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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打得赢还是打不赢官司,关键是现在只有律师可以传话。先让律师把柳向晚父兄的话传出来,才是正办。
柳向晚气愤的看着黄金童,眼泪滴答滴答的往下掉,但又好像觉得黄金童说的话有点道理,我也没有经历过这事,对黄金童说道:那就听你的。
我知道黄金童说话虽然难听,但他确实是为了柳向晚好,此时父兄被抓,柳向晚指不定在慌乱之中,给谁打电话,将家族内幕事说出几分来,谁知那句对柳向晚有利,那一句不利呢?倒不是怀疑她父兄真的制贩毒品,而是有些时候很容易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再把柳向晚抓了走,事情就更难办了。
我们稀里糊涂的吃了些饭,柳向晚只是垂泪,什么都吃不下,呆呆的望着堂屋内昏暗的灯光,宋高卓此时不敢言语,不知道我们中发生了什么塌天大事,也不知道我们这帮人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会和商界联系这么密切,愈发害怕起来,恨不能当夜将我们送走。
游飞白是个实诚人,阴龙兵的任务算是给堂主完成了,喜不自禁,本来想置酒在借宋高卓的地方和我们好好喝两杯,结果见有突发事件,也是言语无措,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偷偷地留了张舒望的电话号码,他也听不懂我们在讨论何事,毕竟在井底呆了五十年,除了附近集市和慕道堂,没有和外人沟通过,什么资金链断裂之语,早已不知所云何事。
柳向晚家出事的企业在老家山东鲁中,其父兄事发时在山东老家迁坟,本想叫柳向晚一同去,听族中之人说,女孩不能见祖骨,因此就没叫,其父亲很长时间没见柳向晚,正准备迁完坟去学校看看柳向晚,不想还未成行,就被警方控制住了。
黄金童在吃饭时说,柳向晚你别哭了,我告诉你句话,当今我朝虽然各种痹症,但是警方最讲证据,要是没事,你想进去都难,只要查实证据不足,我管保你父兄没事。
柳向晚这才搭话说:没事就好,什么钱不钱的,资产之类,都不要紧,人回来就没事,我爸爸和我哥哥哪里受得了监狱的那种苦,还不得自杀。
想到此处,柳向晚眼泪哗哗的。林慕蝉捅了捅我,低声对我说道:这个时候,你安慰安慰他吧,其实你的话向晚还是很愿意听的。
说完使了个眼色,将众人唤出屋外,去宿营地接韦绿,顺便收拾行装,黄金童准备把大车辎重都留在宋高卓的院子里,我们连夜出发。
宋高卓自去西厢房里安顿,游飞白重回井中,不知去干什么。
宋高卓的堂屋之内,只剩下我和柳向晚,我对柳向晚说:放心吧,不会有什么事的,没听黄金童说嘛,当今司法最讲证据,清者自清,白的决不能给判成黑的,你仔细想想,你们家族是不是惹到了某位高端人物?以致陷害?
柳向晚摇摇头说,看见我这性格了吗?我爸爸和哥哥也差不多,从来不会惹人,并且行事低调,我爸爸一辈子就知道玩儿,什么事不上心,怎么老景如此不顺呢?我哥哥是国外名牌大学毕业,工商管理硕士,读了二十多年书,自小成绩很好,至不济顶多合理避税过头,有个偷税漏税的行径,怎么可能会制贩毒品,王得鹿你说啊,怎么可能?
这是我第一次见柳向晚如此激动,我急忙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们不是那一类人。向晚你放心,不论出了多大的事,我们始终会和你在一起。
说着话我轻轻的用卫生纸给柳向晚擦了擦眼泪,柳向晚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到了我怀中,我知道此时此刻不是考虑感情的时候,柳向晚这一扑也没有牵扯到儿女之情,遇到了塌天大事,她需要一个肩头,痛快的哭会,我紧紧抱住了柳向晚,一股香气直冲我脑门,那味道我闻到过,在画春楼。
在昏暗的灯光之下,我们相拥在一起,柳向晚的泪水湿了我的鲛绡大氅,此物水火难入,唯独泪水能湿。我们相拥了大约半个小时,柳向晚最终眼泪哭干了,抬起头来,乱发扫过我的面颊,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贴着柳向晚的嘴唇吻去,就像画春楼内一样。
柳向晚并没有挣脱,泪水又一次流了下来,含在我们俩嘴唇中间,咸咸的。
正在这时,林慕蝉忽然闪进门来,正当当的撞见了我们拥吻的那一幕,我们两个十分紧张,互相推开了彼此,结果林慕蝉一言不发,退出门外,悄悄的掩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