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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封信,他打算瞒她一辈子吗?他打算让全世界的人都误会他吗?如果他母亲不说出来,他就一生都不会让世人知道,他要和她离婚的那个真正原因吗?
她把脸埋进他的手掌心里,哭的泣不成声。
“你看,妈都同意我们在一起了,还哭什么呢?你应该高兴才对啊!”说真的,他没想过母亲还有被感化的一天,却没想到,母亲在临死前的最后一刻,写下了这封信,交代了他说不出口的一切。
虽然,他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正如他母亲所说,他可以恨她,但是他不能让别人恨她。只要,他确定在紫央不知一切真相的时候,她还愿意义无反顾的相信他,爱他,这就够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韩予默奇迹般的康复着。只是,在他健美无瑕的身材上,留下了一道疤。
乔士旗说,现在的医学很先进,想除掉这道疤也是没问题,但是紫央不希望他再受一次罪。只要她不介意,他并不在意有没有那道疤,所以就听了她的。
今天,是他第一天出院回到家里,她看着恩恩和小忧睡下以后回到房里,他刚解开衬衣扣子,准备脱下来。她走到他身后,帮他脱下来。
“你先休息吧,我去洗个澡。”他吻了吻她的面颊,说。
“予默!”她拉住他,“要不要我帮你?”
“你帮我洗?”他闪亮的眼眸中带着一抹戏谑的笑意。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的伤口,那个……”她被他惹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脸上又红又烫,简直没有勇气抬起头来做人了。
“如果你愿意帮我洗,我没有意见。”她把他当成一个没用的废人了,不过此时此刻,他甘愿当这个‘废人’。
他揽着她的腰,走往浴室。
毕竟,她是一个女人,她没有那么大胆开放,进到浴室里面,许多时候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记得,在她意乱情迷之间,他俯下头去,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唇。
她不由自主的,用自己的双臂环住了他的脖子……
这个澡是怎么洗完的,她忘记了,两个人是怎么回到床上的,她也不记得了。
“宝贝,你等我一下好不好?我需要去找找那小东西。”
迷迷糊糊之间,他好像说了这么一句,她也应了一声。
可没想,当他终于找到,再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情欲之火不得不慢慢的熄灭。
他看着她熟睡的样子,不禁摇头失笑,上床去抱她。
许是刚洗过澡的关系,她身上还有这沐浴乳的清香,搂着她吧,备受折磨;推开她吧,又舍不得;看来今天晚上这觉,是注定睡不安稳了。
事实上,她睡得也不是很安稳。
她好像梦到了什么,口中一直有呓语。韩予默本来就没睡着,一直在夜幕中凝望着她,听到她呓语,他急忙把台灯打开,看到她额上有汗,不时的在挣扎。
他急忙喊她的名字:“紫央?醒醒!”
“不要……予默……予默……”她一直喊着他的名字,不停的摇头,但就是醒不过来。他不知她怎会做恶梦,用手轻轻摇晃她的身体,“紫央,你只是在做梦,不是真的,快醒来,没事啊!”
他哄着她。
然而,她却一直挣扎在噩梦当中,直到又听到了那声熟悉的枪响,她大喊了一声“予默”,终于从噩梦中醒来。
一眼看到他焦急的脸庞时,她眼中迅速的蒙上了一层雾水,一头扑进了他怀里,紧紧的抱着他,喊着他的名字。
看她的样子,应该是梦到了他替她挡枪的那一幕。他心疼的抱紧了她,“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里,我好好的,不哭了啊!”
“予默……”
“乖啊!不哭!”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她,拉开一点距离,轻柔的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将她的脸捧在手心里,直视着她的眼睛,不允许她逃避:“看到了吗?我就在这里,我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放心了,好吗?”
她摇摇头,手臂紧紧的环着他的脖子,“不要离开我,予默,再也不要离开我!”
“好!我答应你!”他重新将她搂进怀里,紧紧的。
她做恶梦的事,应该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什么她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这件事?
怪不得他住院的那段期间,她那么不安,原来是被噩梦折磨。
如果不是他坚持出院,和她同睡在一张床上,大概噩梦这件事他还被蒙在鼓里呢!
他抱着她坐起来,靠在床头,让她的头枕在他胸前,什么也不说,静静的,让她感受他的心跳声。
屋里的灯还没有关,朦朦胧胧的笼罩着他们。她一直睁着眼睛,望着他右胸上面的那道疤,不时地用手指轻轻抚摸。然后,她把整张脸都埋进了他的胸膛,柔软的唇瓣不偏不倚,正好贴在他受伤的地方。
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感受到他是真实的,他确确实实的存在,没有离开她。
“傻瓜,别害怕,有我在,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他抱紧了她。
夜,在他们的紧紧相拥中走向黎明。
太阳跳出地平线的那一刻,她看着日出,他看着她。
“紫央,我们再办一场婚礼,好吗?”他始终没能给她一个完整而正式的婚礼。
“不要了吧!”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不想要!”她感觉自己已经很老了。
一个美丽而充满幻想的婚礼,是她年轻时的梦想。
现在,已经不想了!
她伏在他胸膛上面,等到阳光升起,困意也终于不断的向她袭来。
“想睡了吗?”他问。
“嗯!”她点点头,“不过不能睡了,待会儿要看着恩恩和小忧吃饭……”
“恩恩和小忧你就不要担心了,我会看着他们吃完饭,送他们去上学。你好好的在家里休息。”然后,他把她的手机放到了床头柜上不会辐射到她的地方,说:“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不许关机,听到没有?”
她不理他。
他拨开她耳边的发,在她耳畔吻了又吻,才起身走出房间。
这男人,他都不用休息的吗?
不过,她太累了,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韩予默看着恩恩和小忧吃完早餐以后,让恩恩带着妹妹在屋子里玩,然后又上楼看了看她,看她睡得很沉,没有做噩梦的迹象。他知道自己昨晚上把她累惨了,她接下来会睡一个好觉,他陪了她好一会儿,看时间差不多了,才送一双儿女去学校。
之后,他开着车来到了士旗工作的医院。
乔士旗看到他,还以为是他的旧病又出现了什么情况,奇怪的问:“怎么了?”
“没事。”韩予默在他面前坐下来,“士旗,我想请你帮个忙,把我的疤去掉。”
“为什么?”
“紫央会做恶梦。”
只有把这道疤去掉,他才能尽快的帮助她从噩梦中走出来。
乔士旗没再说什么,点点头:“没问题,我现在就去安排你做手术。”
“还有,顺便帮我做结扎。”
“为什么?”除疤士旗能够理解,这结扎,他还真不理解了。
“我不能让她在忍受一次生育的痛苦。”
生孩子是每一个女人必经的过程,韩予默虽然没有看着恩恩出世,而小忧的情况也比当时的恩恩好多了,但韩予默依旧是胆战心惊的,一次也不能让她再承受。
这一刻,乔士旗是真正的折服了!
韩予默看似冷酷的外表下,对于紫央却是真正的痴情。
他能够理解紫央为什么会爱上他,为什么会默默的等候他这么多年了,他再一次点点头:“好,我现在就去安排,我们今天就做吧!”
当郁紫央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这一觉,她没有再被噩梦骚扰。
看看时间,正是一点。小忧中午在幼儿园不会回来,她下楼的时候,看到恩恩坐在客厅里看漫画,拍拍他的小脑袋:“恩恩,吃过午餐了吗?”
“吃过了妈妈!”家里的佣人都还没有被辞退,早上韩予默离开的时候就是决定去医院的,所以离开之前就交代过他们,让司机中午去接恩恩放学。
“妈妈,你很累吗?”恩恩看着她依旧疲惫的神色,关心的问。
紫央被他这么一提醒,又想到了韩予默昨天晚上的行为,脸上顿时羞红一片。
恩恩当然不懂是怎么回事,只说:“妈妈,你要很累的话就去休息吧,等会张伯伯会送我去学校。”
“好,你看漫画吧,妈妈不打扰你了。”紫央亲了亲他的小脸,让他继续看他的漫画。
尽管很累,但她还是看着儿子去了学校以后,才又回到房间里。
被那种事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真的够羞耻的,她什么事都做不了,躺在床上又小睡了一会儿。
对于韩予默,她以为他是去了公司,并没有多想什么。
下午的时候,小忧他们回来了,她吵着要爸爸。
眼看都要快天黑了,他还是没回来,紫央不禁有些担忧了。他刚出院就这样工作,中午也不回来吃饭,他身体吃的消吗?
她放不下心,终于还是拨通了电话,没想到,电话竟然没人接听。
她没办法,又给小李打电话,小李却跟她说,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见到韩予默的人。
这下,紫央真的开始着急了。
他也不回家,一整天都没有去公司,他会去哪里?
去哪里不能跟她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