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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给除名了。”
“看样子闯了不小的祸,怎么那么不小心,艺人这条路,哪能出这样的差错。”
“也是,谁知道——”
女人间的话题还在继续,没完没了的。
“是你吗?”她问,看着叶在夕。
浓浓的烟熏妆,看不清眼底的纹路,他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我可没有那么神通广大。”
有这般神通广大的,那就只有一个人——左城。
她抿唇,下意识地看向左城。灯光换了颜色,璀璨的华丽融在了她眸中,她浅笑,他也浅笑,都只是莞尔,很相似。
“嗤——”
莫名其妙又若有若无的冷嗤,来自身边的男人,江夏初这才转开视线。
“好好看演出。”说完,甩给江夏初一个冷峻不羁的眼神。
听着有股没法解释的火气。
对此,江夏初沉默,反正,身边的这个男人从来不按常理出牌。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颁奖也好,嘉宾表演也好,身边的男人每每搭上一句,不是夸自己就是损别人。
“鬼哭狼嚎的,耳朵受不了了。”叶妖孽掏掏耳朵。
唱歌的是雨后的摇滚小天王,被誉为圈里的东方ElvisPresley。
江夏初沉默。
“唱了十几年了,拿了个贡献奖还高兴成这样。”
“怎么不感谢天,感谢地?太假,官方!”
“真是天才,跑调跑成这样。”
“……”
这个世界上真怀疑有没有哪个谁能入了叶大天王的眼。
自始至终沉默的江夏初,终于抬起眸子:“叶在夕。”
她只是清凌凌地念了他的名字,他懒懒应了一个字:“嗯。”那边还不忘吐槽,“怎么还没唱完。”
“其实刚才你也跑调了。”
这句话,毫无情绪,平平静静地陈述。
想了想,叶天王很不以为意:“是吗?”烟熏妆下的眸子更妖艳,很不谦虚的高调,“那还不是照样亮翻全场。”
确实如此,他就是有这样的本事,跑调也帅气得不可比拟。
和叶在夕说话,江夏初很无力,却也找不出话来反驳。
“快到你了吧。”
“下一个。”翘着二郎腿,叶在夕有些心不在焉的,丝毫没有宣布前的激动迫切。
灯光转换,急促昂扬的背景音乐让人不难揣测,接下来的奖项含金量之高。
“接下来颁发的奖项是最佳男歌手奖,有请开奖嘉宾……”
之后,是各种流程按部就班地走了一遍。
某人不耐烦了:“真啰嗦,直接给我不就得了,提什么名,这不给人希望又让人失望吗?”
这人,不得不说,很自信,自信到很欠揍,这样的话叫那个唱了十几年拿了个贡献奖的歌手情何以堪。
“你就确定是你?”
不是怀疑,江夏初只是好奇,这个男人哪里来的自信,理性来说,她比较看好顾起,除了长相,顾起不差他什么。
叶在夕笑得邪肆,英气的眉一挑,没说什么,台上便传来一句:“获奖的是——叶在夕。”
这句话,在场内回荡了几遍。
整了整衣服,叶在夕起身:“没眼力见。”
那人丢了一句话,就上台领奖去了。
江夏初摇摇头,很无语。演艺圈这个圈子,似乎真是在绕着叶在夕打转。
台上,关盺姿态礼仪都是极好:“恭喜。”
主持人的话自然是除了官方还是官方。
“谢谢。”叶在夕也只是礼貌性地回了一句,领了奖杯,对着麦克风,姿态一贯的慵懒:“没什么好说的,每年就那么几句。倒是有些不同的,今年的奖杯比去年重了不少,还有主持人比去年美。”
场下哄笑一片,江夏初摇头,这个家伙,没个正经。
关盺充分发挥了一个主持人最好的素养,笑得迷人却不不失高贵:“虽然是玩笑,谢谢。”
叶在夕笑意颠倒众生,毫无预兆就俯身凑近了关盺,举起那个比去年重了不少的奖杯,挡住观众视线,他就在她耳边低语:“没什么好谢的,我就想看看你家男人的表情。”顿了顿,笑得流气,“可惜没什么表情呢。”
关盺脸色先是一红,随即惨白,不可置信地抬眸看着叶在夕,这样精彩的表情转换,难得出现在上海第一名媛的脸上。
场内突然静止,这一出好戏,甚是出奇。无疑,从观众席的角度,就是一处嘉宾调侃主持人的戏码。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主角不慌不忙,退开了几步:“还是说说获奖感言,蝉联三年的最佳歌手,有什么秘诀可以分享的。”
灯光下的关盺,脸上照常言笑晏晏,对刚才的小插曲置若罔闻。
不得不说,菱江的台柱主播,果然有几手,之于伪装,她是个高手。
另一当事人也只是笑笑,退开几步,像个没事人一样,照常戏谑:“关主播这样的女人,开起玩笑来,真无趣。”
开玩笑?随随便便三个字就打发过去了。观众席里,提起的一口气又下去。
真是老狐狸,这种事八成没少干。转而认真的模样想了想:“秘诀?”
吊了众人胃口,只见台上俊逸如魅的男人眸子落在幽暗的角落。
邪魅的语调婉转,他只念了一个名字:“江夏初。”
三个字回荡在场内,悬起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心脏。
赤果果全是猫腻的味道,话音刚落,江夏初便成了众矢之的,镁光灯打在她脸上,视线太亮,她甚至看不清左城的模样,隐隐约约觉得那人眸光很冷。
躁动了片刻,台上的男人慵懒邪气的语调又将所有焦点转移:“幸好我有先见之明,在她还不出名的时候签了长期合同,前些日子有绯闻说,与我合作她居心不良,其实居心不良的是可是我,这不我火了。”
这话说的,这不越描越黑吗?
到底他在唱哪一出,江夏初懵了,叶在夕的牌总是出得没有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