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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到了极点！段无涯微微一想便已明了，这韩小沫，与韩长老定是出自一家，而且血缘关系必定极其亲近。
“祖爷爷！”
忽然段无涯手提着的韩小沫，用低到常人听不到的声音，轻轻地喊了一声。
“小沫沫，不用担心，祖爷爷自会救你！”韩长老脸色极其慈善，用一种很是温柔的声音，轻轻的如同呢喃一般！
“段无涯，你如何才肯放了韩小沫！”
段无涯元神之中，清楚的反映出韩长老那期冀的目光。段无涯又是一愣，从来到这个世界，只从段三那里得到过如此感动。亲情二字，在武神大陆已经不是那么重要的时候，这份难得的亲情是多么的宝贵。
老人，谁不想儿孙满堂？谁不想儿孙承欢膝下？无论是身份如何，这老人的心都充满着这样的渴望！
“为了你们之间这样的亲情，我没有任何的条件！”
如果不是因为比试的原因，要是不是因为此时身在擂台，段无涯无法判断韩长老用什么手段，救下韩小沫。但此时韩长老感动了段无涯！
段无涯手一松，韩小沫的身体向下落去，韩长老眼疾手快，扶住了韩小沫，才不至于韩小沫摔倒在地。
韩长老心中一叹，早就听闻段无涯是一个孝子，没想到仅仅简单的亲情，就让段无涯做出了如此的让步。
“段小子，以后韩家将无条件的支持你一件事，这是我们的约定！”
韩长老脸色一定，郑重的许下承诺。
微微摇头，段无涯没有说话。
“那么老夫再无条件地许下一个承诺如何？”
段无涯还是摇了摇头，元神感应中清晰的看到韩长老焦急的神情，段无涯缓缓的睁开双眼。
“我的天！”
韩长老与赶过来的潘亮二人，包括天云宗的巨头们，无不是眼睛睁得溜圆，脸上布满骇然。
段无涯原本温润发亮的眼睛，如今焦黑一片，不仅双眼周围，甚至整张脸都布满了黑色斑点，那是毒或腐蚀的。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段无涯的双眼，眼球已经被腐蚀得焦黑！
怪不得段无涯会如此暴怒，眼睛是武者的心灵之窗，失去了双眼，武者的实力将会失去九成九！
段无涯的双眼已经完全被毁！段无涯废了！
韩小沫清醒过来，看着段无涯如此惨状，不仅脸上浮现一抹的懊悔！
原本算得上英挺的段无涯，不仅脸蛋儿被毁，也失去了双眼，这要比杀死一个武者还要来的痛苦！
“唉，作孽啊！宗主，老夫违反规矩，自会到执法堂领过，只是天云宗将失去一个天才，老夫于心不忍啊！天云宗禁不起折腾了！”
韩长老一声长叹，满脸的惋惜与痛苦，这一切都是韩小沫造成的！
“段无涯，你参加天云招生，就是想加入天云宗，只是你的眼睛......老夫有一个权力，一个能保举一个武者加入天云宗的权利！宗主，老夫想保举段无涯加入天云宗！”
“韩长老！”
潘亮一惊，天云宗的长老有一个特权，一生也只有一个，就是无条件的保举一个武者加入天云宗！
韩长老却将这一生积攒的机会，给了段无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