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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生命危险的被你虐待了五年。你竟然一点不舍的意思都没有?
我柴安安那可怜的童年呀……
还好,我调节能力超强,心思很快就转移了目标,在飞机上还没坐下就已经在憧憬和哥哥一起上学的美好未来了……
哥哥很沉静,果然很疼我;还愿意晚上陪我捉迷藏。
我的日子的确很美好,而且做任何事都能自己作主。就连不开心时把碗扔到地下都有人捡起来道歉。这种事如果在浪沧城那个妈面前做,那屁股在竹板子下是要开花的。
在爸爸身边,我扔完了碗还会有人端上来给我加油:“安安小姐好厉害,那么大个碗都扔了那么远。不解气的话再来一个。”
我第一次还真多扔了几个碗,不过发觉那碎碗的声音并不多么甜美。下次,身边的人鼓励我再砸时,我来了一句话,震住当场所有人:“当我柴安安是傻瓜呀?这碗砸得是我爸的血汗钱。”
这话汇报到我爸爸的耳朵里之后,他当场就打电话给浪沧城的“标准后妈”显罢:“看我女儿多懂事,来没几天就知道心痛我活的不容易。倒是你,一直坚持两地分居,从来就没为我想过。”
电话那头只回了四个字:“静观其变”。
我接下来决定了件更让我爸爸感动地泪流满面的事:“爸爸,我听太公说,我们都是尤氏子孙,可是我和哥哥的名字竟然都不姓尤;从今天起,我就叫尤安安了。”
跟着,我的爸爸又打电话到浪沧城显罢:“你生她到现地有五年多了吧,娘俩相处的跟仇人似的;还不如跟我五天的。看,现在安安自己作主已经改姓尤了。”
电话那头又只回了四个字:“静观其变。”
半个月,我的内心就有了一个后悔地感叹:被一群人战战兢兢好意地跟着,怎么感觉还不如被那个一个妈恶狠狠地训着。
其实表面上的东西并不重要,最主要是每每到晚上,脑子里就像有无数个虫子在咬我一样。我想大哭,却是瘪着嘴哭不出来;我想大喊,却又不想喊……
多半时候,我不管身边有多少人陪伴,都要把被子蒙在脸上才能睡着。
其实,我虽然五岁,好像能说一两句像大人的话了,可我却不懂两个字——思念!就算在深深体会到那种莫名地难受之后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会事?只有蒙着被子使劲地擦眼睛。
按说,五岁的我如此能忍,应该也能习惯离开娘的日子。
可是,我那个后妈式的亲娘熬不住了,找了个借口来看了一眼我。
好了,当妈的可以随意找个借口看女儿;同时也给女儿找到了耍赖的借口。
我自从见到“标准后妈”之后就楼着“标准后妈”的脖子狂亲,然后说什么也不放开,就连吃饭也不放开,嘴里还一个劲的哄着“标准后妈”:“妈妈,我要跟你回去。妈妈,你一个人多想我呀。妈妈,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妈妈,我还是喜欢别人叫我柴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