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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陪他。”
小警察这才回过神,护着唐夏绕过裴苡微进了大厅。
裴苡微还在原地哭着,她的哭声凄厉又绝望,如果她知道自己得到的东西,有一天是需要用丁丁的生命却交换,她绝对绝对不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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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是在民政局门口被剪短保险丝的。
何依云离婚之后,也跟季耀堂脱离了关系,她手里那些钱,紧紧巴巴够她供自己下半辈子生活,而季耀堂,就是个无底洞,跟他在一起,她早晚得跟着过苦日子。
季耀堂的公司,早在半个月以前就出现了问题,那几个合伙人,以公司名义,贷了一笔巨款之后,几个人以出差为名,纷纷离开了云安市,季耀堂没上过几年学,狐朋狗友一大堆,没什么钱,却爱穷大方,公司的事儿,他一窍不通,都是别人说什么,他做什么。
几个合伙人一走,原本就摇摇谷欠坠的公司,瞬间塌台,借贷公司一瞧这情况,立马上门催债。
季耀堂也是这时候,才知道公司签了这么大一笔钱,他几年来,游手好闲,所有的财政来源都是何依云。
所以出事儿之后,他赶紧找何依云,谁成想,对方离婚了不说,还躲着他。
他费了一番功夫,拿捏着女儿,才将何依云逼出来。
何依云怕对方打她的注意,就告诉季耀堂唐家已经知道她重婚的事儿,她不离就会被起诉,面临牢狱之灾。
他们俩结婚的事儿,保密工作做的一直很周全,甚至连他的那些朋友,都不知道他有个老婆,除了那次拆迁时候,来要户口本的那个人。
季耀堂人虽然傻,但是脾气凶狠,为人蛮横,当即就纠结了一帮兄弟去查,很快就查到李歆,顺藤摸瓜知道了沈濯云跟李歆的关系。
何依云因为离婚这件事,一直怀恨在心,知道这件事之后,气更是不打一处来,煽风点火的对季耀堂说,这事儿十有八、九是唐夏出的主意,当初她在唐家给季耀堂拿的那几瓶酒,就是被唐夏给发现的。
季耀堂这人没脑子,现在公司破产,他又负债一身,就打着鱼死网破的注意,想要给唐夏致命一击,原本他是打算趁唐夏单独的时候动手的,但是唐夏被保护的太好,李歆这个人很谨慎,几乎时刻在唐夏身边盯梢。
他一连等了好几天,终于逮到了这个机会,民政局门口人多,也乱,如果他当时剪断保险丝离开,可能不会这么快查到他头上,但他偏偏心思歹毒,非要看着唐夏死,一路追着逼沈濯云加速,这才有了之后的事故。
李歆说完,观察着老爷子的神色,温声道,“查季耀堂,逼何依云离婚这件事,其实是沈先生让我做的,唐小姐一开始并不知情,只怪我太大意,没有处理干净。”
“你不用为她开脱,我还没老糊涂。”
老爷子脸色很不好看,沉声道,“后面的事,你配合警方快速调查,结案,那个叫季耀堂的,还有何依云,一个也别想跑!”
刚说完,病房的门就开了,乔南的说法跟刚刚那位医生一样,都是要等沈濯云醒来之后,才能进一步确定伤害程度。
老爷子紧紧地皱着眉,沉声问道,“那他要多久能醒来?”
乔南沉默了,良久,才道,“也许今晚,也许再要两天,说不准,不过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他没说的是,昏睡的越久,对大脑的损伤越严重。
老爷子松了口气,一瞬间好像老了好几岁。
李歆上前扶住老爷子,关切道,“董事长,我先送您回去吧,先生这里,我来照顾。”
老爷子黑着脸瞪了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注意,想趁着我不再,把她放进来是不是?你可真是个合格的助理!”
李歆苦笑了一下,真会儿真是百口莫辩。
乔南笑了笑道,“李歆,你送老爷回去吧,今晚我守在这儿。”
说完笑望着老爷子,“这回,您该放心了吧?”
老爷子哼了一声,不情不愿的跟着李歆离开,临走前不忘叮嘱道,“有情况立刻通知我。”
乔南笑着一一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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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夏录完笔录,从警局出来,天色已经黑了,她没走多远,就被人揽住去路。
她皱起眉,瞧见殷承安,脸色沉了几分,“有事吗?”
殷承安瞧着她一副疏离的样子,心里挺难受的,他紧抿着唇,思索着该怎么开口,唐夏已经越过他,打算离开。
殷承安一着急,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唐夏触电一般甩开他,一脸警惕的望着他眼里再也不复往日的痴迷,现在全都是警惕跟反感。
他的心被扎了一下,抿起唇角,自嘲的笑了笑,“刚刚医院里来了电/话,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丁丁是我的儿子。”
唐夏静静地听着,没有表情,也没有接话。
她的思维,是在警局里才清晰起来,也是在那时候,才知道那个孩子没了。
听到消息的那一刻,她的心挺疼的,不为别的,就是单纯的为那个孩子,敏感又善良的孩子,她甚至想,如果昨天,她心软帮了他的忙会怎么样?然而世上从来都没有如果,上天从来不给任何人后悔的资格。
如今听殷承安说来,她只是觉得嘲讽,连评价,都觉得没有必要。
“说完了吗?说完了让开!”
唐夏的声音孤傲而清冷,不夹一丝感情,殷承安紧了紧拳头,咬牙道,“我问你一句话,你老实回答我。”
唐夏站着没动,眼睛淡淡的望着他,等着他的后话,她能站在这里,不是因为对殷承安还有别的牵扯不清的情感,单纯的只是因为他今天出手救了她跟沈先生,欠他的人情。
殷承安紧紧地抿起唇,良久,声音沙哑道,“那晚,在秦家,有关裴苡微的那个消息,是不是你故意让人说给我听的?”
唐夏蹙了蹙眉,神色古怪的望着他。
殷承安一颗心提在半空,只要唐夏说是,他就有往前继续的理由。
唐夏似乎是笑了一下,有些凉薄,淡淡道,“不是我,我也从来不知道你知道了什么。”
------------小剧场-----------------------------------
七年之痒(五)
唐夏整个人身体一僵,本能的用手肘去撞身后的人,那人却像是知道她的动作一样,轻轻一躲,就避开了她的攻击,一双邪恶的手,顺着大腿开叉的地方往上摸。
一双唇直接吻到了她敏感的耳后,唐夏身体一颤,咬紧牙,生气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这熟悉了千百遍的姿势,她如果还没意识到这是谁,就是脑子有病,更何况,她推他的时候,那么清楚的感受到他肩膀上的伤痕,丫的,还装!
对方并没有搭理她,直接将她压到旁边的桌子上,一条腿插/进她的双/腿/间,成功的以一种羞耻的姿势跻身在她的双腿/间,柔韧的唇,轻轻咬住她的唇,粗暴中带着点柔情,狠狠舔舐。
唐夏被他将口内的空气都掠夺走了,整个人缺氧般的瘫着,心里又恨又气,张嘴就去咬他的舌,对方利索的躲开,然后下/流的用坚硬的下身,朝着她挺了两下腰。
唐夏气红了脸,趁着他松口的关口,故意道,“小景,我们是不是太快了?”
黑暗中作恶的某人,成功的黑了脸。
他咬牙切齿道,“你叫谁?”
唐夏气闷的锤了他一下,“你说我叫谁,没捉女干在床,你很失望是吧!”
沈先生比她更气,“我倒想问问你,你不是去同学聚会吗,怎么会在这里!小景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