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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南怀慕将二人衣服褪去,向下迈入温泉。
褚云妄想逃上岸,被南怀慕拦腰抱住,放置在自己腿上。
“忍着。”南怀慕说道。
褚云伤口触及温泉水,痛到心尖肉,她的手抓住岸边泥石,几乎要将指甲抠断,“夫人。”她发出一声几乎绝望的低喊。
“若是太疼,挠我后背。”南怀慕将她的手搭在自己肩上,亲吻她额角,“再忍忍,这水里放了百样草药,泡完便舒服了。”
褚云已是疼的说不出话来,撞入南怀慕怀里,粗粗地喘着气。
南怀慕心生后悔,她刚才探褚云体温,见褚云高烧不断,知道这人定是下头伤势感染,若是处理不当,日后定会落下病根,这才带了褚云来泡药浴。
见褚云如此痛苦,她心头已是跟着一起痛到说不出话。
她将灵力全部输入褚云体内,一手探入褚云下|体,那儿刚刚经历了重大磨难,后来又未得到妥善处理,此时仍微微张开,红肿异常。
南怀慕轻轻拨开两片软肉,让药水进入褚云体内修复,另一手在她的腰肢上揉弄。
“夫人……”粗粗两字,几乎分不出音调起伏,南怀慕听了,却心神震荡。
“可好受些了?”她轻柔擦拭褚云淡红的唇,上头干燥起皮,令人忍不住地想湿润这块地方。南怀慕为自己找了个合适的理由,将两瓣唇含入嘴里,细细舔舐。
褚云似有抵抗,南怀慕便抓了她的手,顺着她凹陷的脊柱向下划去,及至尾骨处,以指压施力,接着缓缓揉弄。
片刻过后,褚云的身体缓缓软了下来,合眼窝在南怀慕颈侧,唯余眼角艳红。
满室白雾愈加腾跃,远处山林成了黑魆魆的鬼魅浮影。
南怀慕感到怀里的人失了力,从情动之中缓过来,见褚云和顺地躺在自己怀里,她看着褚云的睡颜,低声笑着:“你倒会享受,之前的账还没和你算。”
褚云此时只觉得自己沉沉浮浮,如大海上漂泊的孤舟,耳边嗡嗡响动,虽知夫人有所言语,却根本听不明白。她想让自己保持警醒,却抗不过睡意,昏沉沉地没了意识,只是反射性的又是道出“夫人”二字。
南怀慕原本略微暴躁的心瞬时变成一片柔软,她克制不住地继续欺身而上,亲吻褚云唇角,默道:“刚刚的是帮你润唇,这个则是赏你乖巧。”
浸泡了一炷香有余,南怀慕站起身,用灵力蒸发了身上水汽,穿上衣物,扯过裘衣裹了褚云,几步回到了房内。
此时银碳燃尽,屋内被冷风灌的没了温暖。
烛火摇曳。
南怀慕铺上被子,加了碳,将褚云盖进被子里,又怕她冷,自己也脱了衣裳,挤进被子里抱住褚云。
顷刻间天大亮,晨雾中传来一阵鸟鸣,山庄的四周响动起奴仆们鞋履在石砖上踢踏的声响。
南怀慕从梦中惊醒,发现怀中的人消失,左右找寻,原来褚云先她一步清醒,又跪到地上待命。
见她转醒,褚云已是烧好了热水、烘了棉绸。
南怀慕令她起身,自己仍坐于床榻之上,眼中浮现茫然。
自她修道之后,便只有入定一说,即使附身在他人身上,也鲜少需要堕入睡梦之中,然而昨晚,她只是抱着褚云,竟睡得无比香甜。而褚云一旦翻身下床,她便被噩梦惊醒。
南怀慕思来想去,觉得大约是逃不脱一个“缘”字。
一阵凉风袭来,将她从怔楞之中吹醒。
南怀慕走到纸窗下,向外望去,见灰鸟扑上枯枝啄着新叶,此时庄主夫人的院子难能可贵的清净,只有一名裹着红袄的小丫头挥着扫帚在除雪。
她让褚云自行休息,自个儿走去东院书房。
路上遇到一行巡逻仆役,她朝着几人点头道了声早,将一行人吓得跌坐在地上。
南怀慕暗叹原主以前形象实在不佳,毕竟并非高冷孤傲才叫风骨。
推开书房红木门,她站立于案几之前,摊开宣纸,撩起袖摆,提笔,笔锋以遒劲之力挥毫,写下了两封休书。
接着她去马厩挑了匹枣红马。
待到日上三竿,南怀慕骑着马儿,优哉游哉自后门而出。
马儿在枯草铺杂的小径上飞奔,离了流云山庄百尺远的时候,南怀慕驭停红马,从背上抽出一支褐沉沉的箭,箭尾上扎了一张纸条,朝着山庄的方向投掷出去。
箭在空中发出咻咻声响。
南怀慕心头大爽,思忖着:这难道不是原主最好的选择么?何苦伏低做小,白瞎了短暂寿命。
她方才修了两封休书,一封已经寄给了柳钊,也正是男主,另一封则射上了山庄的门柱上,想必很快就会被庄里人发现,即便男主想否认,也无所谓了。
她一路骑着马前行,马蹄在结冰的河岸边行行停停,穿过这片林子,便到了前年新盖的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