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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怡然忿忿切齿，却当真是被他堵的一句话都说不上来了，只好咬紧牙关把地上的档案捡起来翻开，一页页的翻过去，她的脸色也跟着越变越是惨白，喃喃的，难以置信：“怎么……怎么可能……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如果方晴那事是李楚楚告诉顾凡琛的，那么李氏破产间接逼死李一志的这件事，又是怎么被顾凡琛所知道的？
成功的看到张怡然变了脸色，顾凡琛也跟着冷笑了。“单凭你一个女人，也成不了什么大器，你的背后是凯瑟琳夫人吧？”
说到这里时，他眉毛轻挑，抬起眼盯住她。
张怡然一听到“凯瑟琳夫人”这几个字，浑身一个激颤，手中的档案悄然不知滑落下去，啪的一下掉在地上，她惊的叫了一声，赶紧把东西捡起来，“你，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认识什么凯瑟琳夫人……”
“没关系，我也不指望你会承认。”顾凡琛站起来，不紧不慢地走过去，“这些年，我不是没想过找你，但是后来想想，我觉得没必要，楚楚自己都不惦记的人，我何必去浪费精力在你这个女人身上？”
最好的报复不是仇恨，而是打心底发出的冷淡，干吗花力气去恨一个不相干的人？
是的，他本是打算放过张怡然的。
但是张怡然不知好歹，她敢再出现在楚楚面前，惹她伤心，惹她回忆起那些她好不容易放下的往事，那么，他就绝不会再放过她。
当初李一志的败落，何尝不是凯瑟琳找的张怡然呢？
李一志是老A最看重的儿子，凯瑟琳一心想除去他，加上有方晴的事发生在前，让她想不趁虚而入都难？
而张怡然这种利欲熏心的女人，凯瑟琳会找上她帮忙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
他最无法原谅的是，现在，凯瑟琳再次把目光瞄准了张怡然，想让张怡然靠近楚楚，而这个张怡然，就为了那么点白|粉，当真是毫不愧疚的答应了下来！
连自己女儿都下得去手的女人，他顾凡琛为何还要留着她？
想到此，脸庞的轮廓愈见深刻，看着张怡然的眼神眸光也变得冷漠如冰：“我不管，凯瑟琳让你接近楚楚是为了什么，你敢把心思动到我女人身上来，就好比拿枪指着我顾凡琛。我想……你张怡然目前就算是有凯瑟琳撑腰，也断然是没这个本事的。”毕竟，张怡然对于凯瑟琳而言，也不过是一颗棋子。
张怡然恍恍惚惚的抓着手里的档案，下意识的后退，“你……你想太多了……我只是，只是来找楚楚要钱，什么凯瑟琳，我根本就不认识……”她说着说着，连她自己都觉得顾凡琛不会信的，她惊恐的看着顾凡琛，声音颤抖起来了，“你……你来真的……？为什么？？？”
“你害她伤心一分，我便十分百分的还你。没有为什么。”顾凡琛抓住她的手，垂着眸，盯住她的目光毒蛇一般残酷，一字一顿，声音低冷的像是来自地狱，“我会让你待在监狱里，直、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