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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所以他一边必须躲着别人的撞击,还要寻思着不让自己座驾受损的超过前面的。
虽然他不经常玩车,或许没多大把握,但是他有头脑,有着军人非一般的警觉性和灵敏性,更重要的是他的计算能力,通过速度,车子排量,控车的人,角度和车子敏捷度等等,他可以计算出超车时所带来的最大和最小危险值。
不得不说,越是危险的境况下,薄西禅越发觉得冷静无比,条理清晰,这是他多年从军生涯累积下来的经验,再紧张慌乱都无用,只有冷静思考才能解决自己,但也有依靠第六感的时候。
就像眼前不远处的那个弯道,他计算出来只有最大危险值,没有最小的,那么他该不该在前面转角冒险超越一次呢?
这几乎是在拿命去拼!超过了,那么他与第一名的差距将会大大的拉近,而失败了,那么他可能不只是落后这么简单,还会被后面的车子给直接撞上。
这几乎就是一触即发,赌与不赌的抉择!
他握紧了方向盘,不禁想起年少时第一次让薄少恒教导他赛车的情形,薄少恒当时有一句话让他格外的记忆犹新,他说:狭路相逢勇者胜,若是没有必胜的决心,那么千万别轻易尝试挑战!
说起来,不单车技他是跟薄少恒学的,在很多方面,薄少恒其实也可以算得上他的启蒙老师,他教他勇、谋、略!
他眯了眼看着不远处的弯道,眸底里闪烁着艳丽璀璨的流光溢彩,在别人都减速准备转弯的情况下,他骤然加速,车子以绝对凶猛的趋势朝前直冲而去——
呼——
与第二辆跑车相擦而过的时候,他几乎听到空气里扭曲的风声,车子以绝不可能的诡异姿态完美通过。
那一刻,他的心底里仿佛放出了一头野兽,热血沸腾,战意直线飙升。
与第一辆的距离缓缓拉近!
第一辆的车子里控车的人明显比后面那帮小子更具有赛车水准,车子直线而去,技术之精湛完全可以媲美那些世界地下飞车党。
薄西禅车子开的又快又稳,不断计算着在哪个点超车最为安全又能制胜。
然而,还没等他想好,意外发生了,后面警车乌啦啦呼啸在追赶,足足有四五辆。
跟这些性能强悍的跑车比起来,咋一看那警车完全追不上来,但薄西禅几乎可以肯定前方路段定然被警方拦截了,他们追在后面不过是以驱赶老鼠一般的姿态驱使他们自投罗网。
这样的情形下根本无法再比下去,他当机立断果断撤退,第一辆跑车内的人想法与他一致,甚至动作比他都尤为快速一截,弃了主干街道,直接转弯往一处小路段冲去,他想了想紧随其后,后面的警车也强追不舍,但是他们追踪没多远便被抛的无影无踪了。
而在被警方追踪的过程中,薄西禅再次铤而走险,超过了第一辆车子,不过这次他的运气没那么好,车子副驾座被刮伤了,凹进去一大片,更甚至差点翻车。
他与人赌的不是一口气,而似乎是赌命,在一瞬,其实就看对方敢不敢跟他赌,而显然,不知道是被他那种找死的玩法吓到了,完全不敢跟他拼。
他勾起嘴角,笑的得意而兴奋,像是小时候得到了奖状那般莫名开心!
而相较于他的开心,后面的人自然憋了一肚火,本来这场比赛就不怀好心,不过想借机教训下薄西禅,杀杀他的锐气,这下倒成全了他的威风!
“该死的,这小子他妈是疯了,在那样的情况居然敢超车,也不怕来个两败俱伤,车毁人亡!靠!”
骂出脏话的男人不是别人,赫然是当初因为在薄念习百日宴上本来想设计陷害慕草微的汪饶,比起之前的模样,汪饶变了很多,头发变成板寸头不说,本来一身白皙的肌肤也变成了黑黄色。
他变成这番模样自然是有原因的,那次的事件,汪饶被一干军委痛斥了半天不说,还联合表决让他父亲要不送他非洲驻扎部队改造历练,要不就去薄家跪个几天。这样的表决自然是薄老爷子在一旁威压下的结果,开玩笑,敢欺侮到薄家的门面上来,哪里是简简单单的闭门思过就可以完事的,当时,汪军委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他最爱护的就是这个儿子,打小捧在手心里宝贝着,容不下他吃一丁点的苦,更别提送他去非洲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但也绝对不会让自己儿子给人下跪的。思付良久,汪军委受不了一干委员主席的压迫,妥协送儿子去非洲,这一去,汪饶只待了两个月便受不了了,这次还是偷偷跑出来的。
好巧不巧,刚回来就碰上的薄家的人,他一直怀恨在心,自然要出手羞辱一番,可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
“这小子够有种的!车玩的不怎么样,拼命的劲倒是挺猛的,饶子,还教训这小子吗?”
开车的并不是汪饶,而是他的堂弟汪则,在B市玩飞车是个老手,也很懂得怎么躲避警方的追捕。
“当然要教训,这小子他哥跟我犯冲,连他妈他也寻我晦气,我不玩死他,我名字倒过来写。”
汪饶有些咬牙切齿,在部队里的历练没能让他有所成长起来,戾气倒是练就的更重了些。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真给那小子磕头奉茶?”
汪饶阴恻恻的睨他一眼道:“当然不,我们让他磕头奉茶还差不多!”
他说完冷笑了几声,眼神里满是算计。
汪则也是个不怕事的主,反而越刺激有趣的事情,他越乐意见得,他兴奋道:“你有计划了!”
汪饶笑得高深莫测道:“耳朵过来!”
汪则依言俯身过去。
……
薄西禅从昏厥中醒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被关押在一个房间内,整个空间漆黑一片,连扇窗户都没有。
他动了动身子,惊愕的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人从后面捆绑起来了,还是手脚相连捆绑的那种,他一惊,想起自己下车那会,汪则过来找自己说话,而趁他不备下,一人猛然用钢棍将他狠狠砸晕。
当时他有危险意识,但却已经躲避不及了,这才中了招。
绑架他的人显然很有一套翻反监察的能力,关押的地方漆黑一片让他摸不准自己在哪里不说,四周居然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他仿佛处于一个幽闭而寂静的空间内。
他摩擦了背后的绳索,绳结是军队里管用的打结方式,这种结非常的结识牢靠且很难轻易解开,他试了好几次连结头都摸索不到,看来只能找工具。
他身上的物件都被人拿空了,除了衣物,他侧身躺着试了试周围的有没东西,可触及的区域都是空旷,连颗石子都没有,灰尘倒是有一堆。
他忙活半响,几乎整个屋子都摸索了一圈还是没能找到一样东西,他躺在那儿低低的喘气,额头冷汗滚落,心底里不禁有些开始无措但又迫使自己冷静,这样的境况该如何逃脱还是等人来解救?
汪饶倒是没想把他杀掉怎么的,只是想折磨出一个精神病来一定很有趣,而折磨的法子薄西禅很快便能领教到了。
大概是半夜十二过后,具体时间薄西禅听不到任何声音也看不见光因而也不知道到底是多少,只能粗略推算出大概来,突然有声音密密麻麻的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由轻到重,吱吱的像磨牙声,也像是老鼠的叫声,更甚至像是某种东西拖着地面摩擦出来的声响,反正在黑暗中听上去尤为的清晰而恐怖——
------题外话------
补昨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