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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罪!”蒲落尘听罢,只得依言离去。
蒲落尘先是找了几名风柳山庄的护卫,在他们的指引之下,很快便找到了柳雯曦。此刻的柳雯曦正坐在湖水边的一块青石上,望着眼前的湖水呆,丝毫没有注意到蒲落尘的到来。蒲落尘便悄然走上前去,躬身行礼道:“柳姑娘,蒲落尘向你赔罪来了!”话已出口,不想,柳雯曦竟然浑然不理。蒲落尘只得重复道:“柳姑娘,蒲落尘向你赔罪来了!”柳雯曦依然不予理睬。蒲落尘见状,便将方才的话语又重复了一遍。就这样,一句赔罪的话竟然连说了十多遍,就连蒲落尘自己也觉得有些烦了。而柳雯曦却仿佛没听见一般,对蒲落尘始终毫不理睬。蒲落尘终于坚持不下去了,当下跑将过去,当着柳雯曦的面儿说道:“柳姑娘,我知道你在生在下的气,究竟怎样,才能让你消气啊?”柳雯曦杏眼闪烁,吞吞吐吐地说道:“想让本姑娘消气,那,那就把你的耳朵凑过来吧!”蒲落尘微微一愣,忍不住问道:“柳姑娘,你有话对我说?”柳雯曦点了点头。蒲落尘便只好将耳朵凑到了柳雯曦的嘴边。没想到,柳雯曦竟然对着自己的耳朵一口咬了下去。蒲落尘只道对方是在借此消气,便强忍疼痛,一声不吭。柳雯曦用力咬了半天,突然觉得嘴里多了一股怪怪的味道,便松开口,伸手往嘴里一摸,红红的,竟然是血!柳雯曦吓了一跳,定睛望去,原来,那血是从自己的牙印上渗出来的。
“蒲,蒲落尘,你,你耳朵流血了?”柳雯曦怔怔的道。
“蒲落尘不由苦笑道:“你用力咬了半天,不流血才怪!”
“啊?”柳雯曦忍不住惊叫一声,歉然道:“蒲大侠,小,小女子知错了,小女子原本只是想出口气而已,没想到会这样·······”
蒲落尘伸手捂住了耳朵,温言道:“柳姑娘,你无须自责,原本就是我在向你赔罪,只要你不再生在下的气,在下就已经感激不尽了。”柳雯曦忙道:“我不生气了,不生气了······”蒲落尘闻听此言,不由松了口气,说道:“只要你不生气就好!”柳雯曦“嗯”了一声,随即解释道:“蒲大侠,小女子原本对你只有感激之意,并无怨恨之心,可是没想到你竟然怀疑小女子,小女子一时气愤不过,这才对你毫不理会,还望蒲大侠能够体谅小女子,不要再怀疑小女子了!”蒲落尘正色道:“柳姑娘,并非蒲某有心怀疑你,只是你身上的确有很多让人想不明白的地方,不知柳姑娘可否将这些事情解释清楚?”柳雯曦面色陡变,当即问道:“蒲落尘,本姑娘倒想听听,你有哪些地方想不明白?”蒲落尘答道:“第一件事就是,第一次在灵宝县遇到你,你与我们应该是素不相识,而你却道出了我和聂总捕头来灵宝县的意图,而且好像还认识聂总捕头。因此,蒲某不得不怀疑你是受人之命,故意来接近我和聂总捕头。第二件事就是,那日你被一伙贼人所掳走,究竟是如何逃走的?这件事的确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剩下的第三件事,也教人想不明白,你身上怎会有那么多药?金疮药,解毒之药,而且都是家传的,莫非你家中有医术通神之人?据蒲某所知,应该是没有。此外,还有一件事情教蒲某想不明白,蒲某与聂总捕头是骑着马赶到夸父山的,而你既没有骑马,又不会武功,究竟是如何追上我们的?这些事情若是没有一个合乎情理的解释,只怕蒲某便无法再相信柳姑娘了。”柳雯曦听罢,似笑非笑地说道:“如此说来,你蒲大侠依然不肯相信本姑娘,对吧?”蒲落尘支吾了半天,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蒲落尘!你真是个忘恩负义的浑蛋!”柳雯曦突然大骂一声,双手朝着蒲落尘用力一推。
蒲落尘毫无防备,被对方这么一推,身子向后连退了数步,双脚一下子踩进了水里。柳雯曦见状,恨恨地道:“怎的没掉进水里淹死啊?”说完,便负气离去。
“先是被她咬了耳朵,接着又差点被她推到水里,我蒲落尘何曾受过这份罪啊!”蒲落尘牢骚道。
柳雯曦走后没多久,柳非池便带着几名属下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见到蒲落尘后,柳非池便开口问道:“蒲捕头,我的属下已经将事情都告诉我了,你现在没事吧?”蒲落尘答道:“除了耳朵之外,其他地方都没事。”柳非池怔道:“耳朵?”蒲落尘见柳非池一脸茫然,便将耳朵摆在了柳非池眼前,说道:“左耳险些被她咬掉了,想不到她竟如此恨我。”柳非池见状,只得赔罪道:“柳某以为曦儿只是小打小闹而已,没想到她竟如此不知分寸,弄伤了蒲捕头,还请蒲捕头多多恕罪啊!”蒲落尘微微一笑,说道:“柳庄主多虑了,此等小伤奈何不了蒲某,况且错的也不是柳庄主,而是蒲某啊。有些事情,蒲某不应该向她打听,而是应该向你柳庄主打听才对!”柳非池道:“不知蒲捕头要打听何事?”蒲落尘道:“蒲某只想问清楚三件事,这三件事都与令千金有关。”柳非池闻听此言,不觉讶然,说道:“如若本庄主没猜错的话,曦儿之所以和和蒲捕头置气,便是因为这三件事吧?不知是哪三件事啊?”蒲落尘听罢,便将自己之前对柳雯曦所说的那三件事又细细说了一遍。柳非池听完后,不由开口赞道:“蒲捕头果然是心思缜密之人,柳某佩服!”蒲落尘道:“柳庄主廖赞了,还请柳庄主先解释一下这第一件事吧。”柳非池“嗯”了一声,随即一本正经地说道:“如若要解释这第一件事,那就要从四个月之前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