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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C市,身边又有穆唯君和关天尧那种人物,只是一件行贿案,既然他答应了就会做到滴水不漏。
在路上他已经在脑中理过了一遍,唯一的可能就是账本并没有销毁,而是落入了沈旻手里,他再把账本交给了关天尧,只等着他婚礼的这一天,在C市所有有头有脸的人面前,让他名誉扫地。
沈旻顿住脚步,转过身定定的看着他。
“是我。”
“果然是你!”
听见他亲口承认,沈峰的怒火噌的一下冒了出来,他两步上前揪住沈旻的衣领,吼:“你他/妈还是不是人,我是你的亲弟弟,你这么害我,自己能得到什么好处。”
沈旻任由他的唾沫喷在脸上,恁是连脸都没抽一下,他唇角轻扯,令人胆寒的一抹冷嗤:“如果我这么说,你会很高兴?”
他用胳膊推开沈峰,“我是该说你蠢还是你自己没有思想,倘若是我做的,我会承认?我会把那些东西摆上来让妈看见?”
他的眼神仿佛在警告:动动你的脑子。
沈峰愣住,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他刚才是真的气到了,才会口不择言,根本没有细想为什么沈旻会承认。
他们两兄弟,一个站立着居高临下,另一个摔倒在地上,仰头与之对峙,两人眸中皆翻涌着旁人看不清的情绪。
打破僵局的是玻璃砸碎在地面上的刺耳声,和一声听起来很疲惫却刻意拔高音量的女声:“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二楼的白玉扶手边,站着从卧室里走出来的温美华,她没想到醒来的第一眼见到的竟然是眼前这副景象。
沈旻和沈峰同时回过神来,喊了一声:“妈。”
然后并肩走到楼梯口,扶住温美华走下来时垂在两侧的手,动作自然得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
“不用你们扶,都走开。”温美华推开了两人的手,她根本没有用力气,但她知道两个儿子都会顺从她。
然后,她往沙发的位置走去,跟在身后的沈峰动了动唇想说什么,被沈旻甩过来的一记警告眼神窒了声。
温美华把杜可欣从地上扶起来,牵着她一同坐到沙发上,语气温和的问:“孩子,到底怎么回事,说给妈妈听。”
一声“妈妈”让杜可欣眼里本就兜不住的眼泪决堤般涌了出来,像是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般,她抱着温美华哭了一阵,然后才把那天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在诉说事件经过时,她尽量避免触碰那些敏感的字眼,这会让她想起那天晚上的记忆,像洪水猛兽般侵袭着她的神经,就快要崩溃。
说完之后,她小心的瞥着温美华的脸色,柔弱的补充一句:“我是在那种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才会......我也根本不知道会被人拍下那种照片,今天......我也是第一次看到。”
温美华在听完之后久久没有开口,原本挽在脑后精致的髻散开了几缕发丝,垂在鬓边,她抬手将其拨到脑后,舔了舔干涩的唇,像是一瞬间做下了某种艰难的决定。
她看向杜可欣,表情虽然惋惜,可手却从她手上拿开,这个微小的动作让杜可惜心里一颤,还想再说些什么来博取同情,却听温美华的声音响起。
“小欣,你也和我相处了一段时间,我非常喜欢你,这种事发生在你一个女孩子身上,对你不公平,放心,我不会让峰儿和你离婚的。”
“沈妈妈,这是真的?”杜可欣问,心里的喜悦大过狐疑。
然而,沈峰却不同意,他怒目圆睁:“不可能,已经被别人玩过的女人,我不会再要。”
他嫌她脏,以他在社会上的地位,也不缺女人。
而他话一落音,被温美华厉声呵斥:“她现在是你的妻子,发生这样的事,你应该要安慰她,而不是落井下石,她心里承受的压力比你要多得多。”
这与他有什么关系?沈峰眼一翻,还想拒绝,忽然后腰被人轻轻顶了一下。
他侧头看一眼视线落在前方的沈旻,从他缓缓启口的唇形读到了三个字:杜焕海。
他脸色瞬变,居然忘了还有杜焕海这个岳父,染满不快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思索的暗光。
这边温美华安慰完杜可欣,再三保证不会让沈峰和她离婚,杜可欣才放下心来,一双眼时不时的偷看沈峰的脸色,心里仍旧悬着一块巨石。
见状,温美华站起身,背在身后的手扯了扯沈峰的衣袖,示意他开口说点什么。
他两眼一闭,再睁眼,之前那些情绪已经不在,而是蕴着浅浅的耻辱。
“好,我答应。”
简短的几个字,叫杜可欣欣喜若狂。
温美华已经转移了视线,她走到沈旻身旁,轻声说了句:“跟我来一下。”
然后,她自己往外走,穿过院子里的花圃,走到一处僻静地,跟在身后过来的沈旻扫一眼周围,脚步顿住。
“妈,这里不会有人过来,您想说什么就说吧。”
温美华转过身来,视线飘忽不敢看他,脸上的神情变了几变。
沈旻大致猜到了她要说什么,却故意不先开口,而是脚步沉稳的走到她面前,扶着她的手想将她带到长椅上。
然,他的手连衣襟都没有碰到,温美华忽的后退一步,做了让他震惊的举动。
“峰儿这次闯的祸会害了他下半生,他还那么年轻,不该在牢里度过,我知道你会有办法保住他,能不能......救他。”
她作势要下跪,沈旻吃了一惊,在她膝盖已经挨到鹅暖石地面时及时扶住了她。
“帮,我帮。”
他没想到母亲居然会用如此极端的方式迫他答应,他不可能真的让她下跪,思考的时间只在脑中转了一秒,便做了决定。
温美华是铁了心要他保住沈峰,如果他不答应,一定还会做出别的方法来逼他。
他这一生只有两个软肋,一个是母亲,另一个便是苏曼。
“但是,这一次和上次不一样,他行贿和滥用劣质材料的事情已经被抖了出去,现在过了一下午,知道这个消息的人在渐渐增多,我之前已经打电/话安排过,不会有记者将这件事曝光出来,但是要堵住那些亲眼看过罪证的人,很难,您想让我怎么帮他,是保住他的公司还是保住他的名誉?”
“这个我知道,你能在那种情况下还能想出补救办法已经很好了,但是我想......”她一咬牙,定定的看着他:“能不能,既保住公司,又让他恢复名誉,让那些行贿的证据都变成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