出我的话,知道我为何想娶云想容。”
“这主意不错。”慕王附和而笑。聂沛潇又道:“择日不如撞日,要不今晚就将出岫夫人请来?我一个郡王光明正大来到房州,还不够资格让她出面接风?”“你对出岫夫人这么感兴趣?”慕王见他屡次提及出岫,虽然语气不善,但却十分迫切想要见上一见。“世人不是传言她害死好多人么?如今云府一门寡妇,这女人看来很有手段,我也想见识见识。”聂沛潇坦诚道,“我的确对她很好奇。”慕王一听这话,更不能让聂沛潇见出岫了,只怕到时再生出什么事端来。他这个九弟自小被惯坏了,皇子脾气大得很,对兄弟虽讲义气,但若恼火起来,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
如此一想,慕王便打定主意回绝,更何况出岫也不愿抛头露面:“其实方才出岫夫人登门时,我已邀她今晚赴宴。她自言是寡居之人,不大方便见客,便婉拒了。”
聂沛潇听了这话心里很不是滋味:“有什么不能抛头露面的?她是云氏的当家主母,难道抛头露面还少吗?”聂沛潇语带不满。
慕王闻言眉峰微蹙,不由自主便替出岫开口解释:“她虽是当家主母,可平日见的都是云氏族人和府中家奴,有什么抛头露面之事,也甚少亲力亲为。你这话失之偏颇了。”
慕王这番解释,反倒引来聂沛潇的诧异:“七哥竟会为她说话?”慕王见聂沛潇对出岫的误解越来越深,又想起那首《朱弦断》,不禁更加感慨。他虽不希望这两者有什么牵扯,但云氏毕竟是南北第一世家,他也不想聂沛潇与之结仇,多惹事端。
“其实你误会了,出岫夫人的差名声是我传出去的。一则是为了转移视线;二则是为了教训她。”慕王如是说道,希望能令聂沛潇对出岫的看法有所改观。
“她的坏名声是你传的?”聂沛潇更诧异了。“嗯。”慕王点头。
“这就奇了。你说为了转移视线,我能理解这意思,是怕世人盯着你和老四不放,再看出什么端倪……可你‘教训’出岫夫人,这又从何说起?她不是咱们的盟友吗?”聂沛潇不解地追问。
慕王便将沈予出逃的原委说了一遍,最后又道:“因此,我怀疑云想容和沈予的婚事,是出岫夫人一手促成的。目的是在我事成之后,保下沈予一命。”
原来如此……聂沛潇听后不禁沉吟起来,心中不知对出岫是个什么看法。须知这世间敢在背后算计他七哥的人,寥寥无几,女子更是绝无仅有。单就这件事来看,这位出岫夫人的确有胆有识。
况且,听起来她对沈予挺不错,不惜冒着性命危险助他逃走。聂沛潇自己也与沈予有些交情,但他自问做不到这一步,何况出岫夫人一介女流。
这般一想,聂沛潇又不禁对出岫另眼相看起来。而更让他另眼相看的,是云想容。明知沈予在劫难逃,云想容还是愿意嫁给沈予……这等女子与自己无缘,委实是桩憾事。聂沛潇不禁叹了口气。
“经七哥这么一说,我对出岫夫人的印象是改观了一些。不过她心计颇多,这点肯定不假,否则也做不了当家主母。”聂沛潇如是评价出岫。他自幼长在宫中,早已看透了女人心计。
“出岫夫人的确具有远见卓识。至于心计,哪个女子没有呢?”慕王摇头轻叹,“连鸾夙都有,何谈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