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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白羽环顾了一下四周,那个摊主二山睡着了,唐老板也靠着半睡半醒的,商/务座还有几个乘客,不过都坐在自己位置上,车厢里静悄悄的,根本看不出来是谁把照片放在这里的。
温白羽一边思索一边坐下来,这个时候手/机响了,吓了他一跳,赶紧接起来,都没看来电显示。
“温白羽!”
手/机接起来,对方很快就喊了他的名字一声,而且听起来还挺急的。
温白羽揉了揉耳朵,侧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竟然是冥帝打来的。
温白羽“喂”了一声,说:“找我什么事?”
冥帝的声音有些无奈,说:“你和你男人在昆仑山干了什么好事?”
温白羽仔细思索了一下到底是什么好事,昆仑山的事情有点多,结果冥帝立刻又说:“都说过了建木碎片的事情你们不能插手,现在好了,所有的碎片竟然复原在一起了!”
温白羽想了一下,说:“你的反射弧也太长了,好几天之前的事情了。”
冥帝:“……”
冥帝顿了顿,温白羽似乎听见他在电/话另一头深呼吸的声音,又说:“建木树枝现在在哪里?”
温白羽说:“我的旅行包里,哦对了,我现在不在北/京,要出趟远门。”
冥帝又深吸了一口气,说:“那东西不能随身带着,随身带着要出大事的。”
温白羽说:“建木树枝除了能治病,还能做什么?”
冥帝似乎再第三次深吸气,说:“建木通/天地,建木树枝是有神力的,你们这样带着它乱跑,会有麻烦。”
温白羽略微思考了一下,说:“那我现在给你快递回北/京?”
冥帝:“……”
冥帝沉默了一会儿,说:“温白羽,你赶紧给我回北/京,带着建木树枝回来。”
温白羽说:“我要去趟邵阳,等我回去的时候把它带给你不就行了。”
冥帝叹口气,似乎没别的办法,说:“你们小心点,我可没开玩笑。”
温白羽说:“行,我知道了。”
冥帝很快就挂了电/话,依照万俟景侯的听力,已经全都听见了。
火车在晚上七点半的时候终于到站了,众人提着行李下了火车站,很快就有车来接他们,到了一个看起来比较高档的酒店门口。
因为全程的出资都是唐老板,看唐老板的样子,喜欢做派头,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酒店选的也是最好的。
他们是从北/京过来的,有好几个人从其他地方过来,早已经在酒店等了,知道唐老板一行人就要到了,特意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坐着等。
众人下了车,就看到好几个人从酒店里迎出来,帮忙提着行李,笑着说:“唐老板,快请快请。”
他们说着,就看到了走在最后的万俟景侯,万俟景侯提着一个行李包,背上也背了一个行李包,看起来行李不算少。
那几个人看到万俟景侯,立刻就肃然起敬起来,笑着说:“没想到真的有机会能见到景爷,真是太有福气了。”
唐老板看见一堆人都在恭维万俟景侯,心里不舒服,二山赶紧笑着说:“唐老板面子大,才能请动景爷,今儿已经晚了,我们把行李安顿一下,等会儿大家一起喝一杯,也算是认一认人,明天休整一天,后天一大早出发。”
众人一听,都连连点头,把几个人的行李提到电梯里,送他们上楼去。
温白羽看着那一伙人,怎么也有六七个,看起来势头还挺大的。
万俟景侯和温白羽分了两个房间,毕竟大家不知道万俟景侯和温白羽的关系,万俟景侯的房间肯定是特意给的,是一个套间,一张大床,还有书房和客厅,看起来非常舒服。
除了万俟景侯,只有唐老板的房间也是套房了,其余的人都是标间,也就是两人一间。
唐子和雨渭阳一间,温白羽正好被分到另外一间,同住的人是个看起来三十几岁的男人,身材非常高大,面相异常硬朗,轮廓非常深邃,有点混血儿的感觉,眼睛偏灰绿色,深不见底的感觉,好像宝石一样。
男人自我介绍叫骆祁锋,道上的人管他叫骆哥,看起来有些不拘小节,衣服穿得很随便,下巴上甚至还有胡子茬,大冬天的把袖子卷起来,露/出小臂的肌肉来,不像万俟景侯皮肤偏白,而且肌肉流畅,骆祁锋的小臂上有很多青筋,而且大大小小全是伤疤,看起来略微有些狰狞,不过特别有男子气概。
骆祁锋很健谈的样子,看见温白羽没带行李,说:“诶,温老弟,你没行李吗?”
温白羽还没说话,万俟景侯直接说:“在我这里。”
他说着,把行李递给了温白羽。
众人这样一听,都有些傻眼,道上传说的景爷竟然替别人提行李,这是什么意思?
众人都面面相觑,就看见万俟景侯脸色很难看,“嘭”的一声就带门进了自己的房间。
温白羽眨了眨眼睛,拎着行李进了标间。
标间并不算大,尤其骆祁锋太高了,显得非常拥挤,温白羽放好了行李,本身想打开看看里面有没有蛋宝宝的,结果一拉开行李包,里面竟然是瓶瓶罐罐的奶粉,还有奶瓶!
骆祁锋并没想看别人的行李,不过正好一抬头,顿时没忍住“哈哈”笑了出来,说:“温老弟,路上买的吗,是要给家里捎回去?”
温白羽窘的脸都红了,万俟景侯没事撑得带这么奶粉干什么,蛋宝宝的蛋壳上连个裂缝都没有,怎么可能用得着奶粉这种东西,实在太丢人了。
温白羽安排好行李,骆祁锋直接倒在床/上准备休息一会儿,温白羽则是“气愤”的出门了,他刚走到隔壁的门口,还没来得及敲门,门突然一下打开了,随即一只手伸出来,一把抓/住温白羽的胳膊,一下将他拽了进来。
“嘭!”的一声,门又关上了,同时温白羽被抵在门上,万俟景侯滚/烫的嘴唇就压了上来,对着温白羽又咬又舔的,还伸手进温白羽的裤腰里乱/摸。
温白羽顿时紧张起来,说:“你干什么?”
万俟景侯说:“这么长时间才过来,嗯?”
温白羽:“……”
温白羽有些无语,说:“那房间也不是我分的啊。”
万俟景侯没说话,只是不断咬着他的嘴唇,温白羽实在受/不/了/了,说:“反正你这里这么空,一会儿吃了饭,我就过来行不行?”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说:“不行。”
温白羽:“……”
万俟景侯伸手拍了拍他的臀/部,“啪”的一声,还挺响,说:“现在就不许走。”
温白羽被打的脸上通红,说:“你疯了,信不信我咬你。”
万俟景侯把嘴唇贴上来,说:“往这咬。”
温白羽实在不敢跟他拼厚脸皮,瞪着万俟景侯说:“差点忘了跟你算账,我的行李里怎么都是奶粉,你诚心的是不是?”
万俟景侯大言不惭的“嗯”了一声,脸上一点儿羞愧都没有。
然后指了指房间的桌子,上面摆着一个孵蛋器,透/明的盒子,能看见蛋宝宝正稳稳的放在里面。
两个人吻得如火如荼的时候,就听见“咚咚咚”的敲门声,因为温白羽就靠着门,所以感觉那声音跟敲他后背似的。
温白羽推了万俟景侯两把,门外说二山的声音,说:“景爷,下面都准备好了,可以来餐厅吃饭了。”
万俟景侯不放手,压住温白羽的后脖子,两个人身/体贴的死死的,万俟景侯还伸舌/头在温白羽的脖子上咬了两口。
温白羽赶紧捂住脖子,说:“别咬在外面。”
万俟景侯根本不搭理他,又发狠的咬了一口,疼的温白羽“嘶——”一声,这才放开他。
二山没听见万俟景侯回话,奇怪的说:“景爷?您在吗?”
万俟景侯这个时候才不紧不慢的说:“马上就下去。”
二山听到了回话,立刻说:“好好好,那我先下去了。”
他说着,就听“喀拉”一声,套间的门被拉开了,万俟景侯施施然从里面走了出来,似乎脸色没有刚才难看了,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淡然。
二山松了口气,刚才也不知道是谁惹到了景爷,万一景爷不高兴,中途返回不搭伙了怎么办。
结果二山就瞪大了眼睛,只见万俟景侯走出来之后,那个叫温白羽的年轻人也从景爷的房间走了出来,还伸手捂着脖子,怎么看怎么诡异。
二山回想了一下,上火车的时候,景爷就和这个年轻人一起坐着,好像中途还一起去餐厅吃饭来着?或许关系特别好也说不定。
万俟景侯、温白羽还有二山进了电梯,刚要关门,有人喊着:“等一下。”
结果电梯门又开了,进来的是和温白羽同屋的骆祁锋,骆祁锋见到他们,笑着打招呼,说:“温老弟,你脖子怎么了?”
温白羽赶紧把脖子捂上,说:“没事,被狗咬了。”
二山和骆祁锋对看了一眼,好像没明白什么意思。
万俟景侯则是拽拽的双手插兜,盯着电梯的楼层显示器没说话。
温白羽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使劲踢了万俟景侯小/腿肚子一下,不过硬/邦/邦的,万俟景侯下盘稳得厉害,根本踢不动。
“叮——”的一声,电梯停在了三层的餐厅,众人下了电梯,万俟景侯故意落后几步,突然捏住温白羽的后脖子,温白羽吓得一激灵,万俟景侯的手就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揉/捏,捏的温白羽汗毛都倒竖了。
万俟景侯低下头来,把嘴唇贴在温白羽耳朵上,说:“长本事了,敢踢我。”
温白羽被他捏的差点呻/吟出来,眼看着进餐厅了,立刻态度良好的说:“我错了。”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没想到温白羽这么乖,在他嘴唇上快速的亲了一下,声音有些沙哑的说:“你这么乖,让我先现在就干/你。”
万俟景侯说完,立刻直起身来,好像刚才的话不是他说的,又施施然的走进了餐厅,留着温白羽一个人停在原地大眼瞪小眼,狠狠瞪着万俟景侯的背影,伸手使劲揉了揉自己发红的耳朵。
温白羽磨蹭了一会儿,才走进去的,万俟景侯身边的位置空的,温白羽就坐了下来,另外一边是骆祁锋,人还没到齐,骆祁锋还和他攀谈了几句。
因为骆祁锋看起来人挺好的,温白羽也就和他说了几句话,刚说了两句,结果就发现万俟景侯不老实了,大长/腿翘/起来,正好在桌子下面碰到他的腿,两个人的腿似有似无的摩擦着,隔着冬天的裤子,有一种隔靴搔/痒的感觉,温白羽顿时脸上发红,挪了挪位置,结果万俟景侯的腿太长了,还能跟上来,让温白羽实在没脾气了。
温白羽只好转过头来,看似和他攀谈,实则用眼睛使劲蹬万俟景侯,伸手下去捏他的腿,硬/邦/邦的,根本捏不住。
万俟景侯也伸手下来,握住他的手,捏着他的手指肚,指甲轻轻刮他的掌心,嘴角划开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二山发现,景爷一会儿功夫之后,似乎心情又突然好了,翻/脸比翻书还快,不只脚步轻快了,脸上竟然还带着笑。
谁见过景爷笑,那比下斗摸一件神器还要难得。
唐老板姗姗来迟,等唐老板如坐之后,众人就开始客套起来,因为都是从各个地方过来搭伙的人,就开始自报家门。
万俟景侯大家都认识,因为同/房的缘故,温白羽也知道骆祁锋叫什么了。
骆祁锋在道上的口碑似乎还挺好,而且为人很亲和,道上的人管他叫一声骆哥,开玩笑的时候还会叫他大叔,因为骆祁锋三十六岁了,而且总是胡子拉碴的。
有人爆料说,骆祁锋其实年轻的时候家里很有钱,是个富二代,而且还是花/花/公/子,不知道多少/女人都追着骆大叔,不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转了性子,开始不拘小节了。
骆祁锋笑着说:“都是瞎编的,你看我这样像花/花/公/子吗,我这胡茬子,能有女人喜欢?”
众人哈哈的笑起来,气氛看起来不错。
二山也是倒斗的,不过他不干技术活,只是负责热/乎/乎的古董和卖家洽谈,多半不下斗,一下斗准是有天大的好东西。
另外还有几个人,一个是老章,看起来怎么也有四十岁的样子,不过身/子骨很硬朗,老章的绝活是嗅觉非常灵敏,不管是粽子还是金土,只要他一闻就知道。
还有一个身材非常高大的,看起来特别壮,怎么也有一米九的身高,明显是个打/手,叫豹子,因为豹子带口音,自己说名字的时候就像包子。
温白羽“噗”的一声把茶都吐出来了,然后咳咳咳的咳嗽上。
万俟景侯则是把手搭在他背上,轻轻给他拍了两下。
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万俟景侯和这个道上根本没听过的小兄弟关系竟然这么好。
二山笑着说:“还不知道温老弟家里是做什么的?以前也下斗。”
温白羽点头说:“以前下过斗……”
他还没说完,万俟景侯已经说:“他是我老板。”
温白羽:“……”
温白羽仔细想了想,确实是这样的,万俟景侯是他小饭馆里的伙计,温白羽还一个月发他两千七百块钱的工/资呢!而且包吃包住!
众人一时间都露/出惊讶的表情,诧异的看着温白羽,原来温白羽是个隐/形的富商?不然怎么能是景爷的老板?
介绍道雨渭阳的时候,唐老板就特别自来熟,好像和雨渭阳关系特别好,唐子则是冷着脸。
那个老章一看就特别精明,笑着说:“哎,这温老板有点眼熟,之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他说着,笑着拍手说:“我知道了,上次金华磊爷过寿辰,我就见过小公子了,这位可是鼎鼎大名金华磊爷和九爷的小侄/子。”
他这样一说,温磊和温九慕的名声似乎很大,而且算是上一辈的事情,众人又投来诧异的目光。
二山笑着说:“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是温/家小公子,这次咱们的队伍可真是够壮/大的,事情准成!准成!”
豹子对唐老板,说:“我说唐老板,咱们都到邵阳了,你那个玉蝉,拿出来看看吧。”
唐老板真的笑着从西服兜里把玉蝉拿出来,在空中晃了晃,不过很快又收了回去,笑着说:“玉蝉在这里,这次的买卖是真的大买卖,东西我装着,恐怕丢/了,还是不要拿出来显摆才好,况且不是我唐某大言不惭啊,这玉蝉上的地图,在座的众人之中,除了唐某之外,真的没人能看得懂,所以大家还是安心跟着唐某走就对了。”
众人一听,开始面面相觑了,他们这里的人,老章鼻子一绝,又有万俟景侯这种土瓢把子,还有见识很广的骆大叔,还真不相信一个出资的老板看得懂。
不过众人也不好再说,只能眼巴巴看着唐老板把玉蝉收起来。
老章是个精明人,立刻缓解气氛,说:“唐老板,您旁边这小姑娘是什么来头?”
唐老板笑着说:“什么小姑娘,这是我小侄/子。”
少年有些局促,因为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只好一个人低头坐着。
豹子说:“唐老板,你带这么一个弱不禁风的小侄/子来,是做什么的?”
唐老板笑着说:“他是我外家侄/子,叫叶流响,你们叫他小叶就行了,我告诉你们,别不相信,这一次下斗,必须有他跟着才行。”
其他人都有些奇怪,再追问下去,唐老板却神秘的不说。
叶流响一直低头坐着,似乎感受到了旁边的人都在看他,抬头看了一眼,随即害怕的低下头来。
叶流响就坐在骆祁锋旁边,骆祁锋笑着摸了摸叶流响的头发,有点发黄的头发摸起来特别柔/软。
叶流响被骆祁锋一碰,特别害怕,赶紧往后躲,骆祁锋从桌上拿了一个薄荷糖,给他撕/开包装纸,放在叶流响手里,说:“吃不吃?”
叶流响眨着眼睛看他,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摇了摇头。
骆祁锋有些吃惊,唐老板笑着说:“让你见笑了,我这侄/子耳聋又哑。”
叶流响……
温白羽听到这个名字,猛地就想起咏蝉最著名的一首古诗,虞世南的《蝉》——“垂緌饮清露,流响出疏桐。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
众人吃了饭,已经将近两点了,中间喝了好多酒,因为第二天休息,所以大家就拼命的喝酒,温白羽直接被灌倒了,醉的直接趴在桌上睡着了。
万俟景侯把自己的大衣披在温白羽背上。
二山很有眼力,说:“时间不早了,大家也休息吧,后天咱们一早出发。”
没喝尽兴的还在继续喝,万俟景侯就一下打横抱起温白羽,众人看到这一幕,心里又是很奇怪,难道景爷是因为磊爷和九爷的面子,才这么照顾温/家的小公子的吗?
温白羽被他抱起来,立刻开始鲤鱼打挺,万俟景侯手一抓,使劲稳住他,说:“别动,掉下去摔着你。”
温白羽还在打挺,一边打挺一边拧,醉的不轻,嘴里胡乱的叨念着,说:“该死的臭泥鳅,以为老/子怕你啊,来战三百回合,老/子干/死你!”
众人没听懂什么意思,不过都有些惊讶,没想到这温/家小公子表面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是个温和的人,一喝醉了这么狂野?
万俟景侯是知道他说的“臭泥鳅”是谁,把人抱进电梯里,捏了他膝盖一把,说:“你要干/死谁?”
温白羽醉的厉害,在电梯里根本站不住,万俟景侯一松手他就要坐地上,使劲扒着万俟景侯的肩膀和胳膊,瞪着眼睛看万俟景侯,炙热的酒气全都喷在万俟景侯的脖子处。
温白羽一脸惊吓的表情,盯着万俟景侯,说:“我的天……怎么两个万俟景侯……还……还在转……”
万俟景侯没憋住,一下笑了出来,等电梯好不容易到了楼层,万俟景侯把温白羽拖出来,踹门进了房间,两个人立刻就滚在沙发上。
温白羽喝了酒不是一般的热情,而且嗓门也很大,一会儿喊舒服,一会儿撒酒疯的又哭又踹,折腾的万俟景侯特别没脾气,等半夜的时候温白羽酒醒了差不多,就开始后悔了,万俟景侯压着他,发疯的做,还笑着问他:“你要干/死谁,嗯?”
温白羽眼看着要天亮了,浑身无力,求饶说:“我喝醉了……说的不是真话……求你了,我要死了……”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说:“我怎么听说酒后吐真言呢?”
温白羽立刻摇头,眼泪直往下淌,说:“不是不是……”
万俟景侯捏着他下巴,说:“还惹我吗?”
温白羽使劲摇头,那叫一个乖。
万俟景侯又说:“管谁叫哥,嗯?还和那个骆祁锋那么亲近吗?”
温白羽气的胸膛起伏,他什么时候和骆祁锋亲近了,虽然他们分的一个房间,但是温白羽只把行李放进去了,而且还是一堆奶粉!都没进过那个房间第二次。
万俟景侯放软/了声音,温柔的贴着温白羽的耳朵,说:“叫我,乖,白羽,叫我听听。”
温白羽立刻喊了两声“万俟景侯”,万俟景侯不高兴的说:“不行,不亲切,叫哥。”
温白羽:“……”
温白羽感觉自己要气绝了,怎么摊上这么一个变/态!
温白羽没有立刻说话,万俟景侯让他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最后温白羽抱着万俟景侯的背,有气无力的,也不管什么羞耻了,说:“哥……哥……别弄了,求你了……”
万俟景侯终于满意了,天大亮的时候放过了温白羽。
温白羽晕过去的时候还在想,万俟景侯,不只是购物狂,还是个烂泥鳅,死变/态……
骆祁锋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炮灰”,倒在屋子里呼呼大睡,睡到第二天中午,睁眼一看,对面的床是空的,也不知道温白羽昨天没回来,还是早起已经出去了。
温白羽一直到下午才醒过来,一醒过来就想到昨天晚上抱着万俟景侯不停的喊他“哥”,脸上“咚”一下红了,脑子里不停的爆烟花。
万俟景侯晃悠悠的从门外走进来,说:“醒了?吃东西吗?”
温白羽两眼瞪着他,好像要把万俟景侯烧出两个大窟窿,艰难的爬下床去,进了浴/室洗漱,对着镜子看了半天,他下巴上有一个青紫色的痕迹,脖子上有两个痕迹,而且接近下巴,如果不是戴围巾,根本遮不住,撩/开袖子一看,好家伙,胳膊上也有痕迹,万俟景侯简直是一条属狗的烛龙,逮着他就咬,还不停的吸,现在浑身都疼。
温白羽磨蹭了好半天才出来,出来之后万俟景侯不在屋子里,桌上留了一个纸条,说是给他去买吃的。
温白羽小心翼翼的坐下来,看着桌子上的孵化器,他昨天晚上都没来得及看蛋宝宝。
蛋宝宝暖洋洋的,还是没什么动静,蛋壳上光溜溜的,也没个裂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破壳出来。
温白羽仔细研究着,万俟景侯就回来了,给他带了海鲜粥,不知道去哪买的,反正热/乎/乎的。
温白羽一边吃,一边摆/弄蛋宝宝,万俟景侯把蛋宝宝放回孵化器里,说:“别闹了,等会儿掉粥里了。”
温白羽脑补了一下,生滚烛龙蛋粥……
吃了饭,温白羽又体力不支的睡过去了,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大天亮,万俟景侯的手/机响了才把他吵醒,是二山打来的,说该准备集/合了。
温白羽蜷缩在被窝里,一点儿也不想动,心想着肯定是自己操劳过/度,肯定肾亏了,也不知道烛龙长了几个肾,怎么体力那么惊人。
温白羽懒床不起来,万俟景侯把直接从床/上抱起来,说:“我不介意抱着你下去。”
温白羽挣扎了一下,说:“能背着我下去吗?”
万俟景侯摇头,说:“抱着,没得商量。”
温白羽认命的爬了起来,让万俟景侯把他打横抱出去,免/费围观吗?
众人很快都收拾好了,他们打开门的时候,就看见骆祁锋也正好出门,还提着温白羽的行李包,那一包奶粉和奶瓶……
骆祁锋把行李交给温白羽,说:“温老弟,你的行李可别忘了。”
他说着,又问:“难道邵阳的奶粉比较好?”
温白羽:“……”
温白羽接过来,说:“谢谢骆……”
温白羽跟着众人叫骆哥叫熟了,毕竟骆祁锋岁数真的比温白羽大很多,不过想起了那天晚上惨痛的经历,温白羽立刻改口说:“……骆先生。”
万俟景侯则是比较满意。
骆祁锋惊讶了一下,说:“哎,还是头一次听别人叫我骆先生。”
众人下了楼,楼下面三辆大车,看起来挺壮观的,温白羽感觉这倒斗的方式一点儿也不低调。
第一辆车是唐老板的,司机是二山,唐老板坐副驾驶,本身想邀请雨渭阳一起的,结果唐子拉着雨渭阳上了另外一辆车,温白羽看见他们上了后面的车,也拽着万俟景侯过去。
第二辆车也是六坐的,骆祁锋是司机。
万俟景侯因为记小仇,不想和骆祁锋一辆车,不过没办法,看着唐老板则眉鼠眼的样子,万俟景侯更不高兴。
他们车上五个人,很快副驾驶的门被打开了,那个叫叶流向的少年爬上车来。
因为车子是越野型的,底盘挺高,少年爬上来略微费劲,而且他的双手戴着手套,还是没摘下来过,似乎用不上力气。
骆祁锋赶紧侧过身来,双手托住少年的腰,把少年直接拽了上来,然后安顿在副驾驶上。
骆祁锋皱了皱眉,感觉少年跟皮/包/骨头似的,特别特别的轻,骆祁锋给他扣好安全带,拍了拍少年的脑袋。
车子很快启动了,后面的车子只要跟着前面的开就行。
骆祁锋一个人开车,说:“也不知道唐老板怎么想的,带一个小孩子出来,而且这孩子看起来还这么瘦,就跟受了虐/待似的。”
温白羽想要接话的,不过万俟景侯幽幽的看着他,温白羽只好闭着嘴没说话。
雨渭阳笑眯眯的看了一眼温白羽,指了指他下巴,温白羽知道雨渭阳肯定在调侃自己,下巴上被万俟景侯吸得都青了,当他是可乐吗!
车子开起来,温白羽就犯困直接睡了,骆祁锋觉得有些无聊,把音乐打开,就一路听着音乐。
他们开到郊外的时候,坐在副驾驶的叶流响也睡着了,骆祁锋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少年人身上,少年动了一下,不过没有醒过来,薄薄的嘴唇抿了抿,看起来挺可怜的。
车子一直往郊区开,而且路越来越难走,走到后来根本就不是路了,地上坑坑洼洼,都是大小的石头,偶尔还要趟泥过河的,幸亏是越野车,性能不错,不然就搁浅在泥塘里了。
车子被溅的全是泥点子,看起来脏兮兮的,中午他们都没有停车,雨渭阳替了一会儿骆祁锋,开到傍晚的时候骆祁锋又换回来开。
一直到了天色昏暗,如果不找地方,他们就要在这山沟沟里睡了,不过最前面的车还是没有停下来。
众人都不知道他们要往哪里去,只能跟着,骆祁锋换了好几个台,这地方似乎信号特别差,广播都兹拉兹拉的响,根本什么都听不清楚。
天色慢慢的黑下来,而且天非常阴沉,竟然有一种要下凉雨的感觉。
前面的车子终于有减慢速度的感觉了,温白羽被晃得难受,半睡半醒的,就在这个时候,突听广播里传出“呲——!!”的一声尖锐响声,紧跟着是“吱——”的一声,声音特别高/亢尖锐。
温白羽一下就醒了,说:“蝉叫?”
骆祁锋去按车上的广播,说:“是广播的电流声,这破地方,连个信号也没有。”
他说着,就听腰间的呼叫器也发出“吱——”的一声电流鸣响,随即传出唐老板“啊!!!!”的一声大吼。
前面的车“嘭”的一下刹车了,后面的车速度也不低,差点啃上了车尾巴。
众人都吓了一跳,他们都佩戴着呼叫器,就是因为唐老板觉得地方偏远,肯定没有信号,但是又不能互相不联/系,才都佩戴上的。
结果这个时候呼叫器里却传出唐老板的怪叫/声,吓得众人一激灵,再加上前面的车子突然停下来了,众人立刻冲下车来,直奔第一辆车。
骆祁锋动作很快,猛地从腰间一抓,“咔哒”一声,直接把子弹上膛,快速的跑过去,踹了一脚车门,说:“怎么了!”
温白羽他们也从车上下来,就看到第一辆车开门了,司机二山走下来,说:“没事没事,误会误会,刚才唐老板睡着了,做了噩梦而已。”
骆祁锋:“……”
骆祁锋摸了摸自己胡子拉碴的下巴,然后把枪收回去,抬起脚来差点又踹一脚车门,这才走回来。
唐老板估计吓得不轻,也不知道做什么梦了,正好天色也黑压下来,就没让继续往前走,准备开始露营了。
众人从车上把行李卸下来,因为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而且带着很多打/手,自然有人搭帐篷,不需要他们动手。
众人坐在火堆边,扎了好几个小马扎,坐下来休息,温白羽偷偷瞥了一眼唐老板,小声的对万俟景侯说:“你说唐老板是不是亏心事做多了,什么梦吓成这样?”
唐老板四五十岁,看起来保养挺好的,结果做了一个梦,再下车的时候,竟然感觉老了五六岁的样子,连白头发都能数出来了,一直在粗重的喘着气,眼神恍惚的闪烁着,别人叫了他四五声都没听见,轻轻碰了碰他的肩膀,结果唐老板又是“啊啊啊啊”的一声喊出来,吓得营地上的人都站起来了。
唐老板吓得要死,吃饭都没吃两口。
他们带了很充足的干粮,第一天都是从酒店带出来的饭,非常好吃,热一热也挺好。
万俟景侯弄了海鲜粥,给他放在保温瓶里,这个时候倒出来,那火加热了一下,递给温白羽。
温白羽用勺子搅了搅,好像刚睡醒,没什么食欲,嘴里干巴巴的,有点发苦,喝了一口之后,立刻皱眉说:“好腥啊!”
万俟景侯还以为海鲜粥变质了,毕竟这种东西不能放,不过这是他出门才买的,放在保温瓶里还是温乎乎的,万俟景侯也喝了一口,感觉没什么腥味。
温白羽吃了两口,腥的他受不了,结果海鲜粥全都便宜雨渭阳了,里面都是剁碎的螃蟹、大虾和扇贝,又鲜又香。
温白羽其他的饭也没吃两口,大家吃了饭坐在一起聊天,探讨路程,带了一些水果,准备补充点维生素,温白羽看见橘子眼馋得不行,感觉口水都在分/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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