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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有点远据盼叔说到这个祠堂距今已有几百年的历史,但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他也不是太清楚,至于一些历史典籍更是无从考证。
祠堂建在一个四面环山的山坳里,离这个村落大概有一个多小时的脚程,没有通水泥路或者石子路,所有走的都是土路。川子的那些舅爷们已经比我们早去了祠堂一步,我和川子盼叔等人是慢慢吞吞的走去。
“盼叔,到了没有啊?”川子问道,其实这也是我想问的话。
“看见那个那颗最高的树了吗?到了那里,下去就是了。”我当然希望越快到达越好,我也确实很想见见这百年的祠堂,因为我确实没有见过,这也算满足我小小的好奇心吧!
“不要着急马上就到,你没来过小川,这次好好让你见见祖祠。”盼叔毫不客气的说到,甚至有点抑制不住的自豪和兴奋感。
在走了一会儿,我们终于走到那颗大树下,我定睛一望,确实没有让我失望。一个由几座山头围绕成的一个小山坳,郁郁葱葱,唯独中央一块空地矗立着一座阁楼。
这就是了,我们此行的目的,终于到了。从远处看这座古建筑看起来,极为的庄重,还带点神秘。我拍拍川子的肩膀,川子懂了我的意思,在盼叔的带领下,我们很快的来到了祠堂前。
走近的感觉和刚才在远处观望确实不一样,更加具有沧桑的质感,这是一座三层的古建制阁楼。砖雕、石雕、木雕,层出不穷从艺术的角度出发,这绝对是一件艺术的瑰宝。
每一根木头都刻有花纹,或者图案,精美绝伦,无与伦比……
而且建制还极为的讲究,一时间我想不出用什么来比喻回答,只是惊叹,古人的智慧与艺术的天赋。有的我甚至都叫不出名字,川子也同样被震惊道,“这祠堂简直跟个小博物馆一样精美。”不过是略显陈旧破烂一些,其他的根本没有一点违和感。
祠堂前,川子的舅爷们还有一些陈氏的村民纷纷跪拜在地,这是一些仪式必须要做的。嘴里说着我也听不太懂的话语,像是在祷告什么,简直跟信奉耶稣的信徒一样虔诚。
我和川子在不停的打量着,仔细的端详,这里会是木丁生的七首之灵的最终之地吗?以及木丁生的葬身之所这百年来的沉寂,岁月的消磨,百年的孤独如今就要重见天日了。做完仪式的他们,开始了各自的工作,川子的六舅爷来到我们跟前。
跟我和川子说到∶“你们俩个随便看看不用做事,这是对你们的特殊对待,哦,还有小川你想要看看祖祠的话可以进去看看。”
说完这些,川子点头并笑言道∶“是,我知道了六舅爷。”
这时川子的三舅爷不知道从哪里砍了根跟竹子一样粗的甘蔗,扛到我们跟前,∶“小川啊,这是舅爷家自己种的,今天你来了,我就特意去砍了根,你快尝尝,看看甜不甜。”突然盼叔噗嗤的一声给笑了出来,赶紧转过身去,似乎不想让我们看见。
搞的好笑的不得了,我和川子两个人不知所谓事后我和川子才知道,原来这根甘蔗是他们家唯一剩下的一根甘蔗了。我和川子还都有点不好意思。可是他后面的一句话我差点吐出来,这根甘蔗是长在他们家茅厕外的最后一根了。
怪不得长的如此的雄伟、挺拔、让人无法原谅。
刚才我还在想,照他舅爷种的这甘蔗,这外面卖甘蔗的几乎都要绝户了恶心了一会后。我和川子正式走进祠堂,祠堂里面是分两边行走,中间的空地陈放着一口硕大的鼎,里面插满了香烛。
我对这样的格局布置还是挺新奇的顺着一边行走,墙面上画满了画像,一看就知道是古时候的人们,穿着比较老旧。看了旁边的介绍我更清楚的知道这是历代的陈氏先祖们,密密麻麻全部都是。
我心惊了川子也差不到哪里去还对我使个眼色∶“看我们老陈家的祖祠牛逼吧,这叫大气不过说真话,我还是挺震撼的。”
“屁话,这样的规模可不是在哪里都能见到的,要见都要去坟场。”一直走着,直到到了正厅祠堂,正厅才是气派,说不上金碧辉煌却也是十分的庄严威武,让我有一种想要膜拜的冲动。
由高到低的数不清的牌位,陈列有序,统一的颜色根据不同的辈分所分支下来。一个庞大的供桌摆放在前放满了新鲜的贡品,居然还有三双碗筷整齐的放在贡品的桌子上,看起来不像摆放了很久而像是刚刚放的。
“这……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啊?”我对川子说到。川子比我还不懂,也说不出个大概,不知道当地风俗的我们对于一切都是未知的。
说起来对于我们俩个还没有成过婚的大男子当然对于什么祖祠没有什么概念,甚至我都从来没有见过我们家族的祠堂,只有偶尔听过还有什么族谱的存在。每当族中的人结婚就会有年长者亲自将结婚的新人写进族谱里,延续下去,这些我都只是听过,却从来都没有亲眼见过。
如今见到这真实的存在,虽说不上是多么的珍贵稀奇,可是却让我足够仰视。说话间立叔从正厅的后面出来,我的注意力又不经意间发现,他的手中还是提着那个木盒,见到我们投来目光,立叔只是点头示意。
我发现这立叔也是个奇怪的人,好像我每次见到他时,无论何时他总是提着这个木盒好像形影不离一般。难道这些碗筷是立叔放的,可是我只听过只有祭奠先祖,或者举行什么庆典的时候才会如此贡献,并不是我见到的这样。可惜立叔不能说话,要不然我定会去问个清楚,想想总归是美好的,但不切实际的想法我还是没有打算让其真的成真。
目光顺着牌位的顺序扫下来我发现一个奇怪的事情,为什么在其中的一个牌位上没有名字,而是就这样光秃秃的立在那里。
竟然立了这样的一个牌位,却不写上逝去的人名,难道这又是什么习俗。还是什么意思这个牌位到底是何用意?我假设这个牌位是确有其人,那么这个人死了吗?死了那有为何不写上名字!
看其年代根据顺序排列下来的位置,居然是明末清初,这显然是很早的时候了。如果有这个人的话,那么他必死无疑,我对此毫无疑问。稀奇,这种事情我连听也没有听过,哪有为死去的先祖只立牌位而不署上名号。
“川子,你看这牌位,为何会这样?”我自顾自的说到,却没有发现川子一直在那里淫笑。
我转头发现他竟然搞的跟个大学士似的摸了摸下巴,双手还交叉在一起,看见他这般模样,难道他知道这件事情。可是他连来都没有来过,又怎么会知道,说不定是他外婆说给他听的也不一定。觉得靠谱,我便心中茅塞顿开,这小子这时候给我装上了。
“川快,看你这样子肯定是知道告诉我。”
“吭”
川子顿了一下。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这个、这个”
“你倒是说啊,快点。”
“这个———这个事情啊,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装什么大学士。”
“哎,我又没有说我知道啊,我只是等你这么一句问候,享受一下。”实在是被川子气的不轻,不知道还在那班门弄斧,我简直对川子的佩服达到前无绝有的高度。
正说着,盼叔来了,正好,说不定盼叔知道点什么。我朝川子使了个眼色,领会用意的川子说到∶“盼叔,这个无名的牌位是谁的,这是怎么回事啊?”
听到川子如此说来,盼叔似乎有点有意无意间压低了声音。这是我独特的观察,我就是这么心细的人,对于察言观色这一套我还是比较在行的。
“这个事情我也不知道啊,只是从来没有人提过这个,所以自然也没有人闲的没事情来看这个。”没想到连盼叔都不知道,但我没想到的是回答的这么干脆。
“不过这个事情,我看你舅爷他们也未必知道,因为我也从来没有听他们谈起过这个一点都没有。”
“原来是这样啊!”川子自叹一声,看了我一眼。又是一个莫名其妙,这个家族的怪人怪事还真是多,我在心中不由的暗叹起来。和盼叔聊了一会,他便走开,我和川子继续顺着正厅的往后面走去。
接下来就是一些特殊的东西,正厅后面墙壁上的一副唯妙唯翘的“摇钱树”。看起来和真的几乎一样,就像是种进墙壁里面,我都忍不住上去去抚摸了一把沾沾光。
川子口水倒吸一口∶“这要是真的多好啊!”发出一声感叹!
“看你那幅财迷像,我看当初就不应该镶这颗摇钱树,应该把你镶进去。”川子横着脸对我做了个鄙视的姿态。
“切,我不跟你说了,你一点都没有胡说。”
这是他一贯的行为风范,说着他也上前去抚摸了一把,感受了一下。看着川子意犹未尽突然,川子整个身体抖动了一下这种突发的状况促使我本能的反应,我一下打起12分精神。
“川子,怎么了”?我急切的关心到,好像生怕什么毕竟我们是带着秘密来的。
一时间心里没有了谱,川子扭过头对我说∶“嘿嘿,在我刚才抚摸这幅壁画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激动了一把不自觉的就……”
“好了,好了,你也不要在动了吓我一跳,我心脏不好。”川子似是难舍,还不住的留心,甚至是要去亲吻。
“这种东西看看过过眼瘾就得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长时间在这种地方保存不见阳光,你能想象的来吗。”听我这么一说,川子立马退后三尺,双手在裤脚使劲的搓揉了一下。“你真没有胡说”他立马向我投来凝重的表情,略微有点鸟火。
其实有没有这么一回事我也不知道,只是出于吓唬他而已,不过效果可真是见效。虽然我也很好奇这种壁画会出现在这里,但是这不是我们此行的目的。我可没有一点想要来鉴宝什么来的,我对这也不是行家,最多算是个爱好者。
我和川子关心的是木丁生,这个自清朝以来最为古怪离奇,诡异的传说。如今就是我和川子要去揭开的秘密,百年的孤独,在我内心深处不由的有一股森寒耸立。
一切将会在这里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