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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苏雪颖颇有些搞笑的义正言辞余言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有点钻了死胡同了，音乐上的路何必这么激进呢？自己对于音乐领域并没有太大的想法也不想成为多么多么牛逼炸天的存在，似乎没有必要非得这么特立独行，而且，这个思路又何尝不是一种创新？
“是个不错的思路。”电话这边余言点了点头。
“啊？”苏雪颖一愣，自己就这么说了一下余言就听了？怎么还有点不好意思呢，她说的时候也没想到余言会就这么听从了，“这么听话啊，姐姐请你吃糖！”
“想吃大白兔。”余言说了句黑话，也不管苏雪颖听得懂听不懂，估计是明白着呢，她写文章的时候少不了写点肉，这种双关比喻很可能就用过。
“吃你大爷啊！”果然那边的苏雪颖大叫道。
“你想什么呢，大白兔奶糖不行啊，我小时候最喜欢吃了。”
“小时候就是个色胚！”苏雪颖轻啐了一口，她其实并不反感这种话，自己又不是没写过，只不过听人这么和自己说感觉还是怪怪的。
“你知道一个故事么，苏东坡和佛印的故事。”
“什么故事。”
“说是有一天啊，苏轼和佛印在金山寺打坐参禅，苏东坡觉得身心通畅，于是问佛印道：‘禅师！你看我坐的样子怎么样？佛印说他像一尊佛，苏轼听了就很得意。佛印就又问苏轼：“施主觉得我坐的样子如何？”苏轼喜好与佛印开玩笑，就说我看你像一坨牛粪。”
“然后呢？苏轼这么没素质？”
余言心想这和苏轼有没有素质有个毛的关系：“然后，佛印说我心中有佛看谁都像佛，你心中有牛粪所以看谁都像牛粪。”
“哦，所以然后呢？”
“我这意思是，你心中有黄，我说什么你都以为我在说黄呢。”余言心想你这理解能力也太差劲了吧。
“滚蛋！本来就是你黄啊还编故事诬陷我！”
余言哈哈一笑，现在和苏雪颖交流让他觉得很舒服：“我承认我心中有黄啊，怎么了。”
“靠，不要脸！我不承认！”
“对了，明天的飞机啊直接飞SH，机票你自己订吧，酒店要不要跟我住一起啊？节目组给订的。”
“切，你想得美！你个小黄人！”
……
与此同时，孟凡华的文章构思已经基本完成了，构思和研究的过程中他越发觉得这个叫余言的小孩不简单，同时他也不得不承认，那本《千万别把我当人》和那篇《文坛流氓》很有可能引发文坛的某种震动，如果这本书和这篇文章出自某个早已成名的作家手中的话估计影响力将大到可怕。
前世的王朔刚一出道时写的是《空中小姐》、《永失我爱》这类书，文学性较低商业化程度很高实际上在当时的文界根本就得不到多大程度的承认。
然而余言不同，他特意挑了王朔文学性艺术性上最高的几本书，像《玩的就是心跳》、《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等，这些书的文学性已足够叫板老牌作家，开创性上更是强的惊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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