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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一位书生意气的儒雅青年,身上充满了文艺气息:“在这幅画上仍然有着人们熟悉的凡·高那特有的金黄色,但它却充满不安和阴郁感,乌云密布的沉沉蓝天,死死压住金黄色的麦田,沉重得叫人透不过气来,空气似乎也凝固了,一群凌乱低飞的乌鸦、波动起伏的地平线和狂暴跳动的激荡笔触更增加了压迫感、反抗感和不安感。画面极度骚动,绿色的小路在黄色麦田中深入远方,这更增添了不安和激奋情绪,这种画面处处流露出紧张和不详的预兆,好像是一幅色彩和线条组成的无言绝命书。相对于白昼有限的清晰,夜世界的疆域是辽阔无垠的;相对于逐渐淡漠的快乐的往事,愈发清晰的就是悲伤的回忆。”
“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叶云道看着吴义仁笑道。
吴义仁点了点头。不由赞叹道:“没想到叶先生对于油画也这么有研究,真是不简单啊。”
“彼此彼此,吴先生你也一样,我是自愧不如了。”叶云道笑着道,看了看一脸冷漠表情的秦寒月,继续说道:“在创作完毕的第二天,梵高来到了自己笔下的那片麦田,在阳光下,把一支手枪顶在自己的左胸,扣动了扳机。不知道秦组长你知不知道?”
“什么?”秦寒月轻轻皱眉,瞪着他问道。
“我是说,梵高花完这幅画后自杀了,其实大多数一人,尤其是绘画方面的一人,都有一些令人很难琢磨的习惯或是癖好,我们通常很理性并且很文艺的给他解释为创作前的灵感,其实说穿了就两个。”叶云道想着举起手,做了一个二的手势。
吴义仁和秦寒月倒是来了兴趣,好奇的盯着他。
“有病。”叶云道哈哈笑道,惹来无一人的爽朗笑容和秦寒月的冷哼。
“你才有病吧?还不快拍下来?”秦寒月命令道,然后他转头看着吴义仁抱歉道:“先生,打搅你了,不好意思。”
吴义仁摇了摇头,道:“小姐,你太过谦虚了,因该是我打搅你们了才是,能否告诉我小姐的芳名?”
“我姓秦,名寒月。”秦寒月点了点头道。
“原来是秦小姐,人如其名啊。”吴义仁哈哈笑道,然后告诉她自己姓名。
“秦小姐,赏不赏脸跟我去那边喝一杯?”吴义仁邀请道。
秦寒月点了点头,然后让叶云道继续拍照。
耸了耸肩膀的叶云道继续拿着手机在拍照,然后向那边看去,正好看见秦寒月和吴义仁两人有说有笑,他收起手机,拿过一杯服务员递上来酒杯,站在一旁看着会场上的男男女女,一脸冷态。
他生平最为不喜欢的就是参加这种性质的宴会,明面上是慈善会,实际上却是这群富贵男女们交际而打的幌子而已他看了看在台面上准备的工作人员,好像是准备拍卖的物品,看来又是一场慈善拍卖会。
“叶云道!”一个声音充叶云道身后传来,这位ie还在四处观摩的青年随即转过身子,看见不想再看见的女人,曹香妃,在她身边,则是他的那位哥哥,曹贺敛,两人一脸笑意的走了过来。
“叶云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曹香妃淡淡道,脸上没有笑容,和在叶云道租房里面仿佛判若两人。
“哦?曹小姐,你好。”叶云道笑着道,然后将目光落在曹贺敛身上,“曹先生,你好。”
“你怎么在这里?”曹香妃问道。
“工作。说着他指了指自己胸前的工作牌,我是陪同事一起来的,不然我怎么可能能够进来这种地方?”
“叶先生,你最近好吗?”曹贺敛笑看着他,皮笑肉不笑道。
“我?很好,有吃有睡,活得很滋润的。”叶云道点点头,“不知道你们二位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不用你关心,我们都很好。”曹香妃冷漠道,“不知道,你现在住哪里?听说你租房退了。”
“有地方住,多谢曹小姐关心。”叶云道呵呵笑道,“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走了,还要取材呢,不然我们组长要骂我了。”
“走吧。”曹香妃随意说道,看着叶云道离开的身影,眼神有些落寞,心里一阵不是滋味,但又是什么却说不上来,其实她一点都不恨叶云道将她赶出来,说不上赶出来,只不是自己走的而已,对于叶云道那时候所说的话,气愤是气愤了点,但还不自语整天记载心头,这个男人也说过,自己有时候很傻,怎可能会记仇呢?
但是为什么他就不能傻一次?或许只要一次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