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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间牢房,倒比她早上来时干净许多,那难闻的霉味也没了。她早上走后,白少卿便让人来把牢房打扫了一遍,明着不好徇私得罪陆家,背地里施些无关紧要,不影响大局的小甜头给凤靡初,也是将两面三刀玩得顺溜的人物。
凤靡初依旧靠墙坐着,看着像无所事事的发呆,这阶下之囚不是颓废沮丧,不是大吼大叫,却是平静得不同寻常。白少卿有嘱咐仔细留意凤靡初举动,所以那狱卒记得好像也是早上景帝仪走后,凤靡初就这么待着,就像老僧入定成了石头动都不动。
只是光是这么坐着,倒是也比其他囚犯坐的安分,坐的好看,这阴暗潮湿的一角像照入月色皎皎明亮不少,真是挡都挡不住这气宇。
狱卒瞧见凤靡初缓缓转过头来,见到景帝仪时笑得暖意融融,暖得都要叫这枝上的花违背时令提前盛开了。
景帝仪问,“要检查食盒么?”
狱卒道,“不敢。”嘴上这么说,却还是等到景帝仪进了牢房,揭开食盒的盖子,偷偷瞄了一眼,见都是食物,那狱卒才走开。
凤靡初笑道,“李家烧饼。”
“说对了。”她从食盒里取出佳肴,一样的三菜一汤,烧饼则是刚才绕路买的,拿出一罐豆酱,“沾一点这个更好吃。”景帝仪拿根筷子挑了点豆酱抹到烧饼上。
她拿起烧饼晃了晃,递到他嘴边,他对美食不像她那么热衷,可看她这下了饵要愿者上钩的俏皮样。凤靡初笑了,张口刚想尝一口,她就把饼收回来送进自己的嘴巴里了,“我刚才遇见牧笙了。”
凤靡初眨了眨眼,深邃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起初是想着若牧笙答应行事会方便许多,若不答应他也不会勉强,到底是他把牧笙牵扯进来。
他是在判断她有没有生气吧,景帝仪嚼了两口美味的烧饼,口齿有些含糊,“我若是生气,我会掀桌子砸碗打人。总要找个口径宣泄,不会憋心里。”
她虽然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可终归是有迹可循的,高兴就笑,不高兴就给脸色,连平乐这种心思简单的后来都能精准的捕捉到她情绪就是因为她从来不让自己委屈。
可不像他,喜怒哀乐都只有一副面貌,也就她猜得懂。
隔墙有耳凤靡初是知的。
他面朝的方向,透过隔离的木栏,正对着一堵遮挡视线的高墙,阴影处露出一截衣料。
他记性素来好,太皇太后在宫中设宴款待景帝仪和陈牧笙那日,他见过这件袍子。
凤靡初抱住景帝仪,冰凉的双手接触到她身上的暖和自觉的收紧,在她看不到的身后,眼睛幽深的看着暗处,“不生气就好,等出去了你让我如何便如何。”
这情意绵绵,落在旁人耳肌只当是情话。
“凤哥哥你可是一日没沐浴更衣了。”抓烧饼的左手在他背上擦着,擦干净了,摸到她一并带来的包袱,推开他取了裘衣给他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