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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晚上八点五十四分,加上放血、肢解、炖煮,起码十二点才能干完活,唉,太紧迫了,如果还有时间,就给你灌肠了,毕竟我做的爆肚儿也是一流的。”顾原呵呵地笑了笑,在马良惊吓惶恐的神情中转身走出了厨房。
他要干什么?此刻马良感觉自己的心脏怦怦直跳,这是一个好机会!身上因为被剃毛得似一只刚出炉的白斩鸡,夹杂着室内有些阴冷的低气压让他涩涩发抖,他拼命晃动着身体挣扎着,没想到一会儿顾原又拎着几个盆大步走了进来,放在桌子底下,自己又比划了半天,甚至还特意蹲下来查看了一下餐桌是否有漏洞,这才自言自语道:“一会儿也不知道血能装几盆,别漏在地上就行了……”
他……他他他他他这是要放血?真的要杀了他?此刻马良头脑一片空白,死亡的恐惧已经笼罩上了他的心头,他不加思索地大力再次挣扎起来:“呜呜呜!(救命啊!)”
“你真的不认识我?但是——为什么你的小说中却详细地将我杀人的经过写出来,就连如何放葱姜蒜入味的步骤都很详细……嗯?”男人比了一个解剖的动作,微微眯起了眼睛,冰冷的手术刀已经划上了马良的身子。
可是、可是,自己的这篇故事也就是发给了编辑,别人根本不知道啊……
“我就是你的编辑。”顾原呵呵笑了一阵,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低下头认真地盯着马良的眼睛,细声说:“刚看你的稿子时吓了我一跳,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并且还能知道我炖肉时喜欢多放糖,这种感觉似乎你在一旁看着一样,真是……太神奇了。”
说话间顾原已经拿起了一把扁片时长形的手术刀,恶作剧般用冰冷的刀锋贴在了马良的乳|首上,马良被这种刺激刺激得浑身一抖,胸前凸起也挺立起来,叫嚷的更加凶起来:“唔唔唔唔(救命啊)——”
“哼。”顾原轻声一笑,手起刀落,首先在马良手腕动脉处开了一刀,马良悲鸣了一声,却被顾原笑眯眯地用食指堵住了嘴:“嘘,你听,血流的声音可真好听……”
说着他猛然用双手举起刀来,朝着马良的胸膛就刺了下去——
“叮咚!”清脆的门铃声让顾原和马良浑身一震,来人了!狂喜的马良早就飙出了泪,瞬间再次大力挣扎起来,顾原举着手术刀一顿,感叹了一声:“真是难伺候。”又转过头开始研究起了马良浑身的肉,看那样子一点都不打算理门口那个人。
手腕处的血在哗哗的流,一时间房间内寂静得还能听见鲜血滴入地上盆中的滴答声,惊恐早就让马良忘记了切肤之痛,他只能哀求着:“唔唔唔唔……(不要杀我,救命!)”
“您好!我是楼下新搬来的!你家厕所漏水了!”应该是楼下那个新搬过的温靖安,他等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又开始大力敲门:“喂……我知道你在家……刚才厨房咚咚咚咚的,有人吗?有人吗?!”
“咂……”顾原阴鸷的眼眸中闪现出一丝不难烦,他微微叹了一口气,抱怨了一句“好事多磨”,这才拍了拍马良的脸,留下一句“记得要乖啊,不然待会儿就让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流血而死。”便脱了面罩和口罩以及围裙和工作服的外套,关上了厨房的门前又给挣扎中的马良比了一个嘘声的动作,这才施施然地开了大门。
“马……呃,你是?”温靖安有些不解,漂亮的眉头紧紧蹙着,他不着痕迹地扫视了屋子一圈,“马良呢?”
“马良有事出去了,我是他的表哥,你好,是家中漏水了?”顾原微微眯起了眼睛,双臂自动抱在胸前,语气也有些不善。
温靖安也皱起了眉头,刚想说什么,此刻只听屋内“咚”发出了一声特别响的声音,站在门口的两人均一愣,但首先反应过来的顾原猛然推了温靖安一把,夺路便逃。
“喂!”温靖安干诡异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但此刻的他立即明白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连忙一下子关上了门,一脚踹开刚才发出巨响的门,一下子就看见此刻全身赤|裸的马良正绑在歪倒在地的桌子行,地上、桌上一摊鲜血,一旁有一个工具箱中全是手术刀。
“啊!马良你没事吧?”温靖安首先倒抽了一口冷气,被眼前的吓人景象吓的一时间后退了一步,但很快便冲上去一把揪出马良口中的抹布,这才焦急地转头看了一圈:“你家干净毛巾在哪里?”
生死一线的马良早就忍不住悲泣起来,即使依旧被绑在桌子上,他还是不停地对温靖安说着“谢谢”,而温靖安则没空理他,急急忙忙地从厕所抓过一条看起来干净的毛巾,又检查了一遍防盗门,报了警叫了救护车,这才想起来马良依旧被绑着,急急忙忙帮他松绑,又从卧室拿出一条毯子给赤身裸|体的他披上,这才将走路都在颤抖眼神中都没有焦距的马良附近了卧室:“你没事吧,哪个人是谁?放心,你安全了。”
马良感觉自己已经吓得都哭不出来了,什么男人一般不流泪,流泪的都是娘炮,你试试被自己笔下的主角绑在桌子上,又是剃毛又是言语侮辱更别提那个变态口中说的那么多的花式,他感觉自己的身子一直在无意识地抖,手腕也阵痛,虽然自己一直拿毛巾捂住,但毕竟流了一滩,妈的,他献血的时候也没流过这么多,但此时四肢已经僵硬,要不是温靖安给他盖了毛毯,他铁定都要冻死了。
“我记得似乎不能给你喝热水,不然会加速血液循环,你没事吧,到底是怎么了?冷?”温靖安看到马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体贴地长臂一揽,将他搂在怀中。
温靖安身上的味道十分好闻,也不是那种十分浓烈的古龙水味道,而是淡淡的皂角香气,马良哆哆嗦嗦地依靠在温靖安怀中,逐渐感到平和,他不由自主地也回搂住了温靖安的腰,低声说了一句——“谢谢你。”,但他的眉头却随着由远及近的警车鸣笛声深深地皱了起来——
从逻辑学出发,有因必有果,但是这一切真是太不对劲了,先从自己出发:自己的这篇《红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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