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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给我送来了。”我半开玩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雪豹我虽然干的都是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但我的承诺会一定做到的。”巴克一脸的大义凛然。
“好汉子,我还以为你会一去不复返呢。谢谢你,我们很需要这个。”我也收起了玩笑的嘴脸,认真说道。
“其实我主要还是希望你们打败维基亚。大家已经受他们的剥削太久了,不然我也不会有那么大的部队。”
“嗯,我们会打败他们的。保重。”
“保重。”
巴克在部下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上了马,缓步向月光走去。“你是怎么搞到这个的?”伯爵奇怪的问。
“哦…这是我俘虏了‘雪豹’之后,要他们的属下交换的唯一条件。”
“雪豹?就是那个雪原强盗头子‘雪豹’吗?”伯爵更加惊讶了。
“是的,大人。”我点了点头。
“哈哈,有了这个元帅定可以率领我们斯瓦迪亚的士兵们直捣黄龙!你做的很好,士兵。”伯爵激动地从座位上跳起,脸上有抑制不住的高兴。
……
巴克果然是个守信的人,每个地方的防守士兵的多少、领主的位置无一不清清楚楚。有了这张地图,元帅可谓如获至宝,带着军队指东打西,一打一个准。而我又升官了,伯爵一高兴,竟让我统领着一支500人的精锐骑兵部队。连汤姆逊也顶替了我原来的位置,当上了骑兵分队长。鲍勃不服气,整天在维基亚的雪原上游来荡去,竟然抓住了正在逃跑的一个维基亚领主抓住了,立了大功,变成了300人的步兵队队长。我正带着手下追击一个逃跑的领主,这人很细心,脚印已经被擦了个干干净净。幸好汤姆逊打过猎,找到了一些折断的树枝,我们便慢慢的追寻着。
“这臭家伙跑的真快…兄弟们!这边!”汤姆逊叫道,“这该死的伯爵,叫我们来干这么个苦差事,分明是瞧不起我…“汤姆逊喃喃自语道。
“呵呵,如果找到了那个波耶,你可是头功。“我策马走上去,笑着拍了拍他宽阔的肩膀。“也许吧。”他苦笑道,“这边!”。
我也苦笑了几声,看着雪原上遍地的尸体,不禁想到:这苦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不打仗对两边都好,我们也可以回家团聚…不知道艾琳…唉,也许只有一个人一统天下以后才会有真正的和平吧,也不知道这个人会是谁?正当我感叹伤感的时候,传来一阵“吱吱”的雪踩实的急促声音,我一惊,抬起头一看,前方不远卷起一阵白雪。刚刚那声是马蹄踢踏的声音!这么一想,我立刻叫道:“上马上马!!目标就在前面!”大家都在专心的寻找着痕迹,被我这么一说,都疑惑的抬起头来,也都看到了那片飞扬的白雪。愣了两三秒,才恍然大悟的叫起来,上了马。而我早已冲向那片白雪。
我的马是伯爵送的,是千里挑一的良驹,飞驰之时我已经逐渐追了上去,我看见了一个穿着纹章甲的人,这更加肯定了我的判断。那个人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存在,转过头惊恐地看着我,用力地踢着马肚子,胯下马正呼哧呼哧的大喘气,显然疲乏已极。由于马速过快,我不得已抱住了马脖子,右手悄悄地抽出了长剑。两匹马渐渐平行靠近,这位波耶的脸变得慢慢清楚,可那副脸却让我呆住了:略显肥胖,颌骨后缩,皱纹四布,头发苍白,而惊恐令这张苍老的脸变得狰狞。
“刚德!!!”我准确地叫出了他的名字,愤怒地盯着他
这位刚德波耶似乎也认出了我,更加害怕的大叫一声,把马肚子踢得翻滚起来,这匹马开始没命的狂奔。看他慢慢与我拉开了距离,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在我看来是那么的污浊。“可恶!”我大喊一声,用汤姆逊教我的办法,右手一挥,手中长剑极快地打着回旋飞向刚德波耶。他没有想到我会来这招,他眼花缭乱的时候,长剑已经划断了马腿,而刚德也一下栽在雪地,呻吟着。
跳下马来,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我狠狠地揪起他,立刻赏了他几个耳光,“啪啪”的声音给我一种复仇的快感。刚德被我打出了鼻血,正用一种求饶的眼神看着我,而我用另外一种眼神否定了他。一脚把他踢得飞出几米,刚德捂着肚子大叫着,雪地上隐隐露出一些血迹。
“你这个老家伙,为什么掳走艾琳!!!!!!”我在雪地里拔出长剑,抵住他的肥脖子,大叫道。
他咳嗽了几声,竟哇的吐出一口血,无法说话。这老家伙真不禁打。我念叨着,又把他抓起来,连续几下膝顶,这个家伙就这样晕了过去。
“你果然是我最得力的亲信,说吧,你想得到什么?”伯爵微笑地看着我。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在下只希望可以让他交给我处理。”我向着伯爵行了一个骑士礼,但觉得自己快掩饰不住脸上的愤怒了。
“哈哈…真是奇怪…好吧,这个老猪猡就交给你啦。”伯爵把监狱钥匙扔给了我,挥了挥手,示意我出去。
“是,我的大人。”我退出了帐篷,并向兵营北边的临时木制监狱走去,我可以感觉得到我的双手正不停地发抖。
“开门,我要进去。”
“请交出钥匙。”监狱守卫面无表情公式化地看着我。
我把钥匙扔给他,他立刻换了一副嘴脸,忙不迭的打开了监狱大门。
我推开了监狱的门,缓步走入这个简陋而又充满异味的牢笼。几只苍蝇从我头上飞过,我厌恶的摆了摆手,赶走它们。
监狱里面横七竖八地躺着战争中来不及逃跑的维基亚俘虏,部分人因为没有医伤,伤口已经腐烂生蛆,散发出一阵阵恶臭。我打量了一下,大部分都是青年,目光呆滞,显然已经失去了生活的希望,然而我并没有一丝怜悯,因为我的目标是躺在监狱最深处的一个老头。
跨过一个个快要死去的维吉亚人,我终于看见了油灯昏黄的光芒下的刚德波耶。我深吸一口气,向他快步走去。
我轻咳了两下,倒在稻草堆上呼呼大睡的刚德被我惊醒。他搓了搓满是伤痕的脸,勉强睁开了眼睛。我踢了他一脚,他才清醒过来。
“你是。”他有气无力的说。
“是我!!”我大喊一声,墙壁反射着回音,刚德明显是被吓着了,可他也知道现在站在他眼前的是谁了。
“原来是你这小毛孩,说吧,你来干什么?”刚德依然有一股贵族的傲气。我强压住怒火,问:“你知道我父亲的下落吗?”
刚德听完,哈哈的大笑道:“哈哈哈…你问那个杂种。我不知道!”说完他一脸挑衅的看着我。
“可恶!”我捏紧拳头,“喀拉喀拉”之声不绝,随时准备击打下去,只要他再说一句,“你给我说!肯定是你干的!”
“哈哈,既然这样,那我就告诉你好了——他早就死了,死在我的手里!”刚德丧心病狂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