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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道。
然后，肖茗就抛出了敏感问题：“我听说，在拍完《夜色》之后，你和江泓一起在泰国度假，你们就是在那时候确定恋爱关系的，是真的吗？”
末雪侧过头，与夏夏对视一眼，茫然地说：“肖老师，我不能回答任何关于江泓的问题，如果我说了，麦姐一知道就会劈了我的！我在她那边已经有不良信用记录了！”
“为什么不能回答？夏清尘刚才都说了呢！”肖茗柔声说道。
“我和夏夏不一样，她特别会说话，我和她一比，就属于拙嘴笨舌。说错了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我担不了这个责任，你还是别为难我了！”末雪吃了秤砣铁了心。
“夏清尘是看着这段感情发生发展的吧？末雪不肯说，要不你说说？”肖茗试着曲线救国。
“肖老师，你忍心看到麦姐拍死我的惨状发生吗？”夏夏笑着挡掉。
肖茗叹了口气，这两个丫头虽然都非常年轻，但都属于人精，真不是能轻易套话的那种菜鸟。
虽然正式采访已经结束，肖茗还是坐在化妆间里，夏夏和末雪都知道，她们不能乱说话，因为记者都习惯于“有闻必录”，万一嬉笑怒骂落人口实就麻烦了。
直到开始拍片，肖茗仍旧站在一旁默默地观察这两个女孩，要写出一篇有深度的人物稿，光有Q&A是远远不够的，还要展示丰满的人物性格和生动的互动情节。
先拍摄的是夏夏和末雪两个人的合照，为了照顾末雪的身高，夏夏的高跟鞋要比末雪的矮上不少。两个人根据摄影师的要求凹出各种造型，因为前夜睡得不错，所以夏夏的状态很好，舞蹈功底也令她能准确地把握肢体语言，相比之下，末雪进入状态要慢得多，夏夏只能一点一点带她。
拍完第一套衣服，就已经过了中午12点，夏夏已经凹得腰酸背疼腿抽筋。
捧着丰盛的盒饭，夏夏发出感叹：“是不是要拍到三更半夜？看来是要在这里吃夜宵了！”
周蕊云淡风轻地说：“我们有次给慕容烟拍片，拍了整整两天！”
“你又要讲那个经典案例了！”麦洁笑着说道。
“必须要讲，我有义务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华夏国的影后是个什么货色！”周蕊冷哼一声，“那天拍照也像今天一样，说好了是早晨9点开始，结果慕容烟下午1点才姗姗来迟，来了之后就摆出各种太后范儿，看什么都不顺眼，挑三拣四吆五喝六，她有两句口头禅，第一句是‘你妈-比’，第二句是‘你想听实话吗？’每次她一问我们的工作人员‘你想听实话吗’，我们的心里就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真想抽她-丫的！”
“因为拍摄开始得晚，我们就想开夜车拍完，结果她临时说晚上8点要去明震霆那里参加派对，她去参加派对？搞不好又要去用下面夹春卷、塞乒乓球啊！”周蕊这样一说，所有人哄堂大笑，慕容烟那些起步阶段的黑历史，在娱乐圈里真是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