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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急了,这才将六孙女的下落说了出去,老太爷一听,大喊:“作孽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怎么能?”
老太爷这口气到底没能上来,当天就去了。
等远在广州的大伯二伯两家人赶回来,老太爷的棺材已经停在下堂五天了。青白的脸儿上,隐隐可见其怒色,气味儿自然也不好闻的。但大伯跟二伯已经顾不上这许多了,趴在老太爷的遗体上哭了个死去活来,大伯母也抱着她一双儿女趴在老太爷脚边哭的撕心裂肺,痛不堪言。只二伯母一个人不敢靠近,只跪在棺材边上抱着她儿子流了两滴泪,再多,她却流不出来了。
亲疏离别,明眼人一看即知。可这到底是别人的家务事儿,谁也不会在这种场合多说一句。
三个儿子合力将老太爷安葬过后,大伯才有空过问,他爹如何走的这么突然。谢依南的外婆听了,只一个劲儿地哭,她其实倒不是真的只想哭,她想说话儿呢,可是,她知道,这种事儿没有她说话儿的份。
子不言母之过,不单是她,连她的丈夫都没资格说。果然,谢依南的外公只说父亲一早便已经病重,怕影响大哥的差事儿,便一直瞒着不敢说。
陈家长房长孙是何许人也,他收二弟信的时候虽然一时糊涂也办了糊涂事儿,但很快便已明白过来,可是木已成舟,他无力更改,只好听之任之。好在二弟也不全是糊涂,于种植上确是一把好手,惭斩得他才放下心来了。
哪知这才过了几个月,他老父亲便因此而去了。
教陈家长房长子如何能不心惊。据说,陈大伯当场便拎了陈二伯及二伯母去他父亲灵前跪着,他母亲陈老太太也被他请来,他说:“母亲做错了,儿子不能罚也不敢罚。然,母亲之过大于大,大于地,儿子不孝,便替母亲受这一过吧!”
说罢,便膝盖一弯跪倒于他父亲灵前,三天三夜没起来。
任凭他母亲陈老太太又打又骂,又拖又拽的,不起来便是不起来。
最后,晕倒在灵前才算作罢。
陈家长房长子此举陈家三房只看着,一句话儿不说,一句话儿不劝,该送水送水,该送饭送饭。陈老太太看着心里恨得不行,虽然人家三房做的平常,可她却仍是把大房跟三房恨上了。
不然,后头谢依南小姨的事儿,也不会发生了。
关于陈家老太太的黑历史,还是谢依南上世懵懂无知的时候,她外婆讲故事儿一样地讲给她听,她这一世回想起来才知道的。
按说,陈老太太对大房及三房如此不喜,本应跟着二房一起生活才对的。可是,永远都有一个可是在。可是,二伯母也是个能人啊,她一家子刚刚在广州立住了脚,还没过上二天官太太的好日子呢,如何愿意将婆婆带去一起生活哟。婆婆,自古以来就是一樽送不走的大佛,陈家二伯母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她自然要想方设法,费尽三寸不烂之舌将她婆婆留在乡间的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