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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淑妃来了,见到苏云初的时候,她面上还有一丝惊讶,“靖王妃也来给皇上查探身子?”
苏云初淡淡而笑,如今,她对淑妃生不起半分好感,只站到了一边,给淑妃行了一个礼,“见过淑妃娘娘。”
淑妃嘴角带着一抹浅笑,只看了苏云初一眼,却是走向了永业帝,面上有些担忧,“皇上如今觉得如何了?”
她一边说着,面色担心,轻轻扶住了永业帝。
只是从苏云初的角度看过去,却是看到了淑妃在见到永业帝手中尚未收好的丝帕的时候,眼中几不可查闪过的而一抹带着恨意的情绪。
她不动声色,只兀自站直了身子。
淑妃一来,她便显得透明了,那边是淑妃和永业帝之间关心的询问,永业帝对淑妃似乎也是有着极大的耐心。
苏云初始终唇角带着一抹笑意,只坐在另一边,细心研磨,小心提笔,为永业帝写下药方。
最后,淑妃才转过头来,对着苏云初道,“靖王妃不若留在宫中两日,为皇上查看查看身子,调理一番?”
“为父皇探病,也本该如此,只是,王爷这两日也伤了风寒,云初怕是走不开,不能多留在宫中,因此,若是父皇需要,云初明日一早再来为父皇诊脉即可,至于留在宫中,云初实在无能为力。”
她看着淑妃说出这番话,情理之中。
可淑妃听了却是皱眉,“靖王该是能够谅解靖王妃的,风寒小事,即便靖王妃不在府中,应该也是无碍的。”
苏云初却是看向用永业帝,“父皇也知道,王爷性子比较怪癖,只认臣媳煎熬的药汤,尤其是这样生病的时刻,更是需要臣媳,臣媳实在不能留在宫中度日。”
慕容渊因病不能来上朝的事情永业帝自然是知道的,只是,看着苏云初这番话,他眉头一皱,“老五也不是小孩了,性子怪癖自然是能改一改的,你今夜便留在宫中吧,明日一早再为朕诊诊,若是无事,你再回府不迟。”
苏云初只沉顿了一下,只应道,“既然如此,臣媳遵命。”
后边永业帝也没有与苏云初再说什么,似乎这一趟进宫,真的只是单纯让苏云初给他诊脉一般。
最后,苏云初离开的时候,是和淑妃一起离开的,淑妃的身后,跟着的还是被苏云初确认为卜辛的人。和苏云初一起走,淑妃的脚步仍是初见时候的优雅高贵,“靖王妃难得进宫一趟,虽说此次是为皇上诊脉,不知本宫可否借这个光,让靖王妃为本宫看看?”
她说得慈和,看着苏云初的时候,面上的神色也带着一抹平和。
淑妃太会装,若非是先前见过淑妃见到永业帝手中丝帕时候的神色,苏云初都要觉得淑妃此人刀枪不入了。
不过,既然淑妃如此说,她自然是会应承下来,“既然娘娘有需要,云初自当不会推辞。”
淑妃点头一笑,苏云初跟随她去往端和宫。
可另一边,跟随其后的玉竹面上却是有些担忧。
待到了端和宫自后,淑妃的确是让苏云初诊脉了,淑妃描述的症状是自己近来夜夜睡眠不好,想让苏云初开一副药方。
有了卜辛这个人在身边,淑妃身上怎么可能还会有不适,这一番,苏云初自然是明白的,不过是说辞罢了,既然淑妃有这么一番说辞,她自然是要跟她一起继续演下去,淑妃有何目的她不知,但是,肯定不会平白无故让她来此处。
一番诊脉之后,她象征性地与淑妃说了一些导致失眠的原由,至于所谓的开药方,她自然是不会做这件事的,只说了平日的饮食习惯而已。
淑妃听罢,也不强求。
只是,正当此时,淑妃身边的杨嬷嬷道,“娘娘,血燕已经熬制好了。”
淑妃一听,面上看着苏云初却是笑道,“这血燕,是前些日子进贡来的,给端和宫分配了一些,本宫尝着,觉得味道倒是不错,如今你来了,赶上了,不若也尝尝。”
还不待苏云初说出任何客气的话,淑妃已经摆了摆手,“去,将血燕拿来,顺便也给靖王妃端来一碗。”
杨嬷嬷自然是应下了,只苏云初嘴角带着惯常的笑意,“血燕的确是进补之物,如此,便多谢娘娘了。”
“可不是么,正是觉得进补,皇上才赏赐了一些来端和宫,不过,据说这血燕是西南那边产的,一年也就这么一些,极为难得。”
“如此,倒是让娘娘割爱了。”苏云初看着她。
“何来割爱一说,你本来为皇上看诊,就该得些赏赐的。”淑妃笑道。
“为父皇看诊,是云初分内之事罢了。”说罢,便不再言语
杨嬷嬷的动作倒是快,这么一会儿的时间,身后便有一个丫鬟跟着便端了一个托盘进来。
杨嬷嬷接过了其中一个精致的小碗,苏云初一看里边的血燕色泽便知,那是上好的血燕,说是难得一锅的确不为过。
而苏云初的那一碗,已经被那端过来的丫鬟放在的面前的桌子上,只是,那丫鬟似乎是手滑亦或是不小心,放在桌上的血燕碗,一个不稳,差点将那一晚血燕给放到了。苏云初却是极快出手,扶住了那只碗。
杨嬷嬷见此,厉呵出声,“手脚不利索的丫头!”
那丫鬟见此,赶忙跪下来,“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淑妃的面色也是不好看,“下去,领罚!”
见着这番,苏云初却是没有出声,不过,看着那被拖下去的丫鬟,眼中寒光一现。
那丫鬟将那只碗放到桌子上的时候,借着小碗的遮挡,伸出小指碰了一下苏云初,原本是想要打翻的碗,却不想,最后被苏云初给扶住了。
她眼中看着苏云初时候一闪而逝的不解也不过一瞬间,无人能够觉察,可苏云初却是明白了一切。
今日,即便没有这个丫头,苏云初也不会轻易吃下任何端和宫之中的东西。
那丫鬟被带下去了,惩罚一番自是不可免的,这是宫中的规矩,只是,看着好好放在自己面前的那碗血燕,苏云初只当先前那丫头的一切不曾存在过。
杨嬷嬷也适时开口,“幸好没有烫伤了靖王妃,否则,那丫头可是万死难辞咎了。”
苏云初笑笑,“不过是不小心罢了,嬷嬷不必在意许多。”
杨嬷嬷也应道,“唉,唉,靖王妃说得是。”
淑妃也一改先前不好的而面色,只看着苏云初道,“所幸也没有撒掉,快些喝看。”
正说着淑妃已经舀了一口自己碗中的血燕放入了口中,苏云初只轻轻用勺子搅拌搅拌,却是不急着放入口中,腾腾的热气冒起来,将血燕的味道都吸入了鼻中。
她轻叹一声,“果然是上好的血燕,其中也加了不少珍贵的药材,娘娘可是有福了。”
听着苏云初如此说,淑妃动作有一瞬间的凝滞,看着苏云初面上并无异样神色,才笑道,“不过是从宫中的太医那一处寻了一些药材,据说,放进去,能够增加美容养颜的效果,便试试了。”
苏云初点头,“嗯,确实是,娘娘若是常喝,必定于身子有益。”
说着,已经舀了一勺血燕,即将放入自己的口中。
只是旁边的玉竹看着,却是心中一惊。
然而,血燕还未放入口中,苏云初却是极快放下了手中的勺子,拿着丝帕的手却是捂住口鼻,脸一转,背对着淑妃干呕了起来。
这一干呕,就是好几口,这么一番,可是吓住了玉竹,她赶紧上前,语气担忧,“王妃!”
苏云初却是缓过来一阵,而后才开口道,“我无事。”
之后才面带歉意看着淑妃,“云初失态了。”
淑妃面上的表情却是一番探究,“靖王妃可是身子不舒服,不若叫太医看看?”
可她心中却是有了一个猜想。
苏云初摆摆手,“不必了,想来是这两日肠胃不舒服罢了,待一两天之后自然会有一些的。”
可杨嬷嬷却是突然出口一问,“靖王妃如此,可是常有?”
苏云初面上一笑,“并非常有,只是这两日晨起的时候会有,闻道一些味道较重的食物也会想要干呕。”
说着却是笑笑,“都说医者不能自医,看来,这两日若是还不好,只能再看看大夫了。”
她说得有些无奈。
可淑妃却是与杨嬷嬷对视一眼,而后才小心翼翼开口道,“靖王妃这番,莫不是有了?”
这个症状太像了。
苏云初听着,面上表情一个惊愣,“该是不会的吧。”但面上却是还带了一层羞意。
淑妃这时候却是显得比较高兴,“兴许是你是医者,因而觉察不到自己身子的变化,我看,这八成像是有喜了。”
说着,面上也是喜色一阵。
苏云初嘴角淡笑,手掌下意识地抚上了自己的腹部,只是看着那一晚令她感到恶心的带着微微腥味的血燕,眼中还有一丝可惜神色。
淑妃见状,赶紧到,“杨嬷嬷,快,将剩下的血燕打包好了,给靖王妃带回去,本宫听说,这血燕对孕时的妇人甚好。”
杨嬷嬷应下话,赶紧离开。
“如此,怎可好意思夺娘娘所爱,况且,云初应该不是怀孕才是。”
“不管是不是,都先赏赐给你了,若是真的有孕了,那便是大喜事一件,也能让皇上抱上小皇孙,舒心一番。”她一切都是在为永业帝着想。
苏云初淡淡而笑,最后离开的时候,玉竹手中已经拿着一盒从端和宫带出来的血燕。
玉竹自是了解苏云初的,明白先前在端和宫的那一番姿态,自是苏云初的一场戏而已,什么肠胃不适好几天,都不过是说辞罢了。只是,想起那个丫鬟,还有那一碗血燕,玉竹的眼中却是划过一阵冰寒。
永业帝不给苏云初离宫,苏云初自然是要去往颐远殿找顺妃了。
何况,他心中还有一些疑问,在见到了永业帝手中的那一张有了年岁的绣着一个清秀的月字的丝帕之后的疑问。
慕容渊似乎也不曾知道,关于月妃,他知道的只是那个慈爱的母亲,还有后来不堪的岁月记忆,而她自己是不愿他再去触碰那些记忆了的。
可是,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月妃来自何处,作为一个没有母族的妃子,能够得到永业帝那番念念不忘的宠爱,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永业帝既然如此疼爱月妃,为何对慕容渊却是如此忌惮。这太不合常理。
原先,苏云初和慕容渊的认知之中,是因为慕容渊过分得到了先帝的疼宠,引起了永业帝的不满,毕竟那个时候,先帝曾经赞赏过慕容渊有帝王之色,倘若永业帝为了先帝对慕容渊的那一声称赞而从此不待见慕容渊,虽是说得通,可是,苏云初却是觉得,必定不仅仅限于此。
若是如此,他还不至于对慕容渊到这等地步。
而一切,会不会是与月妃有关呢?
随着一点点蛛丝马迹的显现,苏云初心中的疑问更甚了。
或许,顺妃知道些什么。
然而,颐远殿之中,顺妃对于苏云初对月妃突然而产生的好奇,却是有些奇怪,不过还是应道,“月妃来自何处,本宫的确是不知道的,只是,那是皇上带回来的人,不过本宫倒是记得,月妃初入宫的时候,对许多事情懵懵懂懂,并且也说不上来自己是哪里人,我猜想着那时候,月妃是受伤了吧。”
“怀清知道此事么?”苏云初继续问。
“渊儿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对此并不多在意,其实,有无外祖家对他而言,如今也不重要了。”顺妃想着的是这一层。的确也是如此,依照慕容渊的如今的地位,有无外祖家对他而言,都不重要,他有自己的能力,有自己的实力。
接下里苏云初再与顺妃聊了一些关于她所知的月妃的故事,也是如此一来,苏云初才知道,月妃可谓是真的神秘,无人知道她的来处,只是知道了月妃是被永业帝带回来的,而且,从顺妃的描述之中来看,月妃似乎对自己的过往一无所知,甚至,不知其名,只知道永业帝给了她一个昵称。
月妃不知苏云初为何今日会对月妃产生如此好奇,“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云初只摇摇头,安抚道,“无事,只是突然想起罢了。”
说着,便不再过多理会这件事情了,只与顺妃再聊了一些家常。
对于永业帝留苏云初在宫中看诊,顺妃并不太赞同此事,如今听着,面上更是不高兴,“皇上这是胡闹。”
苏云初只安抚道,“母妃不必担心,无碍的,我也正好可以留下来,陪陪母妃也好。”
顺妃生气归是生气,但却是感叹一声,“留下来陪我,恐怕,再过不久,你便被接回去了。”
话说到这儿,语气之中已经是一番打趣了。
苏云初一哽,的确,那是慕容渊会做的事情。
不过,顺妃却也知道苏云初刚刚去了一趟端和宫,不免有些担心,“端和宫那边,没有为难你吧?”
苏云初却是摇摇头,“母妃放心便是,如今的形势之下,一切都是暗中进行的,何况,淑妃那边,多的大概只觉得我什么都不知,不会对我如何,更不会明着为难我。”
这话也却是在理,淑妃如今,仍旧是温恭贤良的妃子,不会做什么,只是,为母之人,顺妃的担心却是不少一分。
只感叹了一声,“过了年之后,渊儿大概也要去军营那边了。”
这边两人说这话,靖王府那边,慕容渊同时也收到了苏云初被留在宫中的消息,只嘴角生起来一股薄凉冷意,便不再多话,只吩咐道,“进宫。”
而在苏云初在顺妃那儿准备用晚膳的时候,慕容渊也过来了,只是这人身上披着一件厚厚的披风,似乎是极为寒冷一样。
苏云初眉头轻轻皱起,不该呀,昨日他自己制造出来的风寒,早就没有了,看到这番,面上也是奇怪,直到被慕容渊带离了皇宫之后,她才看着他明显就是染了风寒的样子,微微皱眉,“你又自虐是不是?”
慕容渊却是对他展颜一笑,“阿初,我生病了,所以,需要你日日夜夜照料。”
所以,你不能留在宫中过夜。
的确,慕容渊去见永业帝的时候,就是这番装扮的,永业帝有什么办法,他儿子已经在重病之下亲自来接自己的王妃了,他自然是不能不开口放人回去的。
苏云初看着也明白了这一层,“馊主意!”
“不馊不馊,能把阿初带回来的主意,都不是馊主意!”他一脸欠扁的笑意。
苏云初没好气,“回去继续给你喝黄连汤!”
然而,此时的慕容渊却是满脸养足与期待,“若是如同昨日一般,便是日日吃黄连,我也愿意。”
苏云初听着,耳朵一热,直接伸手进入了他风貂之中,在他腰上一拧!
“唔……阿初这是虐待病人!”
“……”
马车在雪地中徐徐而行,车内却是充满了两人似嗔似笑的声音。
待回到了靖王府之后,时间尚早,苏云初却是叫玉竹拿着今日从端和宫带回来的东西进入了药房。
苏云初虽是没有喝下那碗血燕,并且在那搅拌的一闻也闻不出什么异样,可是,那丫鬟的行为已经明显告诉了她那碗血燕有问题,而后,淑妃让她带回来的这些,必定也是有问题的。
可是按照她医术上的水平,竟然闻不出是什么,这下子,可是引起了她极大的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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