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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心有所属,又知所属之人对己有意,思慕之情一日胜似一日。那幅隐在花间看不清面目的画像,还有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对他而言无疑是浇火之油。几回央求于氏帮他安排,见上沐兰一面以解相思之苦,都叫于氏以这样或那样的理由搪塞过去。
于氏也知道这样糊弄下去不是办法,一旦露了馅可不鸡飞蛋打了?于是开动一番脑筋,雇了一个小叫花子盯着国公府门上的动静。每日十个铜板,那小叫花子自是没有不乐意的。
便是这每日十个铜板,也叫于氏剜肉一样,心疼得不行。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那小叫花子今日一大早便来回报,说有一位年轻的公子哥领着仆从打国公府门上出来,往街上去了。
于氏起初还当安老太君收留了哪家的儿郎在府上,心里“咯噔”了一下。待细细问过相貌,猜出是沐兰扮了男装,立马遣了老仆到学馆去,以“其父病重”为由替安玉松请了假。又多给了那小叫花子十来个大钱儿,叫他往街上盯着,看沐兰往哪儿去了。
她不知是沐兰将安玉松的信交出去的,还当安老太君和红玉从中作梗。她深信以自家儿子的品貌,打动沐兰不成问题。沐兰一年到头出不得几回门,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等他们看对了眼儿,她编的那些个假戏便成了真,往后也不必再提心吊胆了。
到底是怕儿子呆头呆脑将事情办砸了,在他来之前细细地嘱咐一回,叫他莫提起私相授受的事儿,也莫直愣愣地冲上去,要装作碰巧遇见的。女孩儿家脸皮薄,或许会说些口不对心的话儿,做些表里不一的事儿,叫他莫当真,只管待人家好就是了。
末了还下了狠心,塞给他一个鼓鼓的钱袋,叫他多给沐兰买些好吃的好玩的东西。
安玉松揣着一肚子恋爱经,奔波了大半条街,总算将人寻着了。瞧见朝思暮想的人儿,止不住面红心热,一双眼睛直勾勾热辣辣地盯在沐兰的脸上,恨不能将她整个人都刻印在心坎儿上。
他这样看法儿,莫说沐兰,连鹤寿和盘云都觉出不对了,双双皱了眉头。
既遇见了,便不好视而不见。沐兰无意跟他多说,淡淡地问了声好,“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说罢领着人往前便走。
安玉松觉出她态度冷淡,也不曾多想,只当她是害羞,腆着脸跟上来,“表妹往哪里去?我今日正好无事,可以陪表妹走一遭。”
沐兰心下不耐烦,却不好在大街上跟他翻脸,只口吻愈发地冷了,“不必了,我要做的事情不便旁人在场,表哥请自便吧。”
听到“旁人”两字,安玉松表情不由得僵了一僵,“在表妹心里,我只是个旁人吗?”
沐兰险些叫这话气笑了,“不然你以为你是什么人?”
她看在安老太君的面子上喊他一声表哥已经是客气了,他倒把客气当福气,蹬鼻子上脸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