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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木盒子里盖着厚厚的一层锦布,郑铮捏起锦布的一角试着撕了撕,没撕开,看来这锦布在这么多个盒子一个套一个的保护下完全没有受潮。看着这锦布,郑铮有点理解为什么谢家先祖要弄这么多箱子套在一起了,为的就是最大可能性的避免环境对这盒子里的东西造成损伤。
至于这盒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郑铮心里也大概有数了。
揭开锦布,锦布盖着的一轴画卷出现在了郑铮眼前。
郑铮小心翼翼的将这画卷取了出来,在地上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将这画卷小心的展开。
这是一副景色图,一棵花色灿烂的桃树占据了大半个画面,远处是一个小茅屋,更远处就是掩在白云间的重重青山。
桃树下有一个小桌子,上面放着一个酒壶一个酒盏,却无人在侧。
桃花灿烂,花瓣飘扬,有那么一两片花瓣将要飘落到酒盏中。
“看起来是个田园派啊?”郑铮看了个大概,然后在画上找题名或者字迹什么的,却一无所获。
一般来说古代的文艺青年们在完成一副画作之后,都得在上面提个名,好让别人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什么图。或者是再题上点字,说明这是因为什么而临时有了灵感画出来的,最后还得写上年月日,然后戳上一个自己的印章,这就算是完事儿了。以后就算是走到大街上,人家也能指着他跟别人说:“嘿,看见那孙子了没?那《房中行乐图》就是他画的……”这就叫做名气,这就是派头,基本上跟网文作者的笔名差不多是一个概念,只不过比这个要麻烦点。
但是这幅图却半个字迹都没有,郑铮就是想知道这是谁画的都是个问题。
正当他挠头不解的时候,郑铮却在那桃花树上的一朵花上看到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他凑近了仔细看,却见那一朵花上印着一个小小的印章,印文是“逃禅仙吏”。
“逃禅仙吏?这么有文艺范儿的……哪个啊……怎么这么耳熟……”
郑铮看着这“逃禅仙吏”的印文就觉得有点眼熟,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到底出自谁的手笔了。他皱着眉盯着画看了又看,看到那一树桃花以及那一盏酒之后,郑铮脑袋里灵光一现,终于想到这是谁的手笔了。
自号“逃禅仙吏”又极爱桃花的,就只有那么一位——唐寅唐伯虎。
“我去……唐伯虎的真迹?”郑铮倒抽了一口冷气,凑近画卷,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
唐伯虎传世的真迹有名有姓的也就那么几幅,其中大半都在各个博物馆里收藏着,剩下的应该就是私人收藏家手里,市面上基本上是不可能见到的。但是这里就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唐伯虎“传世”的——也就是说流传下来并且为人所熟知的——是这么几幅没错,但是会不会还存在别的没有记录的,不为人所知的唐伯虎的真迹?
这个不用想,这应该是有的,但是有没有流传下来这就两说了。不过市面上常有人打着这个噱头拿出一幅画来,说这是唐伯虎未传世的真迹来唬人,有时候还真能糊弄到一两个门外汉。
听郑铮低声惊呼,谢妙也凑近看了几眼,她有些不太确定的说道:“这……真的是?”
“差不多。”郑铮点点头,说道:“这幅画从笔法上来看确实是唐伯虎的手笔,纸张也地道,这是不会错的。”
“会不会是有人仿造的?”谢妙皱眉道:“唐伯虎即便是在当时也是很出名的画家,有人仿造他的手笔应该不难吧?这上面也没太多的信息可供验证,说是真迹未免有点大意了。”
郑铮摇头笑了笑,问道:“你对唐伯虎到生平了解多少?”
“不多。”谢妙道:“我大学主修的是市场管理,中国艺术史只是选修,没太用心。我家祖上虽然是做古董生意的,但是到了我父亲这一辈已经和古董生意没什么关系了,他也不会和我说这些。”
郑铮点点头:“行吧,那我就给你临时普及一下唐伯虎的生平,也让你心里有个数。跟你说完这个了,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说这是唐伯虎的真迹了。”
郑铮整理了一下思路,说道:“唐伯虎算是少年成名,十六岁秀才考试得第一名,那在当时就算是很了不起了,反正我十六岁的时候是不如他……二十九岁的时候唐伯虎到南京参加乡试,又中第一名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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