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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她不怪命运,只怪自己遇人不淑。
肖曼曼,我景一如果能够从这里活着离开,第一个不放过的就是你!
保镖队长推开房门,将景一带进了房间里。
房间里很黑,什么都看不到。
景一一开始并不适应,本能的想要去找开关开灯。
她不喜欢黑暗,一直都不喜欢。
这时候,她听到身边带她进来的男人恭恭敬敬地说道:“邵先生,人带到了。”
黑暗里,没有人出声。
但是,眼睛适应了光线之后,景一发现了,距离她几米远的正前方,有一个红色的亮点在一闪一闪的。
她虽然不抽烟,但也知道,那是烟点着发出来的光。
那个人,应该就是身边这个人口中的,邵先生吧?
邵先生?
她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是谁。
如果是萧先生的话,今天反倒是对她来说,未必是一件坏事。
在云城,她知道,萧寒挺厉害的。
也许看在她曾在他家做过保姆的份上,会救她一命。
只是很可惜,这个人姓邵,不姓萧。
保镖队长说完后,就转身离开了。
景一站在黑暗里,不敢动,也不敢出声。
正前方的红点一闪一闪的,她的身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越来越热。
看着那点燃的烟,她却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在燃烧。
难道说,这就是刚刚她被灌下的那透明的,无色无味的液体,的反应?
是不是接下来,她就要失去理智,做出一些令人羞耻的举动?
果不其然,没多大一会儿,景一就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
她热的想要去撕扯自己的衣服。
但是此时,她的理智还在。
理智战胜了混沌,她咬紧牙关,本能地就攥紧了拳头。
指甲嵌入了掌心,疼痛,使得她变得清醒。
可是,这种痛,也只是暂时的缓解了她身体的燥热,根本就无法解决。
身体里,像是有一条条的虫子在蠕动,钻蚀,说疼,却又不疼,说痒,却又带着些疼痛。
总之,这种感觉,难受极了。
景一紧紧地攥着拳头,咬着自己的嘴唇,咬得嘴唇都咬破了,她闻到了血腥的味道。
她很清楚自己接下来会做什么,虽然具体的不知道,但她看过电视,被人下了药的人都超级的疯狂。
实在是太可怕了。
景一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她缓缓蹲下身,抱着自己,使劲地抱着,试图让自己的身体锁在自己的手臂枷锁里。
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
此时,她只想要找一个途径,能够帮她解决这又热又痒又难受的身体反应。
看到正前方还在闪动的那个红点,虽然内心是排斥的,告诉自己不可以过去,但是身体她控制不住。
景一站了起来。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朝前迈开一步,“啪——”地一声,房间里一下子通亮。
突然明亮的灯光,刺得景一本能地就闭上了眼睛。
也是这样的一个惊吓,让她暂且又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她的手下意识的抬起来挡在自己的眼睛前方,眼皮试了又试,这才掀起来。
她看到了距离她不到五米远的地方,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他的指间夹着一支烟,口中正缓缓地朝外吞云吐雾。
隔着一层薄烟,她不能够清晰地看到他的模样,但是只是一个轮廓,却依然能够看得出来,这个男人长得很帅!
每一个人,都喜欢美的事物。
她也不例外。
她想要看清楚一些这个人,所以就朝前走了一步。
只是,她没有料到,自己的两腿居然发软。
刚一走,腿一软,她竟然趴在了地上。
抹胸的超短裙被她这么一摔,几乎是衣不蔽体。
膝盖硬生生地磕在了地板上,很疼。
疼得景一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她坐起来,也忘了自己衣着暴露,就这样坐在地板上,抱着自己的膝盖揉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的掉落。
邵深微微皱起眉头,盯着地上的人。
如果是搁在平日,或者说搁在刚刚,她这样,他一定会让人将她给轰出去。
可是,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灯亮,看到她的那一刻,他整个人就跟懵了一样。
他可以清楚地肯定,他们没有见过面,从不曾相识。
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她,居然有种熟悉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奇妙,来得很突然,很猛烈。
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有过这样的一种奇妙而又异样的感觉。
所以,他想要再证实一下自己的这种感觉。
于是,邵深就捻灭了手中的烟,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景一,低沉的嗓音,如同大提琴奏响的美妙曲子,婉转低沉,令人怦然心动。
他说:“你抬起头。”
景一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就鬼使神差地抬起了头。
她眨着一双带泪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邵深。
有泪,从眼中再次滑落。
邵深盯着她的那双眼睛,整个人如同被这一双眼吸取了灵魂一般,怔怔的坐在那里,半天都没有回过神。
多年以后,邵深是这样回忆这一晚的相遇的——
他说,景一,你知道吗?那年,那天,那晚,那一眼,就如同拿着一把钥匙,开启了我人生通往天堂的大门。
从那一刻起,我便知道,从今以后,你,是我的。
景一也怔怔的看着邵深,她见过不少长得帅气的男人,但是像眼前这个男人,既帅气又贵气,又超级有男人味的男人,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她虽不能说自己是花痴,但是确实,心跳加速了。
血液循环加快,景一觉得,自己浑身更热了。
“嗯……”
在景一没有任何意识的情况下,她哼咛了一声。
声音魅惑,酥软。
邵深在一瞬间,浑身的肌肉绷紧。
他虽然年龄不小了,单单订婚都订过了三次,可是到现在,却还是一个处男。
说出去他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丢人的,在他的观念里,一个男人如果随随便便的就跟一个女人上广木,那不叫风流倜傥,而跟动物没什么区别。
当然,人也是动物,只不过是高级的动物而已。
他是个有洁癖的男人,更是一个追求完美的男人。
无论是感情上还是身体上,他都力求,身心纯洁干净。
所以,他从不碰女人。
当然,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不是外人口中传闻的gay。
他们之所以那么的对他议论,无非是因为他从来不跟任何一个女人搞暧昧,再加上一连三个未婚妻都在订婚夜莫名其妙的死亡。
所以,他并不在意这样的传闻。
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个男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但是,每每在思yin欲的时候,他都会泡上一杯清茶,静心品尝,抑或是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风景静立十分钟。
可是今天,此时此刻,他却有一种,十分强烈的欲望——
那就是,将眼前这个女人按在身下,狠狠地索取,蹂躏!
很显然,她被人下了药。
一双眼睛都已经有些迷离了,大概也正是因为她被下药的缘故,他才觉得更加的心痒。
他没有喝酒,亦没有被下药,但是,他却醉了。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身体,她的身材很好,尤其是胸部,发育得极好。
不过,她看起来年纪不大。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景一看着他,突然咯咯地就笑了起来。
“你那里藏了什么?”她伸出纤纤手指,指向邵深。
邵深一愣,顺着她的手指指着的地方看过去。
她手指的尽头是他的裆部。
他的兄弟,比他还要诚实可爱。
在他心有所想的时候,它就已经付诸了行动。
它是在高调地告诉她,嗨,瞧,我怎么样?你还满意吗?喜欢吗?
是个男人,都是在意自己的这个兄弟在女人眼中心底的最真实的评价吧?
他邵深,也一样不例外。
邵深勾唇一笑,抬起头,冲着景一勾了勾手指,“想知道?那你过来,你过来我让你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