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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冀州,被黄巾夜袭,破北军二营,烧粮草万石,杀敌七百而阵亡三千有余。”
“不过让我奇怪的是,长水校尉,越骑校尉,能告诉某,昨夜黄巾偷营前你们在做什么吗?”
马越心头一跳,昨夜黄巾偷营前,他难道不是正在帐中与关羽对饮说心事吗?皇甫嵩是怎么知道的?
与马越一同心惊肉跳的还有他身旁跪坐的越骑校尉曹破石,曹破石有些意外的看了马越一眼,还以为他二人是同道中人。
曹破石昨夜不在营中。
不等二人说话,皇甫嵩就问道:“都尉郭典,营中饮酒,贻误军机,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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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典看了马越一眼,他听出皇甫嵩的意思,是要以军法严办马越,面上有些犹豫,在北地他们曾并肩作战,马越的机智与勇敢让他牢牢记住当年的年轻县尉,但他别无选择,自年少时追随皇甫嵩至今已有二十余年的他深知自己的上官是个令行禁止军法从严的将军,只得点头说道:“营中饮酒,当杖责二十。”顿了顿,他看到马越身上的血迹,说道:“长水校尉作战受伤,虽有违军法,但理应减半。”
皇甫嵩轻瞟了郭典一眼,点头接着问道:“统兵校尉夜不归营,又当如何?”
这,说的就是曹破石了。
郭典皱了皱眉头,这个罪责说起来可大可小,于是说道:“夜不归营当杖责三十,念在越骑营并无损失,也应减半。”
减半是减半,十五棍子和三十棍其实没有多大分别,军棍这个东西,五杖之后感觉就都没什么区别了,只是在榻上躺一个月和两个月的区别。
听到杖责减半,曹破石呼出口气,心里对郭典也有些感激,杖责这个东西他挨得多了,自从兄长离世之后哪个阿猫阿狗都敢对他行以军法,最多的一次甚至收了五十军棍,差点就没了命。但那又如何,曹某人仍旧我行我素,只要宦官没有倒台,两千石的官职就是被免了也能复起,只要不死老子就总有出路。
张让之所以掌握如今的地位,一方面是其人本就有才能,但也少不了上官的提携,任何人都是如此。
而提携张让的人,就是曹破石的哥哥,曹节。
张让从前便与曹破石私交不错,后来张让如今的权倾朝野也有曹破石的功劳在内,因此,他只要不犯下谋反之类的大罪,任凭他们多么恨之入骨,曹破石也不会畏惧。
皇甫嵩点头,算是对郭典的回答还算满意,伸手扣了扣几案说道,“今晚,射声,屯骑,步兵三部乘船佯攻广宗,越骑校尉领所率兵马自南方绕至南和埋伏,阻止曲阳方向继续向广宗增兵,戴罪立功,若放过黄巾一兵一卒驰援广宗,罪加一等。长水校尉,你部以自成一军,给你一月时间,兵下邯郸,之后向北推进,否则罪加一等。”
“别部关、孙,命汝二人将兵北上襄国,阻击赵国黄巾来援,自北由南扫荡广宗郡。”
“刘玄德,暂且代领北军匠作一职,负责招募匠人赶制军械。郭都尉留于中军听命,曹都尉领本部骑兵筹集周边各县匠人与粮草。黄巾此次劫营意图拖住我等的时间,望诸君严于律己,勤恳作战!”
所有人都以为,皇甫嵩对马越与曹破石有所不喜。
事实上,没有人知道,皇甫嵩是在给这二人机会。
在皇甫嵩的几案上,除了一封斩七百亡三千余的战报之外,还有一封从邹靖身上发现的官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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