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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琏说着就直接把刀架在了这莫罗佐夫公爵的脖子上,但这莫罗佐夫公爵倒也能做到面不改色,依旧看着这焦琏,脸上无半点害怕之色。
而焦琏见此也就没有过分为难他,便将刀也放了下来,但还是强行走了进来,坐在了大堂正中央的会议长桌上,而这莫罗佐夫公爵也不敢再为难焦琏,作为一个比较有本事的罗刹国政治家,他倒也能知道什么是隐忍,特别是在这种自己国家比较弱势的情况下,就更得忍辱负重。
戚昌国这时候也走了进来,且也走到正中央焦琏所坐的地方来:“起来,这里是我的位置,你的位置是在对面!”
焦琏哼了一声,也不好过分地无理取闹,就起身朝对面走了过去,一坐下来就直接把腰间的火枪直接放在桌上,倒吓得一干罗刹国的官员不由得暗自哆嗦了一下,同时心里暗叹难怪这大明如此厉害,如今其不过一个大明将军就能飞扬跋扈成这样,也不知道大明皇帝会不会是更加的目空一切。
戚昌国没有学焦琏刻意要表现得很是嚣张的样子来吓唬这些前来谈判的罗刹国官员。
相反,为了让这些罗刹国的谈判官员们能稍微放轻松,并减少对自己的警惕性而更容易地达到自己的目的,所以戚昌国倒比焦琏表现得颇为知礼,并主动问道:
“莫罗佐夫公爵阁下一路上车马劳顿,倒应该先歇息几日后才开始谈判,但事情紧急,我大明国内主战者早已对本官有意化解我大明与罗刹之间的战争产生不满,并主张直接调动大军一鼓作气消灭贵国。”
“但我大明陛下到底是仁义之君,到底不忍对贵国刀戈相向,是故要抓紧与贵国签订和平盟约,以堵住国内悠悠之口,而让尊敬的公爵阁下不得不千里迢迢而来与本官进行谈判。”
说着,戚昌国就命伯酷特将自己的原话翻译给这位莫罗佐夫公爵,并同时将自己已然草拟好的一份条约方案递给了这莫罗佐夫公爵。
在待伯酷特翻译结束后,戚昌国就将这份自己大明这边草拟的方案丢给了这位莫罗佐夫公爵,并说道:
“贵国要与我大明签订和平条约,得满足以下几点:
第一、必须承认我大明的宗主国的地位,且不准再以皇帝自居,只能称王;
第二、贵国需割让西西波利亚以及乌拉尔以东的广袤地区于我大明;
第三、贵国应该赔偿我大明此次平寇经费两千万两银元;
第四、贵国应该允许我大明在贵国的莫斯科等大城市建立通商口岸;
第五,贵国应该承认大明的最惠国待遇,并允许大明建立租界在莫斯科等十余座城市并选择租界区域与租界时长。”
罗刹国公爵莫罗佐夫听后却是感到颇为为难,因为他走之前罗刹国的沙皇已经明确告诉过他,若是割地只能是西西西伯利亚南部的几个州,若是赔款当不超过五百元。
而朱由校也见他邹起了眉头,便也就冷下脸来,颇为严肃地问道:“怎么,难道贵国不愿意,那也行,就等着我大明的大部队来吧,到时候可不仅仅是割走西西伯利亚那么简单。”
戚昌国虽说是语言很平淡,没有倚势凌人的表现,但也会玩绵里藏针,开始威胁起了这位罗刹国的公爵莫罗佐夫,且说了后就故意要离开谈判桌,似乎没有要继续和谈的样子。
最终还是罗刹国的公爵莫罗佐夫不得不选择原则上答应戚昌国的各种无厘头的条件,并恳求戚昌国可以继续坐下来,与他商榷细节的地方。
戚昌国做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并最终还是坐回到了座位上,且故意很不乐意地朝这公爵莫罗佐夫一摊手道:“继续说吧,你们想改哪些细节?”
这罗刹国公爵莫罗佐夫便小心翼翼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第一条,从属于大明虽说对于我罗曼诺夫王朝来说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但大明皇帝陛下素来是勤勉朝政,锐意改革的,而鄙国之人向来时才气和能力不足,因而生怕在从属于贵国时,会使得当今陛下会徒生生气。”
第二条,割让西西波利亚已经足矣,大人何必还要要乌拉尔一带,此地乃我罗莫诺夫王朝新得之地,未受教化之民颇多,还请贵国准予鄙国代为管理若干年。
对于第三条,两千万两实在太多,虽我罗曼诺夫王朝地大物博,但到底也是民穷国贫,饿殍者甚多,还请贵国体谅鄙国之艰难,以五百万赔款为佳”。
“行了!贵国若不奉我大明为主,倒也可以,但彼时若有外敌来侵或者起了内乱时可别怪我大明不援助于你;对于,第二条,乌拉尔河一带可以不割,但得缴纳赎买银三千万银两,与赔款合计总共五千万两,否则没得谈!”
戚昌国直接打断了这罗刹国公爵莫罗佐夫的话,并且拿出了自己的修改方案,且直接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吓得这莫罗佐夫不由得哆嗦一下。
但莫罗佐夫还是不得不苦苦哀求道:“还是请贵国体谅一下,这赔款额度实在太高,可否降为三千万两!”
“啪!”
这罗刹国谈判团里一官员突然惨叫了一声且直接中了一枪,然后直愣愣地倒在了地上,而这时候,他们才看见是焦琏开的这一枪,且只听焦琏说道:“奶奶的,少三千万两可以,但得你的人头换!”
罗刹国公爵莫罗佐夫从没见过这么霸道专横的人,但他现在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并不得不承认这个条约的内容基本正确,然后很难为情地在条约上签了字。
至于罗刹国如何去刮地三尺筹集这七千万两赔款,戚昌国自然不知道,但直到这将是第一次逼得其他列强和大明签订不平等条约,而且也不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