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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可是如今,她却什么也做不了,一想到这里,她就觉得心里像是被狠狠地戳了一把刀,疼得她浑身都是抽搐的。
阿爸,阿妈,对不起,女儿不孝。
……
在疗养院一直呆到傍晚,景一拿到自己的手机,在外面找了一家饭店,要了一些好吃的,然后给景父打电话。
“阿爸,我下课了,我一会儿买些吃的过去,你跟阿妈先不要吃饭,等我啊。”
刚挂了电话,一抬头,她却看到了邵深的车子停在饭店的门外。
她心头一颤,这人怎么会在这里?
从车里下来的是罗翰,他径直走到饭店内,来到景一的身边。
“景小姐,邵先生在车上等你。”
原来是找她的,是她太天真了,还以为他凑巧也在这里。
景一抿了下嘴唇,跟着罗翰走出饭店。
罗翰给景一打开车门后,他没有上车,站在外面。
邵深正在车座上靠着闭目养神,景一进来他也没有抬起眼皮。
“不知道邵先生找我,有何事?”景一面无表情地问。
邵深缓缓掀起眼皮,一道冷冽的眼神扫过去,声音更是毫无温度,“景一,请放端正你的态度。”
景一浑身一颤,她明白,自己在他眼中,就如同一只蚂蚁,他抬一下脚,就能够轻而易举的将她踩死。
一年的时间,若想相安无事,她必须学会听话。
可是骨子里的倔强,却又让她根本就装不出可怜。
她低头不说话,保持沉默。
邵深半眯起眼睛,落日的余晖从车窗外射进来,落在她白希的小脸上,如同上了层金粉,美得令人移不开眼睛。
只是,这硬冷的五官,着实令人看着不舒服。
“景一,同样的话别让我说第二遍。”
景一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依然沉默。
“女人,你在挑战我的耐心!”邵深猛然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跟自己对视。
景一的心里有些害怕,但是却强迫自己装出一副毫不畏惧的模样。
在这个社会,人总是欺软怕硬的。
她越是表现得软弱,越是被人欺负。
“邵先生这么尊贵的身份,威胁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不怕传入去被人笑话吗?”
“笑话?”邵深放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下一秒,更加的狂妄,“谁敢笑话我,嗯?”
景一扭脸不跟他对视,可是无奈,他的手太有力,捏得她的下巴骨都要被捏碎了,很疼。
“你放手,疼。”
“疼?”邵深冷笑,手上的力气更大了一些,放佛她越疼,他越兴奋。
“如果你想让你父母露宿街头,你继续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
下一秒邵深松开了手。
景一抬起手摸着自己的下巴,疼得倒吸冷气。
可是,却听到旁边的邵深打电话说道:“将景震夫妇从病房里赶出来。”
景一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两三秒钟后她才反应过来。
她也顾不上别的,身子猛然朝邵深扑过去,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手机。
低头就要按挂断键,却发现,他的手机根本就没有打开。
他,居然耍她!
景一的一张脸瞬间从红到白,在从白到红,简直堪比调色盘,精彩极了。
“你,你……”她瞪着邵深,你了半天也没能够说出第二个字。
邵深勾唇,长臂一伸,将她再次禁锢在怀里。
“我,我,我怎么了?”
他学着她的语调,俯身在她蠕动的唇上落下一个轻吻。
“乖乖做我的女人,别挑战我的底线,一年的时间,很快的,也许说不定不到一年,我厌倦了,你就可以提前自由。
一年一千万,你做什么工作能够得到这么多的报酬?嗯?
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我想这笔账你比我算得清楚。”
景一垂着眼皮没有说话,一年挣一千万。
听起来的确挺you惑人。
可是,代价也是如此的惨重。
只是,她有选择的余地吗?
眼泪再一次在眼眶里来回的旋转,但是这次,她没有让眼泪流出来。
心里说不出的委屈和难受。
可是,委屈怎样,难受又怎样?她能找谁诉说?
这个男人,就像是如来佛祖,她亦不是孙悟空,所以更别说能够逃出五指山。
就这样吧,选择认命。
邵深见她半天都不说话,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还在犹豫?嗯?”
景一缓缓掀起眼皮,看着他,明眸里喊着泪,晶莹闪烁。
“我不明白,像邵先生这样身份的男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是我?”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的,带着些哭意,听在耳朵里,像是拿着一把锥子,戳在了邵深的心上。
她这是有多不情愿,多不乐意被他看上?
心里莫名的就又腾起一股怒火。
他低下头,再一次狠狠地咬住她的嘴唇。
这个近乎蹂躏的吻结束,已经是五分钟之后。
逼仄的车厢内,是粗重不均匀的呼吸声。
景一的泪到底还是流了出来,虽然她很想有出息一些,可到底还是变得没出息。
一看到她的泪,邵深的心里就控制不住的烦躁,其实他更清楚,不仅仅只是烦躁,还有不知所措。
他没有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过,更不知道女人哭了该如何哄,所以明明在商场上那么果断利索的一个男人,却在一个女人的面前败得一塌糊涂。
邵深撇过脸,语气生硬地喝了一声,“把眼泪擦了,我最讨厌女人在我面前哭!”
大概是他的声音太过于冰冷,表情也有些骇人,景一吓得一下子就止住了眼泪。
“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掉一滴眼泪!”邵深霸道地要求。
景一咬着嘴唇没出声,自由没有了,连哭都不可以。
对于她的沉默,邵深有种拳头砸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心里越发的就不爽了。
他下意识的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咬牙切齿地瞪着景一,“你哑巴了吗?还是聋了?”
景一明白,自己以卵击石,等同于自寻死路。
她不能死,阿爸和阿妈也不能有事。
忍,忍吧,一年而已,三百六十五天,很快就会结束的。
她缓缓掀起眼皮,嘴唇动了动,从喉咙里发出一个细小的声音,“是,邵先生,我记住了。”
明明她已经遵循了他的意思,可是,这却让邵深更加的窝火。
她这样一副被逼无奈,委曲求全的姿态,像是狠狠地在他脸上戳了一巴掌。
他邵深从来都不求人,却没想到有一天居然沦落到求一个女人做他女人的地步。
想想都觉得可笑,可笑到了极点!
但是,这他不会让她知道。
一年的时间,他想足够了。
如果一年后,他对她继续保持着这种悸动和新鲜感,那么,他会考虑给她一个名分。
倘若已经厌倦,那也正好能够说明她现在于他只是一时的新鲜而已,注定了跟别的女人一样。
“你大姨妈什么时候走?”邵深冷不丁问了一句。
景一一时没反应过来,等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她的一张脸瞬间涨红。
她已经十九岁了,不是十五六岁的无知少女,更何况她已经不再是个女孩,而是女人了。
这男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很清楚。
但是对于他的这个含蓄又赤luo的问题,她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自从她在例假前夕被破了身之后,她的例假就变得不正常了,一个月来两次不说,而且量还特别的大。
至于这次会几天走,很难说。
所以她就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可能一周,可能更久。”
很显然,对于这个回答,邵深十分的不满!
他皱着眉头,一双如鹰眼一般犀利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景一,放佛如果她敢敷衍他,欺骗他,他绝对不会轻饶她一般。
景一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小声解释,“最近例假不正常,所以我也不知道多久。”
“什么时候走了,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
一张仅有一个电话号码的名片,赫然出现在景一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