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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扶卿容的终生大事。
“诸葛琉宴,”扶卿容的声音沉了下来,“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你当我是什么,随便娶进门玩弄的女人?我不是你南院的玩物,所以——”
“本王唯一的女人,这答案,可满意。”
扶卿容愣怔地抬眸盯着他,久久不能说话,然后嘴角一抽,这男人会不会自我感觉好了些?以为说了这话,她就该对他感恩戴德的?
诸葛千募盯着两人的对峙,突然有种嫉妒的东西爬上来。
也难怪扶卿容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宴王府南院女人任她赶离,诸葛琉宴连眼都不眨一下,一忍她的无理取闹。
在她失踪的这几天里,他做到了他诸葛千募不能做的。
如果是自己,只怕扶卿容也只有死的结局。
而诸葛琉宴却不同,他对扶卿容是真正的动心了,甚至到了连命赔进去的地步。
扶卿容盯着他,咬了咬牙,“诸葛琉宴,别副我。”
“逼你?”诸葛琉宴拧眉,“本王什么何时逼了你?”他这是在对她好,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说他在逼迫她?
扶卿容转身,转着轮椅离开桌
面,往后院去。
盯着扶卿容离去的背影,那一刻,诸葛千募才真正的意识到,扶卿容到底有多么的不同。
现在的扶卿容已经不是三年来他所识的那个了,她,已经变得让所有人都不认识了。
诸葛琉宴眉心紧了紧,对诸葛千募明言:“若不想事变,那靖国公主,尽快送离商国。”
说完这话,连诸葛琉宴也一并起身离桌,将堂堂帝王孤伶伶的丢在了那里。
后院。
柳赋跟了一段距离后,见身后的诸葛琉宴大步过来,低首退开。
现在整个宴王府已经认同了扶卿容,在见识她的能力后,他们是佩服,是敬重,他们一直以为,没有人可以配得上他们的王爷。
虽然眼下这个女人是个残废,但仅凭着她残废之躯都能做到那种地步,可见得,倘若有一天,让她重新站了起来,那力量是无法估量的。
“怎么,不愿意做本王的王妃,还想着离开?”
诸葛琉宴一出声,已是霸道的冷然。
他还没有忘记在皇家猎场时,她说的那句话,她有要离去的心。
这,怎么可以,他不允许。
扶卿容清冷的一笑,“王爷是输不起了?”
因为输不起,所以要拉着她一起,因为他输了,所以,她必须要为他这个输字付出点什么。
这个男人啊,果然霸道得让人窒息。
诸葛琉宴死死地盯着她,没有回答是还是不是。
“诸葛琉宴,这些天,我觉得很累,我不想介入你们兄弟之间的斗争,”所以,这是她要离开的理由。
她不能保证自己可以时时刻刻保全自己的性命,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离开这里,离开商国,去过一个人的扶卿容。
诸葛琉宴死死地盯着她的头顶,不言不语。
扶卿容突然感觉男人俯身将她包裹在怀里,以最动听的声音说出他的承诺,“有我在,不会让你陷入那样的绝境,用我的命来换,你如此,安心了吗。”
扶卿容身子猛然一震,语气顿时结巴,“你,你……”
“为你,我可以舍弃——”任何东西。
如同深情表白的话语,让她浑身僵直。
这不是诸葛琉宴,真正的诸葛琉宴不会对她说这些话,他是只冷血的魔鬼,而不是深情的情种。
“诸葛琉宴,你,你是在捉弄我吗?”
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涩,还有些颤抖。
她如今都被弄糊涂了,前面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棋子的男子,突然间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向她深情告白,还要执意娶她为正妃。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他知不知道她扶卿容只是一个残废,娶了她,会被人耻笑。
“需要用行动来证明的真假吗?”他将脑袋贴在她的脖胫间,用足以让她麻酥的气息拂来。
在暧昧间,扶卿容不适的侧了侧身子,身后男人却猛然禁锢她的动作。
“做什么?”扶卿容脸色变了变。
“你要随时的记着,你是我的女人。”他霸道的宣布。
扶卿容脸孔涨红,冷着声道:“谁是你的女人,诸葛琉宴,放开我。”
“叫我琉宴。”
“放开,”扶卿容挣扎。
“叫,”他命令。
“再不放开,我可就要咬了,”没等诸葛琉宴反应这话的意思,扶卿容已经张嘴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虎口上。
疼痛的感觉袭击他的神经,扶卿容一点也没有口下留情。
诸葛琉宴一动不动地盯着她,黑如曜石的眼睛慢慢地染上了一层邪气。
扶卿容见自己这么狠狠的一口,他竟然不反抗也不出声,不禁觉得没意思地慢慢松开嘴。
“咬完了?”看着虎口的那一渍口水,诸葛琉宴没表情地问。
“是你先惹我的,”她冷声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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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突然腾空而起,扶卿容反手就抱住他的脖子,看着他大步朝寑室去,冷声冷气的问:“你又想做什么?”
“生米,用火和水总能煮成熟饭。”诸葛琉宴一本正经的说道。
扶卿容先是没有反应过来,等回神时,脸孔轰地红了。
“你在说什么浑帐话,放我下去,谁要和你生米煮成熟饭了,诸葛琉宴你真不要脸。”
“叫我琉宴。”他坚持。
“放我下来,”她直接忽视。
“我会让你叫出来的,”本来是一句很正常的话,可是由他嘴里冒出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说罢,诸葛琉宴已经大步走进了房门,丫鬟婆子们见状,可吓得不轻啊。
侍卫们冷着脸,替王爷和准王妃掩好门。
柳赋不知从什么地方走了出来,将周围的下人都屏退了出去。
身体落在柔软的床榻上,扶卿容唯一的声音就是:完了!他是认真的。
诸葛琉宴将人放下,就已经伸手去覆上她的腰带,轻巧的一挑,衣带落开。
扶卿容脸色一青,伸手压住他的动作,“诸葛琉宴,你做什么?不要逼我,否则我就与你不客气了。”
“是吗,”诸葛琉宴冷笑,继续他的动作。
“等等,”扶卿容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若再不服软,真的会激起他的兽性,到时候,她就真的得做他的女人了。
诸葛琉宴手正挑着她的衣带,听到她的叫声,改握,那动作说不出来的暧昧而性感。
扶卿容脸色涨红地用力咳了咳,“琉宴,我身上有伤,你不会真的忍心这样对我吧?”
水汪汪的灵眸正紧紧地瞅着他,如此妩媚却清纯的动作,让她瞬间变得迷幻了起来,诸葛琉宴的身体先是一僵,只听他低咒一声,指风一弹,将室内的烛火熄灭,屋内陷入一片黑暗。
扶卿容身体随着他的动作,猛然僵住。
诸葛琉宴和衣掀开了被子,躺了进去,然后拉紧了她一道躺了进去。
“睡。”他命令。
扶卿容从他的动作到躺下,都僵直着身子,此刻听到他的这声,不由愣了愣。
“诸葛琉宴——”
“不想煮熟饭,叫我名字。”他冷冷地命令她。
扶卿容翻过身来,侧着身子对他,“琉宴。”
说完,扶卿空就清晰的感受到黑暗中的男人身形一僵,憋着笑意,扶卿容吐气如兰的在他的耳旁再轻唤,“宴!”
“该死,”这回,他低咒出声。
扶卿容感爱他的压抑,真想仰天大笑,憋死你!
不过,扶卿容不敢再进一尺,生怕真的惹怒了这男人,她可就遭殃了。
说来也奇怪,黑暗中闻着他的气息,听着他稳重的呼吸,扶卿容连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了诸葛琉宴的身影。
储秀宫。
扶卿容一大早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再找诸葛琉宴理论,他们之间的婚姻就这么给定下来了。
对此,扶卿容只能咬牙切齿的随着宫人,与皇后商量着婚礼的大事!
满座的莺莺燕燕,扶卿容正沉着脸坐在其中。
不过是商量个婚礼,这个皇后有必要将这些不相干的人请过来吗?
仿佛是知道了扶卿容的心里想法,冲着扶卿容微笑道:“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瞧瞧,郡主这福便来了!”
扶卿容忍住要翻白眼的冲动,什么福,这分明是祸。
这些女人就是虚伪得让人隔应,她不喜欢参与进这些女人堆里就是这样。
“皇后娘娘,今日卿容前来是要商量婚事的事宜,只是,娘娘将这些不相干的人请来,不知是何意?”
扶卿容这话说得很是直白,话落,顿时让储秀宫内的嫡小姐们人人脸色僵硬。
皇后仿是没有看
到这一幕,脸上仍旧是迷人的笑脸,“是这样的,皇上将所有的事宜交由本宫来处理,皇上担心郡主在这段日子里闷坏了,特地让本宫给郡主请来这些嫡小姐们陪陪郡主,给郡主解解闷。”
这话说得到是好听,虽然昨夜诸葛千募松了口,但扶卿容却是不信他会没有别的想法,将所有事宜都交由皇后来处理,怕是想在他们的婚宴上做点什么动作吧。
不是扶卿容不信诸葛千募,是他本来就不值得她去相信。
“本郡主不闷,这些女人凑上来,才是真正的让本郡主烦闷,卿容在这里多谢了皇上的好意,还劳烦皇后娘娘将这些女人使唤走,别影响了我们的商量事宜。”
再出口,就是这等无礼的话,皇后娘娘再好的修养也不禁变了变脸色。
“郡主,皇后娘娘也是一片好意,”李丞之女,李沉微微微上前,插了一句进来。
扶卿容冷哼,说来,她对李丞相的印相并不是很好,对这个李沉微更不如何,若是她没记错,李沉微对诸葛琉宴也有着窥视的心思。
“本郡主的事,何时轮到李小姐插嘴了?”
不冷不淡的话飘出去,李沉微脸色不变地微笑着。
谁都知道李丞相和皇后的娘家是一伙的,朝中两股势力分霆抗争,而其中一支便是郑皇后的娘家和李丞相为首。
所以,这李沉微会和皇后走近,也不是什么惊讶的事情。
李沉微不出声,但那边的皇后却出声了,“本宫请人给宴王算过了,他杀戮过重,需重喜才可化解他一身的血腥,是以,本宫就做了主,将沉微给宴王做了侧妃。沉微身为丞相嫡千金,侧妃之位本就极委屈了她,是以,这聘礼和婚礼就安照正妃的意思来办!郡主,没意见吧!”
扶卿容总算是明白皇后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