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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怜香惜玉。这美人,是拿来“疼”的。”
空气似乎凝结,她摒住呼吸看着那执鞭侍你拿着那长满的藤壶的鞭子走近,他的眼睛是全黑的,黑的可怕,虽然她没见过真正的鲨鱼,可这会儿看着这执鞭侍大概就是鲨鱼的写照,冷血,冷心,除了听得懂命令,其他就剩下了执行,那毫无生气的眼睛跟脸上那狰狞的笑完全不搭。
在她面前一步处停下,没有任何停留,抬手就是一鞭,鞭起鞭落,锋利的藤壶壳瞬间就划破了她的衣衫,割破皮肉,加上鞭子的力道,她自认这到了浮光掠影之后大大小小的伤也受过不少,可大多都是受完伤就晕了过去,等再醒来,阿翁和疗愁就已经给她上好了药,自然就没那么疼了,而在人间自小都是被爹当掌上明珠供着的,悉数清醒的时候还真未真实受过这种疼痛,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将刚刚脚抽筋的痛抛到了九霄云外。
“一鞭,两鞭,三鞭……”一鞭鞭落下,她一开始还会感觉疼,还会喊,到后面都痛麻木了,那执鞭之人转着圈的鞭打她,不一会儿她胸前背后就一片血肉模糊了,最后连鞭子什么时候就已经停了也不知道。
等这灵瑞疼痛到喊不出声,敖乾这才让停下鞭子,漫步走上前来,伸出食指戳了戳已经被打的晕的七荤八素,不知东南西北的灵瑞,那张漂亮的小脸已经苍白如纸,满头都是疼出来的冷汗,像块破布一样被两边的铁镣扯着挂在那,一阵风就能吹起来。
戳了戳她没反应,他就改了捏她的下巴,压低了声音却带着几分阴狠:“怎么样?现在知道是什么东西了?”手指从下巴一路滑到前襟,遇到被划破的地方还狠狠的按下去,唤得她一声闷哼,那洁净的手很快便满手血汗污垢,他到一点也不介意将沾了血污的手指伸到嘴里尝了尝,血腥味瞬间弥散,因为她是玉兰筑体,连血里都带着些许玉兰的香气。
灵瑞对他非礼自己甚是愤慨,但已经疼的不想再多做挣扎了,挣扎除了浪费力气就是浪费心情,无力的半抬着眼皮瞥了眼敖乾正看见他在尝血,没料想到他会有这种变态的癖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见她不回答,敖乾脸色又阴沉了一分,从她头上拔下了一只木钗,轻轻的在她肩前的血液刚刚凝结成痂的伤口上划过,一个字一个字的吐露,缓慢而磨人:“还是不说?”
清俊的脸上的淡定在一点一点的消失,带着的笑变的狰狞多少有些狰狞,手上貌似不经意的用力了一下,那木钗便从刚刚结痂的鞭伤中插了进去一寸,那是之前被螳螂伤过的旧伤处,之前阿翁就嘱咐过,此处被撕裂的厉害,调养起来很麻烦,这几百年了才稍微好些,可这会儿他给她的那些灵丹妙药算是都浪费了,不知道她如果能活着见到阿翁,他会不会气的胡子翘起来。
“唔…嘶…”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传来,原本已没力气再喊也硬生生的有挤出了声音:“我…真不知道,什么东西。水君你还真是会“疼”人!嘶…”
她每说一个字,敖乾手上力道便重一分等说完,那木钗几乎贯穿了她的肩膀。
“哈。那你承认你是辛夷的人了?”敖乾猛然用力拔出了木钗,带出鲜血然的刚刚略干的衣衫又被血浸湿,拔出的钗还带着黏在伤口上的布料和破碎了的皮肉,于是又多了一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