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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吧,我们的炮兵少校,今年也不过才二十岁啊。”
果不其然,二人在朗巴尔夫人沙龙上的会面,简直要用天雷勾地火才能形容。
在恋情炙热、拿破仑不惜一切向约瑟芬提出求婚后,朗巴尔夫人将约瑟芬引见给了王后,虽然已经做了这样多的安排,肖咪咪还是很惊讶约瑟芬的魅力。说实在的,约瑟芬可比她这个名过于实的断头艳后漂亮,要知道在随后的大革命里,约瑟芬就是因为漂亮才免于一死的。
这时候的约瑟芬才二十六岁,早就嫁为人妇,却还远没有到姿色衰退的年龄。她的五官糅合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动人组合,在在都恰当好处,只要一笑两个酒窝显得她异常地纯真温柔。然而她毕竟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低调但裁剪合适的衣裙下,她的曲线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血脉贲张。
肖咪咪必须承认,这是个尤物,也正因为如此,她可以轻易背叛还未大展宏图的拿破仑。
“我国和奥地利及普鲁士开战在即,我希望作为未婚妻,你能够好好抚慰波拿巴少校的身心。”肖咪咪觉得自己简直是为了战神的幸福操碎了心:“婚后我不希望看到你再出现在朗巴尔夫人的沙龙或者任何交际场合,少校在战场的日子,希望你可以安心教养自己的两个孩子,或者专心给波拿巴家孕育子嗣。”
约瑟芬一下子难堪地红了脸,她对年纪比自己小六岁的拿破仑的确是激情使然,论感情的深刻,她是完全比不上对方的。拿破仑的求婚她也不意外,这位炮兵少校刚刚获得提拔,就要奔赴战场,前途正好,作为他的妻子,很可能将会在未来拥有荣光。这大概就是为什么她会嫁给拿破仑,后来又风流韵事不断的原因。
“我会忠贞于婚姻家庭的,王后殿下。”约瑟芬只好挤出一句公式化的回答。
“希望如此,”肖咪咪可没指望人的口头承诺作数,她需要别的把柄,也好显得自己很有恩德,当下便道:“作为杜绝你社交活动的补偿,只要你们彼此之间相处和谐,我每个月都会秘密给你一万金币的津贴。”
一听到钱,约瑟芬一下把在沙龙上认识的两个条件尚可的男人扔到脑后去了。她攀附权贵,说穿了还是为了钱权,现在钱已经由肖咪咪解决了,她也懒得去应付那些身份高贵长得却像头肥猪的追求者。
就在这年,因为肖咪咪的不断推动,各国之间关系急转直下。终于玛丽王后的兄长,神圣罗马皇帝的利奥波德二世和普鲁士缔结盟约,打算无礼干涉法国的立宪倾向,肖咪咪当然不可能让哥哥插手,何况这还是个便宜哥哥。
而且奥地利和拿破仑打仗,从来就没有赢过。
同年七月,奥、普、英、荷的联军紧逼法国边境,战争一触即发。虽然全国上下都知道战争不可避免,但是仍然需要有人出来做最终动员。目前国王、王储年幼,王后还是个奥地利人,这样的王室家庭让国民感到沮丧,立宪革命派甚至放出话来,法国的最后一条防线就是王后本人。
肖咪咪听了也不恼,这些执政的男人们到了关键时刻,就是一个赛一个无耻呢。
莱因哈特作为立宪派中坚力量,知道肖咪咪这几个月来不过是提拔了一个炮兵上校,据说叫拿破仑·波拿巴什么的,此人在军校成绩不错,在防线上却籍籍无名,当然这也有之前哨卡存在感低的原因。
肖咪咪以为靠这个人就会赢了?实在异想天开。
只要奥普联军进军顺利,王室的卫队肯定兵败如山倒,无论如何革命派可以捏住玛丽王后这个命脉;但是玛丽自己有什么呢?王后和王太后只是说得好听,其实不过是个身不由己随波逐流的女人而已。
莱因哈特很快就知道自己错了。
拿破仑带着军队奔赴战场之前,在大广场举行了简单的阅兵仪式。这支军队虽然精神气比不上久经考验的铁血军队,却比路易十六麾下的那些乌合之众要强。
所有人一开始都以为玛丽王后是被逼站在露台检阅军队,但她还是讲话了:“亲爱的人民们,法国将要和奥普开展了,我身为一个奥地利人,常常会觉得心疼。但是想到如果法国输了,我一定不止心疼,我甚至会失去活下去的勇气。所以,我选择祝福法国,因为我已经离不开这个国家,我只关心法国的输赢。”
底下想起雷鸣般的掌声,肖咪咪示意安静,又让宫廷演奏家开始奏响《马赛曲》,对,这首大革命期间广受欢迎的莱茵军团战歌,而后来成为法国国歌的进行曲非常地鼓舞人心。这首曲子出来,在场所有人都被音符感染,被肖咪咪大公无私的举动所感动。
只要顺利赢了战争,那么是不是就没有人会阻拦自己当王太后?肖咪咪得意地想。
奥地利派出的是萨尔姆则将军,原则上他将要被拿破仑虐得死去活来,历史上就是这样的。因为法国政府经费拮据,却为了王后的请求,武器炮弹却很舍得给,拿破仑也不客气,直接就是一轮火炮密集地打过去,把对方阵地的小山丘都削掉了一片。
而后仗着火药燃烧完了之后没有散去的白烟作掩护,拿破仑高声指挥自己的骑兵:“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