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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乞丐了。阳阳见到几个乞丐马上从自己的兜里掏出零钱放进他们面前的盆里。我也一样,按惯例给每个乞丐发放几张毛票或几枚硬币。
“别给他们,他们都是假乞丐,听说他们在老家都盖起楼了。”刘佳很精明地劝阻着我和阳阳的行为。
我没有听刘佳的劝告,依旧我行我素,挨着给乞丐们发钱。其实一排发下来,也就施舍出去十多块钱。我这个人从来不管乞丐的真假,我认为只要伸手向人乞讨就是乞丐,并不是只有身无分文的人才有资格当乞丐。反正我一见乞丐就给钱,对于真正没钱的乞丐来说是帮助,对于以乞丐为职业的人来说,就等于给他发工资了,他在乞讨,难道你不是他的老板?你不给他发工资谁给他发?再说若露掉一个真正身无分文的乞丐自己会后悔的。一位心理大师说过,慈善是一种病,有时帮助别人并不只是想让别人摆脱困境,而是为了安慰自己那颗不安和忧虑的心。但我的施舍不会多,这不仅因为我并不富有,更因为我并不想养懒。阳阳也是这样的人,并不是我教育他的结果,而是他生性使然。他第一次向乞丐施舍时,是自发主动的,他本身有这种强烈的愿意帮助和同情弱者的秉性。我对他的这种行为当然不反对。
“别管她,她这个人若不送钱给人晚上就睡不着觉。”陆涛对刘佳说。
一出火车站,我们一行六人就被出租司机、摩的司机、人力三轮车夫给围住了,后来我们选择了人力三轮车夫,因为人力车与平遥这座古城更相配,只有坐在人力车上才能慢悠悠地观赏古城。
太谷和平遥同样是古城,不同的是平遥古城开发成了世界著名旅游景点,而太谷还排不上队。有人说是因为当年平遥人穷,拆不起房子,盖不起楼,反而保存了古建筑。而太谷在主打农业的那个时代先富起来了,挣了两个钱就开始拆房子,直把个太谷拆得古不古,洋不洋的,经常是青楼外边贴着瓷砖,挑檐下边开着舞厅,古巷里边铺了水泥,不像平遥,原汁原味地保留了明清时代的原貌。听说太谷政府有意要恢复古城原貌,我很担心,因为我知道破坏了的古建筑是无法恢复的,若花大量的金钱造个假古城,也不一定能吸引来多少游客,更致命的是,无论怎样复原,太谷注定无法超越平遥。修复古城只不过是一些官员花国家钱财的一个理由罢了,至于修复以后能给太谷人民带来多少好处不得而知。其实太谷居民对此并不抱多大希望。
工商业和游泳业发展起来后,太谷很快就变成穷县了,当年农村出现的万元户早已被当今开厂挖矿的亿元户给淹没了。所以现在的太谷除了翻开历史念叨一下明清时期太谷有几位富商以外,再没有其它值得炫耀的东西了。
走到平遥明清一条街的时候,我们是步行进去的。并不是因为这条街是步行街,而是因为你若不步行,就看不清明清时代的人文是怎样的。
我是一个怀旧的人,有人说如果一个人容易怀旧,就说明他的心态老化了,真的是这样吗?我不认为。我也很愿意接纳新潮的东西,但也很喜欢贴近自然的生活方式。如果穿一身布衣和一双布鞋走在这平遥古城的明清一条街上,你会感觉有从烟尘中逃出来的感觉,非常的清爽和淡雅。
我走得很慢,几乎是在用手指摸着这条街往前走。这种深厚的古韵值得我去细读。而陆涛和刘佳很快就在这条街折了个来回,最后他们的结论是:这有什么可看的?不就几间旧屋吗?这就是我和他们俩个的区别,我认为一天都游不完的地方他们只用十几分钟就逛遍了。有时候,我确实感觉陆涛和刘佳有很多共同的地方,也许他们俩才更适合做夫妻。
我给三个孩子都买了礼物,是摆在路边的那种古物件,当然这些随便摆在外边卖来的东西只是一些工艺品,和路边的房子当然不是一个年龄。
除了观赏游玩,我们的另一个主要内容就是吃!我们是一路吃过去的,先是吃了平遥碗坨,又吃了莜麦面拷姥姥,荞麦面贯肠以及玉米面窝头等,等我们从街的这头逛到那头,每个人肚子已是鼓鼓的了。
只是天气太热了,太阳烫的几乎能把人烤熟了,汗水不停地从额头渗出来,我想等到周一回到单位上班,我就又变成非洲人了。不过出汗有个好处,就是可以减肥。自结婚后我就不停地在变胖,现在陆涛老提醒我减肥。而刘佳是那种胖不起来的人,身材和上高中时一样瘦。
县衙和几个镖局我们没有进去参观,因为这些地方是收费的。不进去我也能想像得出里面是什么样,电视上经常有这样的镜头。
从平遥回到太谷已是晚上六七点钟了,刘佳也一起跟我们回了家,晚上我只给大家做了一锅小米粥喝,因为白天在平遥吃进去的东西还没消化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