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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没有发现江祁对她的心思，如今已经知道，她不会接受，就不会让江祁继续。
“我不介意。”他若是介意，此刻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但是我介意。”付文渊靠后，和江祁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从小到大，暗卫的生活，都是你一直在我的身边，我付文渊早就将你视作亲人，可是也只会是亲人。”
“你如今是皇帝身边的人，应该知道背叛的下场。你今日如果带我离开这里，你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你不知道么？”
“江祁，皇帝答应娘娘会帮我离开，就一定会做到，我可以等，我不值得你为我这样冒险。”
江祁在皇帝的身边，这么多年下来，早就已经不是简单的暗卫这么普通的身份了。
若是因为她，让江祁失去了这所有的一切，她不会安心。
她的确的是很想要离开顾宅，离开顾清鸿的身边。
但是却绝对的不是用别人的未来做筹码。
更何况这个人是江祁。
“你还要在这里，日日受他的折磨？付文渊，你……”
瞥见付文渊微微有些苍白的脸色。
江祁突然的想起了什么一样。
一下子扣住了付文渊的手腕。
全无内力。
方才，她还说疼？
他分明没有用多大的力气。
“付文渊，你的武功呢！”付文渊这么多年在皇帝的身边，武功绝对的不会亚于他。
可是如今，手腕毫无力道。
她的武功呢！
付文渊的脸色顿时煞白。
江祁一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是顾清鸿。”
余娘的死，绝对和文渊没有关系，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他凭什么都判了付文渊的死罪，还将，还将她的武功也……
江祁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统统的消失殆尽。
浑身的杀气，付文渊并不陌生。
曾几何时，她和江祁杀敌的时候，这样的情景，十分常见。
可是现在。
付文渊一下子挡在了门前，“江祁，我恨他不假，可是你如果伤了他，我也一样不会原谅你。”
她付文渊一向爱憎分明看的清楚。
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别人伤害顾清鸿。
她做不到。
而且，只有这样，才可以让江祁对她死心。
“事到如今，你还护着他？”江祁冷笑，方才的温和转眼间消失不见。
如今付文渊这种护犊的姿势，就是对他最大的讽刺。
付文渊咬牙，避开不看江祁受伤的脸色。
事情既然已经做了，就要做到底。
“你走吧。知道娘娘安好，我会安心一些。这里不是你应该过来的地方，哪怕有皇上护着你。”付文渊开始下逐客令。
江祁手腕微动，佩剑作响，带着肃杀之气，付文渊感受的清清楚楚。
他的心口，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人掏空了一般。
可是这么多年，他的心思，刚被付文渊知晓，就已经夭折。
“付文渊，我不会杀他。我了你我也不会，你若是反悔了，我还是会带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