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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喜欢别的男人过多的去过问,月明也不可以。
“陛下,皇后她……”
“月明,你想问什么?”正襟危坐,声音一下子低沉起来,哪里还有方才的半分醉意。
月明单膝跪地,面色有异:“陛下,臣知道说这些逾越了。可云清……您为何如此待她?”
“知道逾越,就不要过问。”慕容风起身,回头,声调越发阴沉:“下不为例。还有,月明,好好守着你的南疆,其余的事情,不是你该操心的。”
后宫。
前殿歌舞大宴,后宫自然也不能少了这份热闹。
几个新晋“受宠”的妃子正趾高气扬的端坐在席宴上,向着余下的几百号妃嫔炫耀着她们的荣宠。
“这是皇上昨儿个刚赐给我的赤金步摇,听说是武安王特意从南疆请了十二个能工巧匠昼夜不停的用了八天时间才打造出来的。”一个白面红唇的妃子娇嗲道。
“哟,我看看。”另一个圆脸细腰的妃嫔探身上前,轻蔑的撇了撇嘴:“不就是黄金嘛,也不怎么样嘛。”
“你……”白面红唇的妃子气得粉腮渐红:“我这个不好,你倒说说,你有什么?”
“我嘛……”圆脸细腰的妃嫔用小手掩了嘴,轻笑一声,探在她的耳边道:“我的贴身小衣,可都是皇上亲自吩咐了尚衣间准备的呢。”
“贱人!”女子在心里暗骂,脸上全是嫉妒与不甘。
“呵呵……”坐在上首的鹂妃苦笑了一声,这些女子所谓的“恩宠”,其实都是她一手打理的。无论是衣食住行还是那种恩爱的幻像,两年多来,都是出自她手。
为了不让那个皇后娘娘察觉出异样,齐皇陛下真可谓是用心良苦。
闭月轩。
不远处的一株柳树下,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已经足足立了一个多时辰。两年多来,那株柳树绿了黄,黄了绿,可那片明黄的袍角却像在一个时间里定格了一般,每日夕阳夕下之时,慕容风都会静静的矗立在那里,瞬也不瞬的盯着那扇没有匾额的大门。
它从未开启过。
但慕容风知道,云清就在那里。无论她走到哪里,他都像有了心灵感应一般。无论隔了多远,他好像都能嗅到她的气息。
近日,他也开始泛困了。他想,病发的时候怕是要提前了。
轻扣大门,无人应。再扣,还是无人应。推了推,还是推不开。仔细一看,那里面的门栓好似锈住了一般。
次日早朝。
新上任的业城府尹有事启奏:近日里江湖中出现了一名叫做“暗夜”的人,多位富商大户均丧命于他手。虽然死者多为乡邻恶霸,可不经官府如此私自了结人命,终是不妥。
慕容风斜倚在龙椅上,手指轻扣扶手。他似是感觉到了什么。
夜。伴着海棠的香气。
今日是大齐尚贵妃回家省亲的日子。她出身并不高,并不像其它妃嫔一样有着身居高官之位的娘家。但她的父亲尚老爷却是大齐数一数二的大贾。几辈子下来,家里积攒了富可敌国的财富,却偏偏没能出过一个仕途之人。
原来慕容启在位之时,便想过要捐官,怎奈当时他的儿子年岁太小,说要成长几年再说。这一长就长了三四年,去年江南河水泛滥,尚老爷便捐出了一百万两纹银支援朝廷赈灾。做为回报,他的儿子尚齐应该能得一个三品闲官了。可尚老爷银子撒了出去之后,尚大公子却后悔了。说是齐皇向来治吏苛严,且做了京官之后还要每日早朝,他二十几年闲散惯了,说是后悔了,不想当官了。
尚老爷自去发火。一百万两在他的财富总额里虽然不多,可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将儿子骂了几天之后,他也只能望着帐本上的支出叹气。
就在尚老爷为了一百万两银子上火牙疼之际,那负责捐官的朋友来了新消息:宫里发话了,再加二百万两支援南疆建设,齐宫就给尚家一个贵妃之位。
尚小姐年方十四,早就爱慕齐皇久矣。本以为只有官宦小姐才能入主后宫,一听三百万就能买个好夫婿,她一溜烟的跑到父亲那里,惊喜的叫着让父亲又出了三百万两,做成了入宫的嫁妆。
今夜,十五岁的尚贵妃回家省亲。今夜,海棠的香气更浓了。
ps:
亲们,最近生病了。我会努力补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