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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有些晚了,陈野直接将马车拉到了浮生斋前,俞乔和谢昀从这里上了马车,徐徐往书斋回走。
马车上,谢昀瞧着排成排的花灯,眯起了眼睛笑,不仅仅是因为它们难得,还因为这些都是俞乔为他争取来的,就如同俞乔曾经送给他的笛子,木椅,麒麟佩那般。
俞乔瞧了谢昀几眼,见他赏玩得高兴,就也没打扰,她就从袖子里掏出木匙置于手心,认真观摩着。
“怎么了?”谢昀见俞乔注意没在他身上,他就凑了回来,一起看着,然后嘟囔了一下,“这木匙看着脆弱得很,只怕什么门都开不了吧。”
看着有些古旧,更像是信物而不是开门用的钥匙。
俞乔顿了顿片刻,突然就将它握住成拳头,看着没使多大力,但也得想想俞乔天生神力的体制啊,这一下,木匙铁定要断成碎片了。
比谢昀预想的还要严重些,那木匙的木质外壳全部碎成粉末,俞乔伸手搅了搅,从粉末里取出了一个黑色的圆片,指甲盖大小,完全猜不出这是做什么用的。
“墨玉……忒小了点儿啊。”谢昀跟着凑近瞅了两眼,随后嘟囔,世人费这么大力解开玲珑盒,若是里面都放着这指甲盖大小的墨玉,估计会有大半儿的人气死去。
她放到油灯前继续观摩,而后脸上露出了意外的喜色,她一偏头亲在谢昀的脸颊上,“阿昀眼光好,这墨玉里有字,有些门道。”
“或许是个宝贝,原我还没注意到……”这除了前朝之物外,在俞乔看来并无什么特别之处,玲珑盒作为缘分的鉴定,还是锦娘自己的确定,没想到这当中还真有契机。
谢昀点了点头,偏头想了想,“我明儿让小路子去库房找找看……”他送给俞乔的那个玲珑盒是唯一的真品,但同时他也收集了不少仿品,许还有和这仿品玲珑盒相似的也说不定呢。
回到书斋,秦述和阿狸都睡了,俞乔就将谢昀给他们的礼物放到了他们的床头,明儿一醒,就能看到这个惊喜了。
俞乔回房,谢昀却还没睡,他抱着被子,露出眼睛和鼻子,殷殷切切地看着她。
“阿乔……”今儿可是他们成亲的第一个夜晚,是洞房花烛夜,俞乔怎么都不能还和他分床睡吧。
俞乔并没有谢昀以为的迟疑,她吹灭了几盏灯,就走到了谢昀的床前,脱了衣服,而后她就被谢昀拉到被窝里,俞乔伸手摸摸谢昀的脸颊,果然摸到了点藏不住的梨涡,而后她就也笑了。
“阿昀,”俞乔唤了一下,而后拥紧了谢昀,没再说其他,那个婚礼或许在外人看来并不够郑重,甚至有些荒唐,但在谢昀和俞乔看来,那是绝对认真的,那是能被他们认可的仪式。
“我们成亲了,是夫妻了,”谢昀低声嘟囔,又再给自己和俞乔确定了一遍。
“嗯,是夫妻,”俞乔贴着谢昀,又伸手他背上拍着,“睡吧,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谢昀借着点朦胧的微光,找准了位置,吻住了俞乔,手也比以往要大胆些,在他们情迷意乱的时候,他稍稍扯开了些俞乔的衣领,然后就摸到她脖子里一直挂着的龙纹佩。
俞乔有些纳闷谢昀看它是要做什么,就见他的唇从她的嘴角下滑,吻到了脖子,再然后是锁骨,深吸了口气,依旧往下蹭去,又再磨蹭了会儿,他才控制住自己,这几乎是将平日里治病忍疼的意志都用出来了。
抱着俞乔缓和了许久,他才开口说话,又似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龙纹佩被阿乔带着,好似有些不同了……”
“哦?”俞乔看着谢昀的目光在她胸口上流连,脸颊不受控制地红了红,谢昀真不是找着借口,占她便宜嘛?
“好似这些龙纹更灵动了些,”谢昀也并非完全在撩人儿,他从出生就一直带着龙纹佩,对于它再熟悉不过了,不过他也不大明白龙纹佩的这种变化是因为什么。
说着,谢昀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将麒麟佩也掏了出来,原本不觉得,可是在这一刻,谢昀和俞乔同时发现,这对玉佩之间似乎真的有一种天然的感应,甚至影响到了它们的主人。
谢昀让自己更贴近了些俞乔,而后他就用他的手将这对玉佩连同俞乔的手一起握住,随即它们二人一共睁大了眼睛,靠得更近,那种感应也更加强烈了些许。
不是像是之前那般飘忽得让人捉不住,而是明显又强烈的悸动,很是玄乎。
谢昀的手放开,而后再试,但那种感觉突然又没有了,又再试了几次,依旧是没有。
谢昀纳闷地盯着两个玉佩看,瞧着瞧着,他靠着俞乔就睡着了,衣衫不整,春、光乍现,让俞乔很是无奈了一会儿,但她还是将谢昀的衣领拉平整了些,再抱着他继续入睡。
这对玉佩或许真的蕴含有什么大秘密吧,俞乔脑海中闪过这样的想法,但还是选择和谢昀一起入睡。
京城之外,三匹快马飞驰,但最前列的那个人突然勒住了马缰,马儿嘶鸣旋地而转,而他却突然扬起了脸,看向了夜空,月朗星稀,但还是有些明亮的星辰若隐若现。
他眸中的情绪猛烈爆发,只见那夜空一紫一红两颗星辰,光芒突然放大,再一转,位置却已变了!
“斗转星移,天时将至!等到了,吾等到了!”
“哈哈哈哈!”他突然放声大笑,笑声在这清冷的夜,传得甚远甚远……
映着月光和星光的脸,依稀该算是年轻,但那双眼睛却也一种难言的沧桑感,他的容颜只一现,又再次隐于黑暗。
有一种人天生适合行走于阳光下,也有一种人习惯在暗夜中前行。
楚京皇宫里的楚皇连夜收到了天鉴司的禀告,便已深夜,他还是重新穿上衣服,走到高远处,抬头看那夜空,目光之复杂,实在难以揣测他都知道了些什么。
不止是他,其他各国皇者乃至一些古老氏族,都发现天象之变。
这到底在暗示?关乎苍生,还是关乎宿命?
天象之变只在极少部分人那里引起震荡,一般人家,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元月过去,二月至,随之三月来,桃花开,暖春已至。
在楚国京城,乾和三十五年,最风头无俩的人,该是俞乔,她不仅成为楚国开国以来第一个皇子夫婿,还成为楚国最年轻的少年状元。
俞乔从童生考试开始,头名就从未旁落,这回面对来自各州各府的举子,她一样将院试和殿试的头名抱回了家!
在大楚皇宫的金銮殿上,她被楚皇钦点为了金科状元,年仅十四岁嫩得能掐出一把水来的状元!
消息一从宫里传出,整个京城都喧哗起来了,三年一次的恩科,绝对是震动全国的大事儿。
对于京城百姓来说,尤其如此,三月桃花开,有俊俏的三甲游街而走,敲锣打鼓,喜庆又热闹。而这回还出了一个十四岁的状元,可是稀奇罕见了。
随之还有俞乔种种事迹和身份的爆出,几乎没有人不对俞乔产生好奇。
与俞乔并骑而行的还有同榜的榜眼和探花,榜眼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探花年轻些三十来岁,但对比俞乔来说都是老的,白色的大马儿上,少年公子俊俏非常,原本只有七分的热度,直接变成了十分。
一身月牙白广袖儒服,配饰是一白玉头冠,五官精致,气质沉稳,骑在马上,显得她身长鹤立,如谪仙临凡,这是文曲星降世呐!俞乔微微低下的眸光从人群中扫过,那些被她扫到的人,无论男女最先都是愣住,女子红了脸,男儿却有些形秽。
依仗绕街而走,随之而来,是好些手绢荷包向俞乔砸来,只是她身形灵活,总是巧妙地避开,可是让那些好不容易大胆了一回的少女们惋惜不已了。
“今年的状元郎可真是俊俏啊。”
綉庄里的老板娘看目光不住往外望的绣娘,难得没有呵斥,感叹般地说了这句,不过那些绣娘们,也知道自己身份,她们观望更多是出于本性对美好事物的欣赏。
而这个綉庄里除了绣娘管事,还有不少到这里亲自挑选料子的夫人小姐,她们的态度就相对冷淡些,当然也是因为她们知道的内情更多些。
“再俊俏再多才,也早有主儿了,”俞乔这个名字对京城里的贵族小姐夫人们,可不陌生,曾经或多或少都八卦过,特别是那赐婚旨意出来后,热议和非议并存,好是让她们八卦了一阵儿。
说这话的人,声音里还带着点惋惜,对俞乔的惋惜,但谁能和皇家皇子抢人呢。
“悦儿,你怎么了?”相比别人的神色,张悦脸上有些黯然,也有些阴郁。
她身侧的女子很是纳闷儿地看着她,心中多少是觉得能理解张悦的,她远远瞧了俞乔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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