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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锐利的可以穿透人心。
方晴终于感受到了凌笑然的不悦，拼命地把自己的好心情给压抑住，心想着可以放学后借着去探望乔伯父的名义，也去瞧瞧夏侯大公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凌笑然盯着方晴，心想她若是敢点头，她今天就要她好看，好在方晴还不笨，没有表现的那么明显，过了一会儿，凌笑然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道：“这几天你见到东方墨了吗？他，怎么样？”
凌笑然一提到东方墨，方晴的好心情就一扫而光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要告诉我你还惦记着他？你不是有未婚夫了吗？”
“方晴，你要知道，这桩婚约不是我想要的，而是我爹爹强加给我的……”
“那又怎么样？难道说你要违背你父亲的意愿推掉它？我可是记得你是个孝顺的女儿啊！”方晴在这个时候也只能是用乔渝来压凌笑然了。
凌笑然看向了远方，轻声叹息，“我不能推掉，为了爹爹……我也不能……”
“这就是了，那么你还纠结什么呢？你不会天真的以为你可以享受齐人之福吧？不要说你这样的身份迎娶东方墨不可能，就算是你可以了，你的正夫位置是给东方墨，还是给夏侯睿？你觉得东方墨会接受做侧夫吗？”方晴不得不给凌笑然一记重锤，希望她能早些清醒过来。
“不会。东方墨不会接受，他那么高傲的人，绝对不会。”就是因为这样，凌笑然才会感慨无限，她知道她接受了婚事，那就意味着与东方墨再也不可能了。
“你说对了，我不会！”
忽然门口传来的一道熟悉的声音，凌笑然猛回头，看到的是一脸怒气的东方墨。
“额，东方公子，你怎么来了？”方晴很是意外。
而东方墨的眼睛却是直盯着哪个已经站起身的凌笑然，这几天她一直没有来学堂，他还在担心着她，以为她出什么事了，甚至想着要去探望她，却不想她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有婚约了，那么哪天他们的交心谈话是什么？她说她想要与他做朋友又是什么？这都是他的幻听吗？这都是他的错觉吗？
“我可以跟你解释的……”凌笑然也看得出东方墨现在是越来越生气，如果是在寻常时候，她会很开心，因为她不喜欢东方墨压抑自己的心情，现在却不一样了。
“我只要你告诉我，夏侯怡说你要迎娶她的大哥是不是真的？”东方墨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凌笑然的话。
凌笑然眉头微皱，她没想到夏侯怡这么讨厌她，虽然这是事实，可是她更想亲自告诉他，点点头，“这是真的。”
“好好好……真是太好了！”东方墨恨恨的瞪了凌笑然一眼，决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