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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不过这么几日,你就忘记自己身份了吗?看来朕有必须提醒一下你。”
若不是受制于身体,郑舒南现在只想狠狠揍林榛一顿,只要不打死,留□□气就成。
郑舒南加重语气,一字一字的道:“别忘记,你答应给我自由的!”
林榛不否认,“朕不会再锁你,但你仍然是朕的禁-脔。”
郑舒南气得破口大骂,“去你妈的禁脔!”要不是他,牧城现在已被攻破了,林榛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白眼狼。
林榛瞳孔一缩,忽然翻身坐在郑舒南腿上,将黏糊糊的手硬塞进郑舒南嘴里,郑舒南难受极了,挣扎着想摆脱开,又企图用牙齿咬林榛,却被林榛蛮力捏住上下颚,使郑舒南无法合拢嘴。
林榛冷声警告道:“施予卿,别以为你做了两件物什,就能在朕面前为所欲为了,认清你的身份,别给朕故意摆脸色!”
郑舒南明白了,林榛必然是不满他在吊篮时的躲避,以及骑马时明显的抗拒反感,这是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啊!
见郑舒南不再挣扎,林榛便取出手,无视郑舒南想杀人的凶恶眼神,再度握住滚烫的某物,速度更快的套-弄起来。
郑舒南暗忖现在这物要是软了下来,可就有好戏看了,可惜小施正逍遥快活着,哪管得了主人心头在想什么。
又过了许久,郑舒南还是不受控制的she了出来,散发着檀腥味的jingye喷了林榛一手,林榛似笑非笑的睨着郑舒南,突然抬起郑舒南一条腿,将沾满液体的手直接往某处隐秘的地方伸去。
郑舒南使尽全力压着林榛的手,坚决摇头道,“不行,这个不行!”
林榛嗤笑道:“又不是没做过。”
“不行!”郑舒南毅然直视林榛,携着不容动摇的气势,强所未有的认真道,“林榛,你做了,我会恨你的。”
郑舒南不是思想封建,认为必须守身如玉的人,在他心中,两厢情愿怎样都好,但被□□、侮辱或者利用性做某些牺牲,都是不应该的,要是到了生命关头,他可以出卖贞-操被人上一次,反正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但现在远远不到走投无路、关乎性命的地步。
林榛满身煞气的停在了原处,双眼愤怒的像要往外喷火,他鼻翼微微翕动,死死咬着后槽牙,另一只手忽然扼住郑舒南喉咙,想要使劲又控制着力道,自己跟自己展开了一场持久的拉锯战。
过了许久,久到郑舒南双腿发麻,林榛才缓缓收回了手,他目光冰冷的盯了郑舒南一眼,然后掏出已然胀得极粗的某物,青筋爆现。
郑舒南目光微沉,万分警惕地盯着林榛的举动。林榛仿佛并不在意,脸上没有半点表情的合拢郑舒南双腿,随即快速抽-插起来,粗硬的某物磨得郑舒南大腿软肉发疼。
林榛却半点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一下比一下猛烈,一下比一下深入,郑舒南侧头咬着牙,在心头将林榛倒挂起来鞭挞了几百遍。
郑舒南心头默然道,林榛这王八蛋,养不熟的白眼狼,去你妈的,老子不伺候了!你打败仗关我屁事,就算你林榛被砍去四肢,我也只要确保你活着就行。
既然你这么无情,也就休怪我无义了!
林榛完事后,郑舒南只觉得没了半条命,腰酸腿软,大腿内侧更是疼的厉害。
林榛恐怕很久没碰见郑舒南这样敢威胁他的人,心头还怒火中烧,发泄完扔下郑舒南便出了房间,甚至都没再看郑舒南一眼。
郑舒南四肢乏力地瘫软在床上,别说起床洗澡,就是动也不愿再动一下,偏偏满身都是他跟林榛jing液的味道,实在让人忍不住想要作呕。
两日后,蛮人于驻扎地齐聚兵力,向牧城发起最后一次进攻,此战蛮人志在必得,长久的内耗不仅牧城受不住,战线拉得太长的蛮人更耗不起。
这场战役牧城亦做好了充足准备,首先城墙下埋好了地雷,更使用热气球截断了蛮人在护城河上游的兵力,苍冥军亦将很快赶到,届时和牧城里应外合,给蛮人来个措手不及。
蛮人通过护城河时,截断护城河上游的士兵将立即开闸放水,强劲凶猛的水流长驱直下,这是给蛮人布下的第一击。
护城河恢复畅通,牧城便在另一处河道放下吊桥,使苍冥军进入牧城范围内,接着抄近路断蛮人后路,打乱其阵型部署,此乃布下的第二击。
蛮人兵力必然因此损伤,士兵引发恐慌,蛮人一旦自乱阵脚,便是牧城出战的最好时机。
只是纵然如此,蛮人兵力也远在牧城之上,双方短兵相交,比的还是真刀真枪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