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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告诉我,那纸结婚证没用了?”曲靖天的笑容隐去。
叶果果直直地看着他,没有说话。这种沉默无疑就是默认。当她死去的那天开始,就不是了,至于那张证嘛,早在他扯证一个月后她就黑了它。她们的婚姻,本是他一个人的一厢情愿,她从来就没承认过。
“我倒忘了你的本事,”曲靖天眼睛眯起来,起身走到她的身边,“我竟然没有想到你会去黑掉那张结婚证,是我大意了。”
叶果果还是沉默。
“不过就算没有那张结婚证又怎样呢?我再重复一次,我不想错过我儿子以后的每一天!所以,去他见鬼的探视权!”曲靖天脸色沉郁,看得出他正在抑制着脾气。
叶果果背抵书柜不能动弹,她无可躲闪,沉声道,“你不要逼我!”
“逼你?”曲靖天托起她的下巴,“你会怎样?不就是一个黑客联盟嘛!”
叶果果全身一震,黑客联盟,他竟然知道!
“是不是很奇怪我怎么会知道这个组织?常迪夫与蓝溪的那张相片是你寄的对吧?所有人查不出邮件的真正来源,连阮五都没查出来,可越是查不出来越是有问题。所以,我就把视线转向了黑客联盟这个组织。”
阮五告诉他,能做到这么天衣无缝,无一丝破绽,这种水平达到了黑客联盟的高度,而叶果果在此之前所表现的水平早就让阮五怀疑她是黑客联盟的成员。
也正是这封邮件,让曲靖天怀疑,叶果果没有死!
叶果果没想到自己是这么暴露的,原来没有漏洞就是漏洞!
叶果果从那场泥石流下死里逃生后,并没有放弃对曲碧宁的报复,她时时关注着一些人的动态,后来蓝溪失踪,警方查不出任何证据,叶果果出手了,她觉得蓝溪的失踪跟常迪夫有莫大关系。
有一个车牌号她见过几次,第一次是在校门口,蓝溪从车上走下来,第二次是在曲宫,常迪夫登门,第三次是在渲南一家饭店门口,蓝溪坐在车里。
叶果果将目光锁定在常迪夫身上,进入他的电脑系统却没有查出蛛丝马迹,这是一个异常谨慎的人,叶果果于是转向去查蓝溪,她恢复了被蓝溪删除的文件,终于发现了蓝溪与常迪夫的一张手机拍下的合影,而被邮寄方竟然是曲碧宁!
叶果果很快将头绪整理出来,必定是蓝溪以此要挟曲碧宁,曲碧宁盛怒之下让蓝溪失踪了。叶果果很小心地将那张相片寄给了警方,她没有直接暴露曲碧宁,她只需要将警方的眼光调过去就行了。
事情最后的结果比她意料中的还要好,曲碧宁死刑,常迪夫撤职。她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道自己早已被盯上了。
叶果果咬咬牙,“你既然已知道我是黑客联盟的成员,那你别逼我出手!”她真的不希望几年前的事重新上演。
“我不会制止你出手,因为,你根本就威胁不到我。”曲靖天手指括过她的唇,干燥,温暖,“我既然已怀疑你是黑客联盟的成员,怎么还会将绝密资料输进电脑?”几年前的事能发生,是他愿意让它发生,而现在,他不愿意。
叶果果睁大眼睛,恨恨地盯着眼前这个阴鸷的男人,“你的朋友也不会将绝密资料输进电脑?”
“会。”曲靖天低头亲亲那柔软的唇,“可黑客联盟成员也不止你一个,我想想,好像有一个是俄罗斯的,叫斯达洛夫,真是个小天才,才十九岁。还有一个,波兰的吧,叫什么,哦,卫格芬,三十三岁。”
这些年的功课他没白做,他不得不承认,黑客联盟真的不好找,可是,他必须找,六年来,他暗中花费无数人力物力,也就找到两个,更让他无力的是,他并没有从这两个人身上找出叶果果的蛛丝马迹。只不过,他没想到这点资料现在帮了他的忙,算是没白忙一场。
叶果果内心掀起恐惧的狂澜,他将她每一条攻略和退路都堵得死死的,她不能动弹半点!
在来北京之前,她还有一些信心,毕竟自己有所持仗,他不计较个人得失,总得考虑朋友得失,可是,现在,他反将了她一军,他只念出两个人的名字,就让她放弃了所有的计划。
她不知道他对黑客联盟知道多少,可是,她不能让这个秘密的民间组织毁在她手里!
叶果果软靠在书柜上,闭了一下眼睛,一会儿,睁开,定定地看着他,“你到底想怎样?”声音略显虚弱和疲惫,这场谈判,她输得很惨。
曲靖天将她搂进怀里,亲吻着她,舌头撬开她的牙齿,绕着她的舌头缠绕一番才出来,“你,儿子,我,在一起。”
“不可能。”叶果果摇头,“我从离开的那一天开始,就没打算和你再次开始。”
“这可由不得你。”曲靖天轻啃着她的下巴,“从你当年走进这里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没打算和你分开。”
“你想囚禁我一辈子?或者,你想逼我再死一次?”叶果果冷冷地问。
“果果,你如果对我稍稍用心,就不会这么说。若不是你从一开始就想逃离我,我怎么会把你看得这么紧,我这辈子只爱过一个人,只在乎过一个人,就是你。果果,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不会放弃你,永远不会,这辈子我们是绑定在一起了。你不喜欢我喜欢你的方式,以后我改,不喜欢我的脾气,我也改,但是,你不要再离开我好不好?”曲靖天眼睛幽深,他静静地注意着她。
叶果果面无表情,“你看,我们意见和观点总是分歧很大,这样强扭下去有意思吗?现在我累了,想休息。”她缓缓拿开圈在她腰的手,走出门去。
曲靖天顺势靠到书柜,微微叹了口气,看着她离开,摸出一根烟,叨在嘴上,并没有点燃。
客房里,叶果果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花花像只小兔子,趴在妈妈身边,小手轻轻地摸着她的嘴角和下巴,小心翼翼地问,“妈妈,痛吗?”
“不痛。”叶果果有些无语,这孩子眼睛也太尖了,那儿的青色明明不明显啊。那混蛋!
“怎么会不痛,不过,我给你吹吹就会好多了。”花花小口小口地对着妈妈那块“伤疤”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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