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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我教坏了你再教好不就得了。”
苏是见油锅烧得差不多了，就说：“离远点，小心油烫着。”
凤棠站在边上看她熟练的翻炒着菜，厨房里满是人间烟火的味道，突然有点心酸，怅然道：“好多年没有过过年了。”
上个除夕，看到有人在厨房里给她做饭，还是八年之前。那时候父亲也在，母亲也在，哥哥也在。
苏是有点心软，“以后每年除夕，只要你一个人，我都过来陪你。”
凤棠没有应声。苏是说完又觉得有些矫情，垂眸看着锅里的菜。忽然感觉腰间一紧，凤棠从背后抱住了她，下巴放在她肩膀上，低哝道：“真是槽糕啊，差一点点就被你给掰弯了，不嫁别撩啊！”
苏是笑了起来，一手肘不轻不重地撞在她胸口上，“大过年的也没个正经，闪开！别打扰我做菜。”
凤棠松开她，笑吟吟地道：“哎，温情不过三秒，真是的。”
小夏至穿着红红的小唐装满屋里跑，跟着凤棠一起贴春联。吃完年夜饭，凤棠给小夏至包了个大大的红包。苏是坦然地代收了，也给小夏至一个红包，同时给小包子准备了一个。
新闻过后就是春晚，她调好饺子馅后端到客厅来，边看边包饺子。
春晚依旧没有什么新意，可是有秦淮的节目，他们也等得津津有味。
凤棠这懒癌终于肯动手包饺子了，只是刚包了两个就被苏是赶走了，嫌弃地道：“瞧你这包的什么玩意？丑不拉叽的，还张着嘴，待会儿一下锅就散了，是吃饺子还是喝菜汤啊。”
凤棠于是将二郎腿一跷，“得！这下你可别说我懒。”
包了一盘放冰箱里冻着，以后早上可以当早餐吃。又包一盘待会儿当宵夜吃，收拾东西时门铃响了，她疑惑地问，“这么晚谁会来？”
凤棠摊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苏是透过门铃看去，竟然是隋唐。她犹豫了下打开门，不一会儿小包子一阵风似地跑过来，跟在他身后的不止隋唐，还有喻征。
小包子抱住她的大腿，“棠棠！棠棠！新年快乐！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苏是忍俊不禁，捏捏他的小脸，“这还没有过年呢。”将早就准备好的红包拿给他。凤棠也去包了个红包给他，小包子连连拱手作揖，“谢谢漂亮姐姐！恭喜发财，大吉大利！”
好巧不巧的小包子今天也穿了红色的小唐装，与小夏至站一起，粉琢玉砌的，简直就像画里走出来的小人儿。
凤棠问，“你们怎么过来了？不陪父母守岁么？”
喻征说：“每年都是一样过，一年不守岁也没什么。闲坐着也是无聊，搓搓麻将？”
凤棠说：“没有麻将。”
“扑克牌呢？来炸金花。”
凤棠问苏是，“有吗？”
苏是摇摇头。
隋唐说：“我那边有。”去拿了过来，他们在茶几边坐下，苏是说，“我不会打牌。”
凤棠惊讶，“炸金花都不会？哪斗地主总该会吧？”
“不会！”
凤棠看奇葩似地看着她，“要不要活得这么没有娱乐啊？那你会什么？”
苏是一派高冷地道：“猜谜语、对对联、飞花令、成语接龙，你想玩哪个？”
凤棠连连拱手，“学霸求放过！”
隋唐将苏是拉到自己身边坐下，“炸金花很简单，说说规则你就懂了。”然后给苏是讲什么是金花，怎么比牌大小，“玩这个主要看手气和胆量，随便玩玩儿没什么的。”
苏是于是也参与到其中。
凤棠从房间里拿出几沓红票子出来，每人分两沓，“说好了，谁嬴钱了谁发红包！”
于是就开始发牌，小包子小夏至围着他们跑来跑去。别看苏是是新手，可手气出奇的好，一连几把都是大牌，很快面前就嬴了一小堆儿。
玩到十点多两小只困了，苏是给他们随便洗洗放到儿童房里，出来问大家，“饿了没有？要不要煮点水饺？”
喻征说：“还真是有点饿了。”
苏是去煮水饺，隋唐也跟进了厨房，帮她下水饺。
苏是问他，“你来做什么？”
“只是想陪你守岁，新的一年，我想第一个给你送上祝福。”
“这些都是虚的，我从来都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