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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天师观碧荷仙子舞姿如何?”
张帝辛望得出神,如何能听得金母言语,碧霄见是如此,玉指轻挑,便得一拧,面上带笑道:“鬼谷子!娘娘问你觉碧荷仙子如何!”
“啊!”张帝辛腿上吃痛,方彩回神过来。忙得道,“彩袖殷勤捧玉钟,颜红拼醉倾红颜,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此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日瑶池仙光照,犹恐相逢是梦中。鬼谷子见得此舞,当是此生无憾。”
果真英雄难过美人关!瑶池金母望张帝辛一笑:“都道天师足智多谋,修为通天,不想文采亦是这般了得。道友真乃全才,碧荷还不来谢天师?”
碧荷仙子起身,袖走一旁雾云,方要行礼,眼望张帝辛却不由得一愣,尔后面色一红。眼眉中竟是不由泛起涟漪,轻咬银牙道:“仙子碧荷,拜见鬼谷天师!”
妲己!苏妲己!张帝辛心头一颤,此人如何会在天庭之中!
当初岱舆山张帝辛返回朝歌之时,便要袁洪与九尾妖狐钦雪相见,苏妲己被压冀州湖中三魂七魄方得释出,那时妲己便得心恨与他,此后有听人言冀州侯苏护夸马、午门斩首之事,更得复仇心起,暗下多番算计。
妲己不过一介女子,那等身份,命运之事,如何由得她自行为主,张帝辛心生怜惜,便方她至朝歌城外,要之自由生灭,更在暗中,遣巫雷暗守,以保妲己生命。
此后九黎祸起,巫雷亦得身陨,张帝辛便无得妲己消息,却不想此番在瑶池中,竟会又遇此人!
张帝辛想起那日妲己梨花带雨之貌,便不得心生愧疚,此人亦事他穿越之后,唯一觉亏欠之人。
“天师,天师?”瑶池金母望张帝辛失神,心中顿得窃喜,所谓人非完人,便圣人亦有道统之念,这鬼谷子如何不有美色之心,“道友观碧荷仙子如何?”
“恩?”张帝辛心下一颤,忙得回神过来,“甚好,甚好,却不知碧荷仙子如何至天庭之上?”
瑶池金母听得一笑,心想美人计果真得适,这便道:“实不相瞒,碧荷仙子乃是天界九天玄女之徒,此番因天师登临之事,才得落瑶池之上,常言道红花赠英雄,想小女亦有倾慕之心,不知鬼谷道友……”
瑶池金母此番言语,再明了不过,云霄、琼霄、碧霄三人听之,皆得心中一颤,眼眸齐转张帝辛一侧。
当初钦雪奉女娲娘娘之命,才得占了妲己身体,那时为之妻当是无知,此番又得回至,张帝辛自是苦笑不得,不知如何做好,只得道:“鬼谷子天性薄寡,怕及不上玄女娘娘弟子。”
昊天听此,面上顿得一喜,瑶池金母早知昊天对妲己之意,便得眼眉出笑:“天下难有出乎道友其右之人,道友如何过谦,不若这般,今日良缘佳逢,贫道无才,便做各见证如何?”
“不可,此事万万不可!”妲己听之便得眉头紧锁,“婢女无德,怕不能适逢天师。”
天庭之中,昊天为首,金母为后,两人之命,众人如何敢违,听得妲己之言,瑶池金母更得皱眉,方要言语,忽见得符元仙翁急忙而来:“禀陛下、天后,岱舆山凤皇前来相天!”
凤皇!昊天上帝一听其名,便得心下一颤,忙得道:“来人除凤皇,可有旁人?”
符元仙翁道:“凤皇此至,乃是三人同行,孔宣、羽翼仙乃随其后。”鸿钧封天,乃托上古天庭东皇太一、妖皇帝俊身陨之机,其后岱舆山天庭又与凤皇多有间隙,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凤皇此番又带孔宣、羽翼仙二人至此,昊天如何不惊。
符元仙翁话银刚落,便见得赤阳道人急入瑶池之中:“禀陛下、天后,,西昆仑王母娘娘,前来拜天!”
昊天弃西王母得天帝之位,金母害西王母成至其玄阴气大损,西王母与天庭可谓积怨已久,此番前来,如何不起祸事!
张帝辛眉角一挑,乃得道:“陛下、天后勿忧,凤皇、西王母等众位道友,乃是贫道相邀前来。”
瑶池金母眼望昊天一眼,心道莫非昊天与西王母暗下有染,这贱人身居西昆仑倒也罢了,此番来得天庭,必教之颜色来看!
昊天上帝听得皱眉,眼望鬼谷子,心道此番不邀,乃显天庭畏他,便得道:“既是天师所邀,便请众道友至前。”
符元仙翁、赤阳道人听此,忙得下殿去迎,瑶池金母眼望张帝辛一眼,心下忽生不安之感,暗下望瑶池旁侧绿毛鹦鹉,乃得道:“众道友至此,乃我天庭之幸,不知贫道前番所言之事,天师可看如何?”
却说那绿毛鹦鹉出得瑶池之外,身化作人形,便手出三方香炉,长袖一甩,得化九根长香,香呈白、红、青三色,这便往香炉之上扦插,白、红三香刚得落下,便得一道黑光袭来,正将青香夺了出去!
“绿鹦哥,瑶池来客,你不在瑶池好生相待,至此烧香作甚?”黑光落下,正落一枯瘦黑衣道人。
绿鹦哥看得大怒:“我道是何人!原是你不入流的蚊子!速速还我香来,若不然,本大爷今日非要你之性命!”
蚊道人听之大笑,长袖一甩,化作黑蚊,正将青香一扫而光:“你若有本事,取贫道性命便好!”
绿鹦哥大怒,手起红羽扇,便得一甩,紫红六昧真火直轰而来,蚊道人见之不惧,大嘴一张,正把六昧真火吸入腹中,再得回身,手出一柄黑光,直射出去!
绿鹦哥本想蚊道人不过真仙修为,如今见他将六昧真火吞噬,心下端得一惊,这便起身,忙得躲闪而去,手中红羽扇一甩,正落漫天刀锋,银光簌簌下,当若骤雨疾风!
蚊道人嘿嘿一笑,萦回躲闪,刀锋竟触之不得,绿鹦哥见得大怒,这便又要摆扇,却不想斜刺里忽得一道金光冲下,便听“嘭”得一声闷响,绿鹦哥直得身子一僵,直跌下下去:“真蚊子,都至何时,还容你在此戏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