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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的妖怪,如你所见,就是面前这样的妖怪。”
“呵,你这个家伙,不但穿着打扮跟临大人一样,就连说话也很像。我说,你和临大人究竟有没有关系?”
“有没有关系,这可不是你该问的事呢。”
“呵,你放心,对于你的事,我没有兴趣,我唯一感兴趣的就是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些,只要那些能成真,其他的一切我都没有兴趣。不过话也说回来,这个房间还真冷啊,这到底是个什么妖怪?”
从进来,那个女人便碎碎叨叨没完没了,叫雪女有种说不出根由的厌烦。对于这随着应天一块进来的阴歌,雪女是本能觉着不喜。因为不喜,加之这两个人的突然出现让雪女的不安之感越来越重,也是因着这说不出根由的不安,雪女出声问道。
“你们,到底是谁?”
“你是说?我是谁?”
“对,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会觉得,好熟悉。”
熟悉,像在那儿见过,然而又说不出曾经在哪儿见过。自从睁眼,雪女就已在G市,睁眼后的她从未见过其他人,唯一就是顺应着自己的本能,将这座城市冰封凝结,引诱着那些叫人讨厌的男人,猎食着他们的魂魄。
她就是一个没有心的妖怪,也不需要对于任何人有着什么似曾相识,然而面前的这个男人,却给了她这种诡异的感觉。说不出来,却非常的诡异,因着这一份诡异,雪女下意识想要问个清楚。
然而对于她的询问,很显然应天根本没有应答的意思,就那样看着雪女,斗篷下的唇直接勾了起来,上勾的唇角,露出一抹诡色的笑,应天说道。
“我是谁,对于你而言,你根本无需知道我是谁,你对于我的那一份熟悉之感,你也不用弄清楚,因为这一些对于未来的你来说,根本没用。”
“对于未来的我来说根本没用,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
上一刻还在门外,下一刻应天却已经出现在雪女四周,因着应天的出现,几乎探伸得快要碰触到雪女的冰凌直接化毁。消失的冰,这一间房在那一刻恢复如常。
这是自己的世界,自己的冰雪世界,只要自己还在这儿,这个由冰构成的世界就绝不可能化开。然而面前的这个男人,雪女甚至都不知道这个男人做了什么,就在那一刻,自己周围的一切居然毁了。
化去的冰,带着雪女的惊愕,就在这一份惊愕之下,雪女看到面前的这个男人抬起自己的手,随后贯穿她的胸膛。
那一只手穿胸而过,就在手穿入雪女的胸口时,雪女明显感觉到这个男人握住自己的心。冰冷的心,甚至于连着心里头的血液也是凝结的,就是这一颗完全不可能有任何情感的心,在被这个男人握住的时候,雪女竟然感到了痛。
痛,也就是那一瞬的痛,甚至于都没让雪女好好的体会,自己的心就那样叫这个男人从胸口里扯出。扯出的心,那是雪女最后看到的东西,当看到那一颗与冰雪一般无二属于自己的心,雪女甚至还在心里想着。
自己果然是一个注定只能在冰雪之中生活的女人,因为自己的一切皆离不开冰,这不,就连自己的心。
也是由冰制成的。
心被掏了出来,在跌摔在地面的时候,雪女的身体也跟着化了。应天所行的一切,阴歌都看在眼里,当看到应天毫无迟疑将雪女的心从她的体内掏出时,阴歌的眼中直接闪了厌恶,带着厌恶跟不喜,看着应天手中那一颗冰雪构成的心,阴歌说道。
“这个妖怪真的是你一手创出来的?”
“当然!”
“既然是你一手创出来的,你怎么能……”
“我怎么不能!”因着阴歌的询问,应天回过头看着他,斗篷下的大半张脸,阴歌是看不到的,不过那露在外头看得最真切的唇,上头的笑,阴歌瞧得极真。
勾起的笑,虽然是笑,不过里头所隐的残意却让她感到恐惊以及害怕。
这个男人,面前的这个男人。
是个非常恐怖的男人。
雪女是应天亲手创造出来的妖怪,不过就算是他亲手创造出来的妖怪又如何?他亲手创造出来的东西,再经由他的手一件一件摧毁,又不止雪女这一物。
回了阴歌的话,露着诡异的笑,就在笑意上溢唇角时,应天手中的心,也开始异变了。原本就是一颗心,一颗由冰雪构制而成的心,也就在那一刻,这一颗心竟然变成一幅画。
一张画卷,平稳持于应天手中,因着应天手中的那一张画轴,阴歌问道。
“这是什么?刚刚那颗妖怪的心,怎么会变成一幅画?画,你之所以要挖出那个妖怪的心,为的就是这一幅画。这幅画,这幅画跟你之前所说的要行之事,到底有什么关系?画,等等,难道我们之前所接的那些委托,在那些城市里出现的妖怪,最后妖怪全部自燃,都是因为你想从它们的体内取出这样一幅画。”
应天很早之前就已经说过,阴歌和子精一样,都是非常聪明的女人。如今因着他手中的这一幅画,再结合这之前所接的种种委托,她倒是猜出了不少。阴歌所言,正是如此,也是因了阴歌刚刚的那一番话,应天笑着说道。
“阴小姐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只是,阴小姐,太过聪明,可不见得真是一件好事。”
“太过聪明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就不用您替我费心了。我只想知道,你制造出这些妖怪,让它们不停的杀人,在毁了它们从它们身上取出这一幅幅画,到底想干什么?”
“究竟想干什么?阴小姐不用知道得太清楚,阴小姐只需要知道,这个东西对于我答应阴小姐的那一件事,至关重要,就可。”
“至关重要吗?”
对于他曾经同自己说过的,并且答应过的事,至关重要。因为应天这一番话,阴歌虽然心里头仍旧上心好奇,却也努力将其压下,不再开口询问。
忍着。
不再询问,只是就在阴歌忍下心中的好奇并且细细的审看这一幅画,她的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惊诧声。
“阴歌,你怎么在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