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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过去了。
长孙归尘一把拉住她,温淡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她。
“少爷?”
“今日之事,我并不知情。”他一字一句道。
“我知道。”楚清浅笑了笑。
长孙归尘并不是那种人,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就是对他最好的写照,他绝不会做这种事。
“可是你愿意吗?”他突然开口,“就此成为我的人,你愿不愿意?”
这句话问的楚清浅有些慌乱,再想起之前桌子上那副她的画像,她终是忍不住问道:“少爷,您究竟喜欢我什么呢?”
她和长孙归尘交集就那么一两次,她不明白他为什么对自己这般执意。
长孙归尘没有回答她的话,眼中的温度一点点落了下来,也松开了握着她的手:“你去吧。”说完轻轻的阖上眼,不愿再说一句话。
楚清浅顿了一下,给长孙归尘盖好被子,走到屋中十米之外的那个角落开始打坐。
渐渐的她的呼吸开始均匀,月色透过窗棂照进她白皙沉静的脸上,床上本来闭着眼睛的长孙归尘忽然睁开双眼看向她,眼底是令人猜不透的莫名。
第二天一早。
天没亮楚清浅就起来了,等到长孙归尘醒来,她走过去将他扶到轮椅上,这才走到门边将门从里面拉开,一个人影在她开门的瞬间险些摔了一跤。
“咦,白枫,这么早你怎么趴在门上啊,差点摔倒你。”楚清浅故作惊讶的问道。
哼,摔死这头猪,竟然还知道听墙角的了。
白枫站起来小心的瞄了瞄长孙归尘的脸色,第一次有些窘迫。
长孙归尘神色看不出喜怒,轮椅一转就往前走去,白枫连忙跟上,不满的回头瞪了楚清浅一眼。
楚清浅吐了个鬼脸,也出门回了自己的房间。
等他们都走了之后,几个嬷嬷进来收拾床铺,走到床铺旁边却皱了皱眉,低声冲着旁边的丫鬟耳语几句,那丫鬟领命去了。
“你说什么,归尘昨天没有碰那个丫头?”长孙仲放下手中的公务,肃声问道。
“是。”丫鬟红着脸小声道,“嬷嬷是这么说的。”
“这孩子!”长孙仲将手中的东西扔到桌子上,“当初他非要把玉佩给她,收到房中这么多天却不闻不问,他到底要干什么。”
其实长孙仲平日不太插手长孙归尘的私事,这么多年都由得他自己做主,一方面是长孙归尘很有主见,还有就是自己对这个儿子心存愧疚。
长孙归尘在娘胎中的时候就被人下毒,导致他母亲在生产时血崩,而长孙归尘从出生就身中剧毒,他不能行走的根源也在此处。
长孙归尘本是上好的双灵根,悟性又高,要是有一副健全的身体哪里会是今日这般。
人们畏惧自己的权势不敢当面说,但是私下又怎么会少了嘲笑之声,这世上永远不乏那种小人,因为自己得不到,便对他人的不幸幸灾乐祸。
可是现在情况紧急,高家步步紧逼,自己这边人心惶惶,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长孙归尘的子嗣出生,便能立刻稳住人心。
但他为什么就是不碰呢?
长孙仲吩咐道:“你去传我的话,今日让那顾菱杉依旧睡在少爷房里,直到时候怀上孩子为止。”
楚清浅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是当天傍晚,昨天那个负责看着她沐浴的老鸨又来了,见到楚清浅就凑了上来。
“你看你看,昨天让你穿那件衣服你不穿,怎么样,知道错了吧?”她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也就是你们家主子脾气好,愿意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不然向你这种不听话丫头直接卖了都行。倒时候你可以来我这儿,我来调教你保准你大红大紫,保准你成为头牌。”她以为昨天失败是因为楚清浅没有成功把长孙归尘勾引到
楚清浅嘴角一抽,真是个好人,都开始为她谋划出路了。
那老鸨施施然的坐在了她身边:“昨天被你这丫头闹得,我都没来得及好好跟你传授一下经验,我不是说过吗,你要主动些要主动些。面对这种没碰过女人的你就不能装成害羞的样子,不然他怎么可能对你言听计从。”
老鸨凑到楚清浅跟前说了仔仔细细的传授起了“经验”,楚清浅饶是两世为人都经不住闹了个脸红。
她说的太详细了,每个细节都描绘了出来,不是上辈子看到电影中那些含蓄的画面能比得上的。
老鸨足足讲了有一个时辰,说完之后把自己面前的灵茶一饮而尽,瞟了眼楚清浅道:“哎,就是不喜欢调教你们这种还没经过事儿的小丫头片子,随便说上几句就脸红,到了又放不开,白白浪费了老娘这么多口水。”
楚清浅差点被她这句话给噎死,嘴角抽了抽勉强挤出个笑容:“你要是累了就去歇着吧。”赶紧让我逃离地狱。
老鸨斜睨了她一眼:“说的轻巧,我这次可是接到死命令的,要是今天你还做不好,倒霉的可是我。我就不懂了,你说那长孙少爷长得那么英俊,身份地位又那么高,够到了他你要什么都有,你是傻成什么样才不知道把握啊。”说着双眼含、春,微微一笑。
楚清浅被恶心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由想到要是她面对长孙归尘是什么样,那画面太美不敢看。
老鸨又在楚清浅房里待了几个时辰,等天擦黑才慢慢离开,走之前不忘一步三回头的叮嘱道:“我说的你都记住了,可千万别让我失望了啊。”
楚清浅揉了揉没吃晚饭的肚子,假装听不到。
她又经历了昨天那般,再次被洗干净送到长孙归尘房间里,等他回来。
这次楚清浅等得很漫长,子时都过了才听见轮椅转动的声音。
楚清浅摇了摇头清醒了一下,向门外望去。
果然是长孙归尘。
白枫也在后面给她使了个眼色才把门关上,楚清浅将长孙归尘推到床边,服侍他躺下之后再次向着角落走去,长孙归尘在这段时间任由她动作,眼见楚清浅将他放下之后如昨天那样离开,才静静开口。
“你若是这般,明天、后天都是一样,我父亲没有达到目的绝不会善罢甘休。”
楚清浅顿了一下道:“没关系,明天我来想办法,不会再让少爷为难的。”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电视上那种桥段她也是学得会的,将手指割破在床单上抹一点血迹就搞定了。
长孙归尘苦笑一声:“原来在你看来,这一切都是为难吗?”
楚清浅不知道如何开口。
长孙归尘再好也不关她的事情,她的心很小,只能容得下清止,对于别人的感情,无论真假都只能辜负了。
长孙归尘见她不语,闭了闭眼问道:“是因为你表哥吗?之前我问你有没有什么心愿,你说你想要自由,去见你相见的人,过你想过的生活。你所说的那种生活便是和他在一起,只要不是他,再好的人都不行吗?”
楚清浅知道长孙归尘是误会了,他定然是调查了顾菱杉的背景,知道了她和阿平的那些事,可是有什么关系呢,阿平之于顾菱杉,清止之于她,都是一样的。
于是她认真的点了点头道:“是,我心有所属,不可能再去接受别人的情谊。”
长孙归尘低下头看不清神色,他此刻做起来靠在枕头上,楚清浅站在他面前。
蜡烛产生噼啪的响声,两个人的身影被烛光映衬到墙上,有着说不出的压抑。
“扶我起来。”过了很久长孙归尘如是道。
楚清浅将他搀扶起来放在轮椅上,长孙归尘拒绝了她的推扶,自己摇动轮椅走到了桌子前,拿起厚厚的卷宗看了起来,没有再理会楚清浅。
她知道长孙归尘是要办公的意思,不敢再多言,也没有上床睡觉,依然找了个角落打坐去了。
第二天在人来之前,楚清浅划破自己的手指将血迹抹在床单上,然后若无其事的给白枫开门,长孙归尘什么都没有说。
楚清浅在一边偷偷看着几个嬷嬷的反应。
等到几个嬷嬷进来看到那边血迹,神色却不如她想象中的喜悦,而是眼神古怪的看了他们一眼,出去复命去了。
晚上,意外又不意外的那个老鸨,她瞅见楚清浅张嘴就骂了起来。
“哎呦我说,你看着挺机灵的一个小姑娘,怎么非要长个榆木脑袋,竟然还学会偷奸耍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