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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占爱·总裁,放过我!,112 做不到,就不要来找我11000+
舒沐晚不由一怔:这要怎么证明?
而南宫墨的眸色一沉,在她还未回神之时,伸手直接拽住她的胳膊,用力地将她拉回印着“南宫辰”字样的墓碑前:“告诉他,你要嫁的人是我!他已经死了,你再也不会在乎他!”
他的厉喝声很大,震痛了她的耳膜;他的手指攥得很紧,大力瞬间便在她腕上留下清晰的红痕……舒沐晚痛得龇牙咧嘴,却换不来他的半点柔情……
舒沐晚被迫看向那块冰冷的石碑,全身都忍不住瑟瑟地发颤:她要……怎么说?
说南宫辰死了,她以后也不会在乎吗燧?
她怔怔地看着墓碑,只觉得好难好难——像是这里真的有个坟墓葬着南宫辰,她甚至都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怎么可能再按照他的要求复述一遍?
“我……”她的唇瓣不住地颤抖着,才说了一个字,便已忍不住哽咽。舒悫鹉琻
不要逼她榻!
她如何能否决和辰的一切?
南宫墨就站在她身后,静静地看着她纤细的背影颤抖着,对着面前那冰冷的墓碑哭得伤心——仿佛……她在对着南宫辰哭,而他却是多余的……
拳头紧了又紧,南宫墨只觉得燥怒在心底一点点积聚浓郁——他不得不承认:看她为南宫辰掉眼泪,他嫉妒得发狂!嫉妒得甚至想要毁了眼前这个墓,让“南宫辰”三个字都荡然无存!
只是,千万种冲动,在良久的忍耐之后,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他颓然地叹息,无奈地退到自己的底线——
“乖,告诉我,他已经死了……”南宫墨上前一步,忍不住从背后拥住她,环住她颤抖的身形,在她的耳畔落下细密的浅吻,同时低声诱哄着,“我只要你亲口对着墓碑说出来,他已经死了,好不好?”
他近乎恳求地对她开口。
只因为,他不想她的心里永远住着一个南宫辰!
他的一切都离不开“南宫辰”三个字的羁绊,纵使坐拥商界,他也抹褪不了“懦弱无能的过去”……这些,他都可以忍耐!他甚至都愿意在此刻抛开!
惟独对她,不行!
他必须要她抹掉关于南宫辰的一切!她是他的!他要她的人生都冠上“南宫墨”的名字!
“南宫辰他……”舒沐晚抽噎着出声,视线早已一片模糊,话未说完,脑海中却不断回想起当年的只言片语——
‘沐晚,如果有一天我不见了,你会去找我吗?’
‘你再笨也得养你啊!谁让我将是你这辈子唯一的男人呢?’
‘舒沐晚,我喜欢你!!’
‘…………’
舒沐晚终于忍不住痛哭失声,她绝望地摇头:“我说不出来……”
她最大的努力,就是把南宫辰藏在记忆深处,作为最痛最美好的回忆再也不碰触!她无法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摊出来:就这样对着他的“墓碑”,对着自己曾最爱的人说:“你已经死了……”
南宫墨的脸色一沉,眼底瞬间褪为冰冷。
他冷不防的松手,而失去他力道扶持的舒沐晚,身体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早已泣不成声。他只觉得心里堵到了极致,像是自取其辱,把自己从上到下弄输了一遍!
“既然做不到,就不要来找我。”冷冷地丢下一句,他负气地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她的到来,就是个错误!
既然放不下南宫辰,就不要再这种事上跑过来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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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很静,只剩下风吹草叶留下的窸窣声。
舒沐晚就跪在那块冷清简单的石碑前,久久地哽咽!她知道这一切看起来有些不可理喻——她明明是跑来安慰南宫墨的,最后自己却……但是她控制不住!
在这里,她突然就明白了南宫墨为什么会为南宫辰造一个坟墓!
因为,在这里,坟墓、活人……是两个极端!她也被逼着清清楚楚地分开他们两个。
“辰……”此刻,她才真切意识到,那个对她温柔浅笑,包容一切的少年,是真的死了!他就葬在这里,安安静静地度过了四年,并且还会维持到永远……
她不再能逃避想起他,而是必须得直面他的“死亡”!
试想,一个你真爱至深的男人,突然不再是脑海中的影像,而是以一座墓碑的形式出现在你面前,那会是什么感觉?
“我怎么可以说不在乎你?”
“我怎么可以……”
她怎么可能抛开一切!忘恩负义!
可是南宫墨又怎么办?
她对南宫墨的感情又算是什么?
连她都觉得混乱至极……
“怎么办?”她哭得靠在石碑上,喃喃地闭上眼睛,“辰,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午后的阳光很暖,晒在她挂满泪痕的小脸上,她哭得脑袋昏沉,疲惫着陷入浅眠——
浅浅的梦里,她像是被困幽深的水底,四周的水压纷涌而来,让她越来越觉得压抑,几乎是窒息……水面看起来好高,她根本游不上去,脚下又似乎陷入泥潭,她根本拔不出来……
困境。
十足的困境。
她就这样无助地等待着,直到一条结实的手臂环在她的腰际,然后猛地向上一提,将她拉离水面,抱入一个清冽的怀抱:“怎么样?有没有事?”
嗓音低沉而熟悉,于是她心底的无限委屈都奋勇了上来!舒沐晚忍不住环上他的腰,将整张湿漉漉的小脸都埋在他怀中,“哇”地一声哭出来:“南宫墨,我好难过……”
“难过什么?”一如既往的宽容和耐心,他低声哄着她,大掌轻拍着她颤抖的脊背。
他的怀抱温暖宽厚,他的心跳稳健有力,他是如此的沉稳、高大……一个熟悉自然的怀抱,便给了她无限的安全感和支撑力。还好,她还有他……
“我不知道……”像是永远失去某种东西的难过,舒沐晚说不出来,只能埋在他的怀里不停地哭诉,“南宫墨,我……”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骤然一梗!
小脸猛地抬起,看到的是那张熟悉至极的俊颜,低凉完美的唇角,此刻正向上扬起微微的弧度,深邃的眸中尽是一片柔和……舒沐晚有片刻的怔忪:“辰?!你不是已经……”
眼前的幻象在这一刻消失,舒沐晚的头垂了一下,猛地从这场浅眠中惊醒。
还是荒芜的山,还是鳞次栉比的坟墓,还是苍劲有力的石刻“南宫辰”……只是,没有梦中的男人,没有温热的怀抱,更没有那浅浅的微笑。
舒沐晚吸了吸鼻子,撑直了身体坐在坟墓前,怔怔地看着石碑出神——痛痛快快地哭过一场,她反而又冷静了下来。眼睛还是酸酸的发胀,思想却在一分一秒地转为清明……
她不愿意开口说南宫辰死了,她也不愿意说不在乎南宫辰!
但是刚才的那个“梦”,让她不禁了然自己:在潜意识里,她早就承认,南宫辰“死了”,所以在他出现的时候,她才会如此震惊;在潜意识里,她也真的爱上了南宫墨,所以每一次遇险得救,她想到的都是他。
一切的依靠和一切的好,都是南宫墨留给她的记忆。
“辰……”舒沐晚喃喃地出声,嗓音沙哑而难听,停顿了良久,却终究还是说了出来,“我想嫁给他……你说好不好?”
她想通了!
其实,从她和这块墓碑开始说话起,她就已经彻底把两人“分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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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的国道上。
远离市区的偏远道路,两旁都是郁郁葱葱的防风林,道路上一派清冷,只有一辆黑色的车,静静地停在拐角处……就在这远离市区又远离她的地方,南宫墨终于停了下来。
她泣不成声的模样总是在他脑海中不停回放,南宫墨烦乱地蹙紧了眉,心里被刺得一阵一阵地痛,却又没有心疼的资格——毕竟,她的眼泪,不是为他流的……
手机的铃声陡然响起,静谧窄小的空间顿时变得无比嘈杂,让他心里越发堵得慌。
“喂?”看到是翌雷的号码,南宫墨皱了皱眉接起,声音低凉而不耐。
“墨少,您现在……在哪儿?”翌雷的声音是忐忑的,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南宫墨的态度。现在外面的流言传得一塌糊涂,他不确定墨少是不是听到?更不确定墨少对此的反应?
南宫墨避而不答,只是淡淡地反问:“什么事?”
“是这样的……”翌雷咬了咬牙,实在没办法,就说了实情。公司现在的状况实在是太让他焦头烂额了,“关于您的那些误传,本地的媒体很关心,而且,因为这种误传,影响了我们公司的股价,所以……”
所以您能不能现在回来主持大局?
当然,翌雷不敢直接说出后面半句。谁知道南宫墨现在有没有心情主持大局?!
换做是他的话,被人当众、甚至是当着全世界的媒体说出“人格分裂”这种话,被人污蔑成精神病人,他也会崩溃的!可是公司的事情又刻不容缓,南宫墨的形象直接关系着整个南宫集团的股价……
如果南宫墨的事情是真的话……那股票可要跌死了!
“股价?”短暂的停顿后,对面传来轻蔑的嗤笑,南宫墨缓缓地问他,“跌了多少?”
他纵横商场,自然知道利益关系。
“到现在的话,已经有两千万了……”翌雷瑟瑟地报出这个庞大的金额,见南宫墨没有反应,忍不住又劝了一句,“都是那些荒谬的误传,其实您……”没必要和他们一般见识啊!
“不是误传。”南宫墨陡然打断,轻描淡写地丢下四个字,让翌雷彻底愣了。
不是误传,那就是……真的?
那公司的事情怎么办?
“那股价……”翌雷在电、话那端绞尽脑汁,本想说让南宫墨“假装澄清”一下,却再度被南宫墨打断。
“我不想管。”
说完,他直接挂断电、话。
这是四年来,他第一次以不负责任的态度处理事情。因为她,他连解释都觉得疲惫……外面的人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他以后还是可以一个一个解决,一个一个杀。
可是现在——
怎么办?
对她,他到底该怎么办?
南宫墨闭眼靠上椅背,只觉得车厢内窒闷无比,他又猛地翻身而起,扯松了自己的领带,降下身侧的车窗——窗外的冷风灌入,他烦躁的心才获取些许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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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一分一秒流逝,南宫墨的车始终停在原地没有动。
他单肘撑着车窗,一手垂在窗外,猩红的烟蒂在修长的指间缓缓燃烧,一派烟雾缭绕……他不喜欢抽烟,但那浓郁的尼古丁味道能驱散一部分的烦恼。
只是,这次似乎并没有用。
星火明灭,一根烟终于烧到了头,最后一截烟灰掉下,南宫墨心中的懊恼也上升到了极致——前两天的关系不是很好么?他又何必……非逼着她打破和谐的稳态?
将手收回,他直接扳转过方向盘……
他决定去找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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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瑟瑟的坟墓群。
南宫墨再回来的时候,早就不见了舒沐晚的身影,漫山遍野,徒留空灵的鸟鸣……他没有转身就走,而是慢慢地踱步来到写着“南宫辰”三个字样的碑前,驻足停留。
一人一碑,表面寂静,却有带着暗流涌动的对峙。
良久,南宫墨终于出声,以一个征服者的姿态,冷傲地俯瞰着寂静的石碑:“南宫辰,她是我的了!”
“有没有你,她都是我的!”他俯瞰着石碑,像是俯瞰着那个懦弱无为的灵魂,“我容许你现在存在在她心里,然而,你……迟早都会从她的记忆力滚出去!”
是的,他退步了。
为了她,他终于还是妥协了!
无论她肯不肯说,他都对她没有办法,既然这样,他就索性不问了,不逼了,只求像是前两天那样在一起就好……她爱把他当成谁,都可以。
说完,他转身,直接离开,徒留清冷的碑,对着冷寂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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