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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怕,他找了,来不及啊!”
话音刚落,蜃身上的衣物全数化为虚烟,他跪坐在楚狸身上,让楚狸看清了他狰狞的物件。
蜃缓缓摆弄了下自己,笑盈盈的说:“怎么样,比他好吧?”
楚狸扭过头往向齐子佩的身影,齐子佩一直都在门外转悠,却是始终没走到这里。
“啊——”蜃用力将他头扭了回来,狠戾道:“我不喜欢进食的时候食物看着别人。”
“我呸!”楚狸吐出一口口水:“你个被封印了千年的色胚子,还食物,自己都是魂魄了!”
楚狸心中明明是害怕的,可是他还是死鸭子嘴硬,而且,楚狸才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人。其实他一直在不断的呼唤系统,只可惜一直没有回应,此时他这动作算是将蜃彻底激怒了,蜃抬手将他的腿压至胸口,作势就要攻破城池。
“齐子佩,你他妈看看我啊!”惊恐之下,楚狸朝天大吼。
与此同时,“筝——”就在蜃即将强占楚狸的时候,一道剑鸣传入房内。
只见那房门被轰得稀烂,而楚狸身上的蜃也被击飞了出去。
是赤霄剑,楚狸见剑,终于抑制不住昏了过去。
门口的齐子佩,已是暴怒到了癫狂,他在那楼里寻了好久,分明察觉到楚狸的灵力,却是一直不得门道。是一声惊呼把他引入其中的,而后来又有一道惊呼让他察觉到了楚狸的大致位置还模模糊糊的看到了一个男人,可最后一道,却是让他看到了这幅场景。
齐子佩只记得破门之时,蜃幻化成了他的模样,就要强了楚狸,而他现在心中别提有多阴郁了。
被击落到地上的蜃迅速起身,游至齐子佩身边,像是照镜子一样站在齐子佩面前,妖娆道:“怎么样,这风景?哦,我忘了说啊,他的灵气可真美味,人也超美味哦!”
蜃的模样看在齐子佩眼里那就一个字,贱!
他张手就甩了蜃一个巴掌,引得蜃吃惊的瞪视:“你怎么打——”
“啪——”蜃未说完,齐子佩又是一个巴掌,蜃的脸又被扇得换了个边。
齐子佩伸手掐住还未换缓过来的蜃的咽喉:“你知不知道,我有——”
蜃喑哑惊呼:“你——你在外面,为什么——”
齐子佩是凑到蜃耳边说的,蜃听后疯狂挣扎起来,却是不出分钟,在他手里化成了一颗五彩珠子。
将珠子收好,齐子佩才走至床边,他轻柔的抚摸了下楚狸凌乱的发额呢喃道:“我当然是想看看他的过去了,哎,差点就让你遇险,是我的错。楚狸,原来你以前是这幅模样,我还以为你是长成什么模样呢。这就是你的世界么,也没有多好,还有之前那个是你喜欢的人么,比起我差多了。恩,你这样子,也很不错——”
他将赤霄招回气海,手不禁划到了楚狸的锁骨上,齐子佩轻轻揉捏,楚狸昏迷间漏出一丝呻【吟】。
这一丝呻【吟】让齐子佩再也把持不住,他大力的在楚狸身上游走起来,似是要将方才蜃触及的每寸肌肤都洗刷干净一般。而最后,停在了楚狸双腿之间。
齐子佩顿了一下,很是动情的抚摸起楚狸,双指探入双丘,喘息间,彻底贯穿。
楚狸迷蒙之中察觉到自己后方水腻,微颤的睁开双眼,就瞧见一脸失神表情的齐子佩,他登时惊慌起来。楚狸当下还有点分不清,他以为自己体内的是那种变态至极的蜃鬼,方才恢复了点体力,不住的挣扎起来。
挣扎之余,楚狸无意识的还哭喊出了声,他身上齐子佩霎时惊醒,揉了揉他头发道:“是我。”
这声音没来由的让楚狸平静下来,楚狸这才反应过来,身上这位是正主。
他喑哑哭喊道:“差点就不是你了!”
“怎么会。”齐子佩吻上他的耳廓:“不论是哪,我一定会找到你。”
楚狸嗯啊之间忍不住捶了他一下:“你现在怎么跟那个蜃一样?”
齐子佩轻呵出声:“我本非君子,夫人莫怕了。”
他们胡乱的缠绕在一起,待到幻境里都换了天色,才从床上起来。
二人穿好衣服,望着窗外的景色,楚狸深深的呼了口气。
齐子佩指着窗外闪烁的灯光道:“你想回的就是这里么?”
“不。”楚狸摇了摇头:“我现在才明白,我只想待在你身边。”
齐子佩又笑了,他将楚狸搂紧怀里,声音低沉:“楚狸,我不是什么好人,也不如别人想的高尚,大道无情,别人眼中的美好事物不过是他们对于恐惧的篡改。你知道么,你被师兄塞给我的时候,多少个夜里我都想一剑了结你算了,可我没那么做。我现在庆幸,若是我当初夺了那‘楚狸’的性命,现下如何才能遇见你?”
楚狸微微一愣,心道,原来齐子佩这么‘心术不正’啊!
他方才想开口,齐子佩由发话道:“师父说我赤子之心,玉虚赞我天生道体,可我想要的从来不是这些称赞与敛藏。但是你不一样,你虽然根骨不佳,虽然修为不足,心却是自由自在,比起我要强得多!你是山间飞鸟,而我却被是被困小池的游鱼,你愿意陪我一同被规矩束缚么?你愿意做自己不喜欢的事么?楚狸,你愿意么?”
“愿意。”楚狸轻叹:“我也非什么大义之人,或者说,我所干的事情从来都是为了我自己,这样你还觉得我比你强多少么?齐子佩,一个人是不是自由不在别人,或许你是被束缚了,可束缚你的不是别人,从来都是你自己。一叶障目,齐子佩,这世上千般苦万般难,比你不幸者多如牛毛,而你照样可以游历天下,照样可以名声震天,照样也可以陪着我,若是你不喜欢的事,你也可以拒绝,其实我们都算太幸运,幸运之余,总要有一丝不幸,否则,天道也太不公平了。”
齐子佩薄唇微张,楚狸伸手按住了他,又道:“你我都是仙途之人,已是摸入大道,比起世人苦短一生,我们还有很长时间。你心中有多少头野兽,压抑了多久,以后终会有释放的一天。或许你不是那么谦谦君子,又或许,你比柳芙洵还要恶,可这些我都是可以包容的,若是你有一日忍不住了,世人不忍,我可以忍。”
楚狸伸手虚抓了一下外头的灯火,笑盈盈的转头,对着齐子佩吹了口气。
“齐子佩,我们一起立着的地方,就是整个天下。”
他从未觉得二人的心如此相近,近到心意相通的地步都不足以形容。
许多年后当他再一次站在灯火之前,想到当日所说,只觉春衫少年不曾老矣。
二人静观灯火良久,楚狸才从这种梦幻的氛围中回过神,他扯了扯齐子佩的袖子紧张道:“啧,顾着说这些,我们怎么出去?还有,我听蜃说药痴他们似乎不太顺利。”
齐子佩大抵还沉浸其中,听到楚狸问话登时沉下脸,他从乾坤袋里摸出一块五彩石头道:“诺,这妖孽已经收服了,再过不久,这里的幻境就会全数失效。”
说到此处齐子佩抬头望向那处鹤纹,指了指:“等下将这石头嵌入鹤眼,就可以出去了。”
楚狸登时咋呼道:“那还不快点出去?海城,唔——”
他被齐子佩吻住了,吸空了氧气才被放开,齐子佩冷声说:“让他们等!”
待到二人从幻境出来,楚狸红着脸,见到的灰鳞也是红着脸。奇怪的是,药痴反而被他扶着,走得一瘸一拐的。正阳君似乎受了伤,现下正坐在大厅中央调息,散清面色怅然,不知是遇到了什么,只有烈山,心情十分不佳。
他见到药痴和灰鳞出来,急步走到药痴面前问道:“当日,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药痴怔楞一下,遂缓缓的点了点头。
烈山又问:“真的是因为,我与他长得相像?”
药痴再次木讷的点头,脸上带起歉意,方想张口——
“啪——”一个巴掌甩在了药痴脸上,灰鳞登时目露凶光。
将灰鳞拦下的药痴摇了摇头,只见他面前的烈山目中含泪吼道:“后会无期!”
这一瞬间,烈山身上的灵力突然浓厚了数倍,他的身形也不似之前实体,渐渐的化为水状。
正阳君此时醒了,大喊道:“烈山!”
散清拉住了她,低声道:“你让他走吧。”
楚狸瞧见这幕有些不解,他疑惑的看向齐子佩,齐子佩低声解释:“烈山是元水之精化形,早该飞升了,一直压抑本源才滞留人间。现下他走了也好,否则以后飞升,五行元灵的劫数下来,他过得将比谁都惨。”
“原来如此。”楚狸叹了口气,却是异变又起!只见正阳君摘下面罩,一张倾城容貌含泪出现在众人面前,她无力道:“我知道这只是虚妄,各位道友,后会无期。”
她身上的黑金衣物骤然爆裂,漏出身下粉嫩的衣袂,将腰中正阳佩丢至楚狸手中,顷刻释放了灵压。楚狸从未见过女仙飞升,更是未见过这般仙姿飘飘的飞升,正阳君伴着一阵寒雪扶摇而去,只留下了一句嘱托。
“托付小友,将正阳佩给予方芷,就说,我走了。”
转瞬间两名同行飞升,楚狸丝毫没反应过来,他木楞着看着齐子佩将手中蜃珠给了灰鳞。而灰鳞张口吞下,脸上的那些鳞片骤然消失,果真,烈山同他长得相似七分,只是烈山那双眼睛,永远不及灰鳞清透。
散清叹息道:“孽缘啊,待回去了,我们需去给二人宗门一个交代。”
楚狸走至几人身边,他还未说什么,只见齐子佩“噗通”一下跪在三名玉虚长辈面前。
“师叔在上,子佩回去后,想办天缘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