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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是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美凤不是那些朝九晚五的普通人，她本来是依靠贩卖官员情报的人，也不是那种间谍，而是一种拿钱办事的贩卖睡在她床边那些官员男人口中时不时泄露出的消息。
她想要退出集团，可进入容易出来难。
当初她贪图享受，现在那团伙怎么会这么轻松的就放过她。
她知道这样做下去，她迟早会死的。
就在她准备破釜沉舟带着钱跑路的时候，美凤就被眼前的男人找上门来了，他们二话不说就将她带走，在她的面前将她以往做过的所有事情全部都调查了出来。
美凤以为她死定了。
没想到这些人却并没有打算对她做什么，只是要她去找她往日交好的同学，也就是许云雪，然后再按照要求，让许云雪走那一条被规定好的路来这里。
至于她递给男人的录音笔，则是美凤为了讨好男人背后的人弄的。
“你们说过的，只要我做了这些事情，你们就将我的过错全部都抹消掉，不再追究我从前犯的错。”
男人打开录音笔，将所有的对话全部都听完了之后，他才在美凤胆战心惊的注视下，将放在旁边的文件袋拿给了她。
“这是你以后的身份证。”
美凤将袋子接了过来，里面是真的身份证，不是美凤的名字，而是叫美丽，但证件上的照片却跟她一模一样。
“那我以前的……”
“销毁了。”男人警告的说，“美凤已经死了，记住，你手中拿的才是你的身份证，若是犯错了，我们也可以让你跟那张身份证一起销毁。”
“是是，我知道了，我不会乱说的。”
她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乱说？
她要是被帝都军方或者政府官方知道了，到时候不止是牢狱之灾少不了，甚至连她这条命都会没有。现在别说是要她利用、骗一骗许云雪，就算是要她陷害许云雪，她都是愿意的。
俗话都说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只不过，现在她倒是有些好奇，许云雪到底是怎么将这些人招惹上的。
能够轻而易举就将她在过去做过的事情都调查得清清楚楚，还能够随时销毁一个人的身份证，同时再弄出一张新的，招惹上这样的人，许云雪还真是不幸。
美凤捏着手中属于她的身份证，此刻，她对这个男人以及在他身后主子的敬畏心更重了。
从此以后，她会好好的活下来，至于被她坑了的许云雪，美凤……不，现在名字已经变成是美丽的她，只能够虚伪对许云雪说一声保重。
如意楼中。
厉景琛跟顾衍正在说话，此刻门开了，进来的厉家下属站在了厉景琛的身后。
“做好了？”
来人点头，将手中的录音笔恭敬地放在了厉景琛的面前，他正准备俯下身体低声汇报时，厉景琛抬手止住了。
“就这样说。”
“是。”
顾衍原本没有在意，还以为他是进来汇报别的事情的，结果在他说完之后，顾衍看向那录音笔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了。
下属离开之后，顾衍伸手将那录音笔打开。
里面正是刚才许云雪和美凤说的话，一字不差的全部都录了下来，在最后一个字音落下之后，顾衍轻啧了一声。
“最毒妇人心，这话说的果然是不错。”
他虽然不认识许云雪是谁，可并不妨碍他听这些内容，计划倒是挺好的，只不过她却是自投死路，再加上刚才他听见下属汇报的话。
顾衍挑眉，“你就这么偏袒你家的那位？”
厉景琛没有回答。
但正是他这不动声色的姿态，才是最好的回答。
顾衍也不在意，他想到刚才厉景琛的表现，不由得笑了出来，“你们两个，里外这么一迎合，那这个还打着主意的小姑娘可真是要被你们玩死了。”
“她不会知道的。”
“你说的这个她，是谁？”
顾衍继续询问道，“是你家的那一位，还是指这个想要害人的小姑娘？”
厉景琛格外的平静，“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你的话这么多了。”
他的神情淡薄，要不是顾衍亲自听到这一切，他也不会相信像厉景琛性子这般冷漠的人，会在背后为陆清欢做这些事情。
他这简直是一条退路都不给许云雪留下。
顾衍最后问道，“你那太太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你将敌人的翅膀折了一半，到时候她对付起人来，还不得肆意妄为起来了。”
都将陆清欢引过去听了许云雪的全部主意，这还能不是将许云雪的翅膀折了一半了？
厉景琛不再看他，黑眸依旧的沉着深邃。
他虽然没有追问陆清欢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但他做事向来喜欢杜绝不留情面，即便是陆清欢不告诉他，他也要提前将任何会让她心软的因素除掉。
－－－－－－题外话－－－－－－
如果清欢知道了，肯定会吃吃的笑出来，她本来就心狠，厉景琛这么一来，她就会更心狠手辣了。
哎呀~阿九突然之间感觉到，三哥还是一个闷骚型的男银~
明面上因为被清欢拒绝去参加家宴，而心情不虞，但私底下要做的事情，一个都没有落下。
最后！阿九不得不洋洋得意一样自己的取名能力，美凤变为美丽……嘻嘻，我取名的实力是不是很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